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去的是她,不是你?”单夜魅邪魅得近乎温柔的重新再向她确定一次,较刚才,神色似乎缓和了许多,淡然一笑,低头更加凑近她,恶意的将他火热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嫩白的面颊上。
周身的空气如同顿时被抽空一般,她的心紧缩着。被他惹得浑身不自在,涨红着脸,微微挣扎着。
“我再不堪,但至少还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最基本的尊重你至少该给我。”她说着心虚的低下头去,知道这番话说也是白说。
他若真懂得尊重,又怎么会这样待她?
单夜魅神色一凛,沉下黑眸,唇边的浅笑已不复见。
倏地,抬手大掌袭上她温滑的香颈,扣紧锁住,强势的逼着她与他对视。
这该死的女人太过自不量力,居然敢妄想改变他的生活?
他该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她的位置!
“苏蕊蕊,你给我记住,不要自以为你是我妻子。有我的首肯你才是,没有我点头,你以为还有谁会承认你?你便是连个下人都不如。”她突然的反抗让他心底的怒意陡然升起,开口吐出的话字字残忍。
说话间扼住她颈项的大掌收得越来越紧,有种急欲掐断她细小脖颈的趋势。
苏蕊蕊被他眼底的骇然怔吓住,感受到扣押着她脖颈的大掌完全没有松懈的打算,直压得她透不过气,完全没法呼吸,更别提开口说话。
瞬间,巴掌大的小脸被呛得通红,胸口闷闷的发疼。
心,却远远比身体来得更痛。
他无情的话,如大石一般狠狠的砸在她心上,生生的痛意自心底泛滥开来,瞬间袭上她墨黑的双瞳。
一滴晶莹的清泪,缓缓至她憋红的香腮滴落,滑至他紧扣住她脖颈的冰冷的手腕。
布满水雾的清眸坚定的紧紧盯住他,似在无声的控诉着他的恶行。
她岔气而涨红的香腮,盈满晶泪控诉他的眸子一一落入他眼底,凝着她的森冷眸光一闪。
为什么他会觉得她坚定而又楚楚可怜的眸光会如此熟悉而透彻,似乎曾经安稳的藏在他的记忆深处?
她的泪让他心莫名的微微缩紧,心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
头开始隐隐作痛,移开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心底暗自低咒一声,缓缓松开扣住她玉,颈的大掌。
白的脖颈上泛着触目惊心的指印红痕,微微有些红肿,依旧火辣辣的疼,这足以可见他的力道之大。
被放开的她立马深呼吸着,贪婪的汲取新的空气。
本以为下一瞬她就会丧命在他手中,可是他最终还是放过了她。
自他眼底闪过的那是一丝不舍吗?她可以这么贪婪的以为吗?
是她的幻觉吧?如地狱冥王一般的他会同情她吗?
“擦干你的眼泪,不要让我更厌恶你!”阴森冷冽的话淡然响起,听不出任何情绪。
该死的,她此刻的眼泪居然会让一向冷血的自己莫名的心生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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