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然间的变故,让许若溪和王蕊手足无措,心慌之意充斥在心间,不知道岳一帆这是怎么了。
王蕊原本以为岳一帆是吓唬她们的,可看其样子,不像是假的,那模样太真实了,是装不出来的。
“岳一帆你怎么了?”许若溪顾不上其它,她是真的担心岳一帆,白皙的面庞上,着急之色显而易见。
“若溪,我们打120吧?”瞧着岳一帆那痛苦不堪的样子,王蕊心中局促不安,说话间就已经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手机,准备拨打求救电话。
“不用,我现在好多了。”岳一帆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王蕊,王蕊抬头看去,只见岳一帆喘着浓重的粗气,情况确实要比之前好很多,不是那么痛苦了。
急促的喘息了几声,岳一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平静了下来,他感觉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而实际的时间,只不过是几十秒的样子,那种疼痛便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清凉,很是舒服。
就如同天降甘霖,浇灭了熊熊火焰,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神清气爽。
“岳一帆,你刚才到底怎么了?”许若溪紧张的问道,大眼睛中依旧流露出几许担心。
王蕊罕见的没有说什么讽刺的话,看来岳一帆刚才的状况,显然是让她心有余悸。
察觉到许若溪的关心,岳一帆微微一笑,心里流淌过一抹暖流,却没有实话实说,而是随便扯了一个理由。
这种事太过天方夜谭,就是说出去也未必会有人信,何况,他和许若溪王蕊的关系,还没亲密到什么都说的地步。
“可能是后遗症吧。”岳一帆说的很模糊,但以许若溪的冰雪聪明,焉能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上次岳一帆住院,就是因为齐山带人敲了闷棍,差点就醒不过来,变成植物人。
而在几天之后,岳一帆就出院了,在许若溪想来,有后遗症是很正常的,不疑有它。
“那我们马上上医院复查一下,你和蕊蕊在这先等会,我去找老师请假。”许若溪留下一句话,不等岳一帆拒绝,就转身离开,走出了教室。
岳一帆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看着许若溪的背影,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沉默良久。
待许若溪出去后,王蕊的目光盯着岳一帆,似乎有一些别样的意味,很是怪异。
岳一帆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很不自在,感觉毛骨悚然,因此抬头说道:“麻烦把你的眼睛挪挪,我很不习惯被人这么盯着。”
“我觉得你和若溪之间有情况,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你们俩去干嘛了?”王蕊的双手猛地撑在了桌子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岳一帆。
“胸大无脑。”岳一帆又是狠狠扫了一眼那硕大的山峰,收回目光,扔下了四个字。
“你......!”
王蕊为之气结,脾气火爆的她真想找一块板砖砸在岳一帆的脑袋上,实在是欺人太甚。
“你不说我也知道。”王蕊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不能跟岳一帆一般见识。
岳一帆咧咧嘴,呲着一口白牙,揶揄的说道:“既然知道你还问,看来我说的没错,你不是胸无大脑,就是脑子缺根弦,智商都长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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