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众人纷纷议论着,对此云轩反倒觉得无所谓。
“云师兄,恕老朽直言,得罪钱春秋并非明智之举。宗门内传闻就连掌门师祖也都对那宣天峰的钱真人礼让三分。”
孙泽一脸凝重地看着云轩,在他认为即便是云轩的修为高于他,但是年纪终究还是太小,对于宗门内的一些人情世故、以及长远打算,恐怕未必能够看得比他透彻。
不过,云轩对于此并未在意,反倒是阐明来意,原来是为了洞府添置家具,与孙泽闲聊了几句后,便离开了执事殿。
望着云轩远去的背影,孙泽反倒有些捉摸不透对方,究竟有何依仗能够丝毫不惧得罪那钱春秋,几经试探却也无法从云轩的口中得知一二,显然这种结果与云轩的年龄极为不符,为此孙泽不由地吐了句,看来这云轩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云轩离开执事殿后,便去了杂役处,那里虽是杂役弟子所待的地方,但每隔几个月便会有专门的弟子下山前往市集,置办一些杂物,而云轩所需的物品,正好列于那些杂物之中。
前行的路上,不由得回想起初入杂役处之时的情形,不禁感慨起来,短短数月,云轩几经转折,已然从当日的吴府小六子,变成了云天宗外门修士中的高阶弟子,而且还在内门的张老那里当药童,不知若是小诗茵得知这些后,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一想到小诗茵,云轩不由得感到有些怪异,外门之中似乎并没有小诗茵的身影,他也曾向孙泽提及过,但是就连孙泽似乎也对小诗茵没有任何印象,不过一说到小诗茵,便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另一个人来,吴越。
此时这是正午时分,道路上来来往往中倒有不少的灰衣杂役弟子,大多都是一脸羡慕地望着云轩,当然也有一些深资的灰衣弟子,看到云轩那身青衣直裰后,远远的便避让出道路,露出一副敬畏的神情。
来到杂役处后,云轩神识一扫,便在脑海中看到正在打坐吐纳,体形消瘦的钱良,不由地回想起当初赵玄的神情,似模似样冷哼一声,并将自身的修为气息微微探出少许,随即便看到一道身影连滚带爬、撞撞跌跌地冲出门外。
“小……小的的钱良拜见师叔,不知师叔大驾光临有何贵干,若有任何差遣小的必将万死不辞,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小的绝对莫敢不从!”
听着钱良那熟悉的开场对白,云轩不禁哑然失笑,原来这家伙碰上比自个修为高的人,都是这幅模样。
钱良听闻笑声,忍不住抬起后来,心中有些差异,这么年轻的师叔,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越看越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突然猛地一激灵,不禁喊道:“啊!原来是你,我想起来了!你不是……”
云轩清了清嗓子,说道:“没错,就是我。”
“嘿,我就说嘛,你小子怎么可能突然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难不成当初是骗吃骗喝不成,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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