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天,小木又叫她到县城去玩,仍是上网,之后妹妹看到卖饺子皮的摊子,称了一斤回去,换一换口味,还说自己这个比较拿手。小理晚上在她家吃过饺子回家,劝说比较晚了就在她家过夜,小木没答应,她爸妈让她送我出去,走到马路上妹妹就掉头不送了。路还是那样冷清的路,夜色还是那样朦胧的夜色,手机音乐和灯光驱散一些寒意。
两天后俩人相约县城逛一逛,这次她邻居女伴也同去,一是干洗衣服,二是去同村女伴兼同学家玩。这户人家好像有什么东西前面放在妹妹家,顺便送还。买了一点水果,到这迁居城中的村伴家,聊天、看电视、上网,吃过中饭,几人打扑克,然后作鸟兽散。吃饭期间,这伯伯说起妹妹家的事,妹妹爸爸曾对他讲自己女儿们,女多也难和烦,就这个第二的女儿最得力,很小就出去了,赚的钱全都拿回来,很顾家和听爸妈的话。家里这幢新砌的房子,至少有她一半的功劳,以后自己也会对她特别好的。妹妹不知道是想起自己的辛酸往事,还是感慨颇多,匆匆扒完一碗饭就说饱了,然后跑到住宅的地方。这村伯厨房和居家是分开的,厨房就是另一个方向自家的地下室。
妹妹走后,他们的话语也放得开来,向小木和其他人大致描述了她家的情形,她大姐出去打工也是没一、两年就跟耒阳的男孩怀孕、生孩子,她妹妹更甚,刚出来没半年就被贵州的男孩搞定、前段时间听说今年也生了小孩。她爸爸表态,就算那两个女儿白生了,一点都不听话,家中经济不好,还这么急着嫁人,一点都不体谅做父母的难处。就当没有这两个女儿,自己还有一个中用的女儿和儿子,也很过得去了。
这伯母谈起她妈妈有时也想念那些外送的女儿,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去打听其中一、两个的消息。当然知道她们到底都落在谁家中,却闻到某一女发狠话,当初狼心狗肺地把我们送出来,现在又想当好人心,做梦。我是这一家里长大的,以后永远是这一家里的人,与他们那类人没有半点关系。
唉,人啊,有很多、很多的人都是在世上糊涂地过日子,还沾沾自喜地认为自己过得很潇洒、很快活、很有味、很……也许不打醒他们的梦也是一种道德的选择,不然让他们明白那些他们永远都不明白的道理,确是一种痛苦的抉择和行为。与其叫他们也难过n阵,还不如留他们在自己的伊甸园中,过着那虚幻的幸福。
小木听到这些事情,也冲动过一阵,想对妹妹说,只要跟着小木,会有好日子过的。可惜,这种冲动持续不了太久的时间,特别是对小木这种人,只能是转瞬间,理智就恢复到正常地步。而且估计妹妹从来就没猜测到小木的心思,更不晓得所谓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自然小木的心思很难让人搞得一清二楚的。
回去的路上,小木问妹妹,你妹妹是不是嫁人了,妹妹此时还想撒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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