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拉着白马走了几里路,可算回到寨子里了。
“小林子,快来看看这人还救得活不?”
大汉朝着一房屋大喊,可谓是震耳欲聋,生怕那人听不见。
而后房屋里行出一位青年,瞪着鲁深没好气的说道:“行了鲁胖子,我耳朵不聋。”
女子无奈摇头,这两人又得拌嘴了。
“胖你娘呢,死聋子。”鲁深骂道,拎着易尘走入屋里,放在床榻上而后挥舞着拳头走向林牧。
林牧看他摆出干仗的模样,气冲冲地说道:“这人我不救了。“
女子轻咳一声,说道:“人命关天,你俩哥们别闹了。”
鲁深这才放下拳头,若不是头儿叫停,今日他一定要把这死聋子的脑带捏成死猪头。
林牧回头看女子,意味深长地吐出两个字眼,“懂了。”
瞅见林牧的神情,女子一脸疑惑,他是不误会·了什么。
林牧做在床榻前,双指搭在易尘手腕处为其把脉,须臾,林牧连连摇头。
“青叶蛇毒,毒素游走筋脉全身,估计是救不活了。”
女子闻言眉头蹙气,虽然林牧平时吊儿郎当的熊样,可医术却不逊色于京城名医,在这方面从来不开玩笑。
“那就是有救。”鲁深说道。
林牧顿了下,而后点头说道:“很难,九死一生。”
瞧见转头看向她,女子说道:“尽力而为就好。”
林牧点燃蜡烛,而后取来一木盒,将其打开挑出几根细长银针,置于烛火上方的铁架子。
大汉和女子屏息往后退了几步,生怕影响到林牧的操作。
虽说他们还打劫过这名男子,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做个好土匪多积点功德,来世就能投个好胎。
林牧瞧见银针烧得通红,便拿出一把小刀将银针替换下来,随后开始为男子褪去衣裳。
女子见状,连忙闭眼摸索着走出房屋。
“鲁深脸上挂着笑容,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小子可别乘人之危。”
林牧并没有理会,待将易尘衣裳尽数褪去后,用手掌搭在易尘发黑的左大腿处往下扫去。
这“香艳”场面上演,鲁深顿时感到身上地鸡皮冒出来了,便走出房屋。
女子问道:“怎么样了?”
“那小子右腿有处箭伤,整个左腿发黑。”鲁深应道。
林牧手部忽然停住,感到易尘走小腿处血液流动缓慢,操起通红的小刀,在手掌虎口处划开一道口子,黑色脓血流出,镶嵌在血肉里的银针很是显眼。
林牧将银针取出,将一块发黑的血肉剜下。
随后往身旁木盒里掏出药粉,均匀地敷在伤口处,而后用绷带包扎好。
捏起银针,在易尘脖子两侧,小腹下方,丹田处各扎了一针。
鲁深是个急性子,见房间许久没传出动静,于是转身走入屋内。
瞧见床榻上一滩血,地上还有一块发黑的血肉,调侃道:“小林子,你是在杀人吧?”
林牧起身。笑嘻嘻的朝鲁深说道:“你来走近点瞧瞧他是否还活着。”
鲁深移步,硕大的屁股毫不客气地压在板凳上,双子微屈放在易尘鼻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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