刘喜辉回到家里,何淑惠在。
“你怎么来啦?”
“我来慰问一下英雄的母亲,顺便帮英雄家里打扫打扫卫生。”何淑惠耍着贫嘴。
“怎么说话呢?不是说好了吗?这是你干妈!”刘喜辉有些生气。
“好,我来看看干妈。”何淑惠改得也快。
刘母对何淑惠只能算是不讨厌,她以长辈女人的角度来看问题,总觉得何淑惠像是对他的儿子有些企图,心里便有一些排斥。
她可不希望宝贝儿子与眼前这个中年寡妇有什么牵绊,一个未婚大小伙子,现在也拥有着稳定的工作,身上罩着见义勇为的英雄光环,是人所皆知的正人君子,怎么能找一个带孩子的二婚妇女,那岂不让人笑话,街坊邻居怎么看,是找不到媳妇了还是怎的,还能不能留点儿脸了。
看着刘喜辉何淑惠两个人热情地聊天儿说话,刘母在一旁冷着脸,心里不是滋味儿。
“又去庆东了?”何淑惠问刘喜辉,
“嗯!”
“见到薛倩啦?”
“嗯!”
“她还是那么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吗?”在何淑惠的记忆里,薛倩像个高冷的女王。
“没,庆东这回出事她受了不少牵连。”
“活该!报应!她这是自作自受。”何淑惠很解气。
骂过后她又无奈地说:“只可惜我手上有着东西,却奈何不了她,眼瞅着她得意地逍遥法外。”
“噢?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了?”刘喜辉疑惑。
何淑惠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又一想现在反正也无所谓了,就把薛倩受贿,她掌握证据,并且利用这些证据要挟薛倩不成,反被薛倩针对为难这些事儿一股脑全告诉刘喜辉了。
刘喜辉大惊失色,义愤填膺,拍案而起:“有这等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刘喜辉气愤地吼道。
“千真万确,包工头给她受贿的那些信封都在我手里呢,那年我在湖心岛里休息,撞见她与包工头交易,那人塞给她个信封,说里面五万元钱。”何淑惠一口气说完这些,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怎知道是包工头?”刘喜辉问。
我出来后问的你呀,你说是在小区里干工程的人,你不记得了?
刘喜辉在记忆里搜寻着,小区里干工程的无非也就是那几个人,干的最多的就是前两天在小区里遇见的那个,兴许能通过他挖出点儿什么。
这件事刘喜辉打算管到底,并不是因为他与薛倩的私人恩怨有多深,而是因为他现在眼里容不得沙子,是一个十分正义的人,他不允许这种歪风邪气存在,人们给他贴上了英雄的标签,他就不断地向这个标准去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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