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待一切异状消失,三人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李所长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门紧紧的抵住,一边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吃力的说道:“刚刚才那阵风好奇怪,简直冷入骨髓。”
张王二人也对刚才犹如鬼域的阴森心有余悸,狂跳的心久久未能平静。
而我,静静的飘在他们三人之间,**能所及,一切都无所遁形,变得透明起来。他们脉博的跳动,血液的循环,以及因为紧张恐惧而张合不定的毛孔都一一呈现在我的‘眼’下。已经见怪不怪的我,很快就接受了这一事实。
我仔细的看了又看他们恐惧的样子,不由想知道,一个人在遇到自己从未见过的令人恐惧的怪事之后会想些什么呢?
“轰”的一声,脑海的某处像门被打开一样的巨响过后,李张王三人的脑部像信号发射塔一般把他们此刻的所思所想以脑电波的形式发送过来。而我的**能,此刻却像一张巨大的信号接收网把四面八方发射来的信息加以吸收,转化,并迅速传给我的第六感——思感。
李: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发生?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鬼不成?袓仙保佑!虽然我平时是贪了那么一点点,可我并没有开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呀?千万千万要保佑我啊
张: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王:以前这儿从没发生过这类怪事,莫不是和竹林空地发生的案件有关?是鬼喊冤来了?
三人身份,行事和世界观的不同,使得三人心里各有所思。李作为所长,平时没少拿贿赂,也因此多多少少害死了几个人,遇此怪事第一个想到的事袓仙能保佑自己;张从事这行二十多年,却一向秉公执法,品行端正,故从来都是抱着问心无愧,鬼神亦远之的心理,但猝见此景,也不由直冒冷汗;王呢?才从学校出来,一切都还很好奇,虽然害怕,却并没丧失思考能力,所以
他们的所思所想都无一遗露的被我感知。虽然这一天所发生的种种怪事已基本上麻木了我,但还是禁不住这种能感知他人思想能力的诱惑。要是重生之后也具有这样的能力,那岂不是?
幻想中,出了派出所,穿过乡上惟一的一条街道,是不是该去看看学校的情况呢?
我飘向了学校。
白天由于人太多,没有好好的对学校进行一番观察。现虽在暗夜之中,以我的高速仍看得清清楚楚。
在沙河乡,只有一条独街。宽三米,长约二百米,如一条蜿蜒的巨蛇般由尾至首横贯南北。
而学校就在巨蛇的七寸处。
很快,我就飘到了尹丽对我说的那座在校门外的教学楼。三层,每层皆有四个教室。正面是五根径尺的砖砫,从一楼开始向上延伸。穿过二楼,直抵三楼。虽然粗糙的做工让人觉得整座楼毫无美感,但多多少少有了以前所看到的一些瓦房或者至多二楼一顶的平房所没有的一种磅礴、粗犷的气势。但也仅限于远观而已。因为当你近看的时候就会发觉,无论是凸凹不平的砖砫,还是满涂乱画的墙壁,以及没有玻璃的窗户,破烂不堪的木门都给人一种年久失修的感觉。不过相比之下,比小学在雨天上课时还要打伞的教室好得太多了。
毫无所觉的穿过紧锁的大门,第一次向白天已经看好的女生宿舍飘去。
这时,星已落,月已沉。原本朦胧的夜空也逐渐变得漆黑。
看来天要亮了,因为这几是黎明前的黑暗来临的前奏。
从二楼半掩的窗户迅速飘进,入目的是这些女生千奇百怪的睡姿。九月,署热并没有完全退却。所以这些女生最多也只穿了一个背心,亵裤,更有甚者一丝不挂的躺卧凉席。本来,第一次看到如许多‘睡美人’的我应该非常激动、新奇才对,可不知为什么,自从看了尹丽之后,对其它的女生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难道这就是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吗?
有如水银泄地一般,**能在整个空间内无孔不入,很快就从一百多个人中找到了我此行的目标——尹丽!
尹丽平躺在床上,纤纤玉手自然的垂放身体两侧,右脚平放,左脚微微曲起。其上身穿一件宽松透明轻纱似的内衣,可以轻易的看见轻纱下那怒耸的雪峰傲然挺立,直叫人血脉贲张,忍不住想上前用手盈握。而下身,也是一条薄得透明的亵裤,让人能清楚的看见亵裤下面的幽幽芳草。
好一个风骚入骨的尤物!即使是此刻没有实体的我,也忍不住发自内心最原始的冲动而想上前爱抚一番。
当我不可自制的,小心翼翼的,把充满了无尽爱意的能量触手一分分颤抖地伸向那温玉凝脂般的肌肤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那是一种即将抱心爱之人入怀的幸福感觉,是一种天地间惟有你我的感觉!在这一刻,我醉了,被这种感觉深深陶醉了!
“兹”就在接触到尹丽肌肤,在我自我感觉天下间所有的幸福即将聚于我一身的这一刻,从手指传来的温热的感觉时,我如遭电击,浑身不由一阵震颤!
因为这时,从此刻身体的小腹处升起一股暖流,它由小至大,由温柔而野蛮,由极慢到极快,在一瞬间,又仿佛经过了千百年之久的过程中,带着强大的震动游窜于体内本不存在的每一处经脉,每一个穴道,甚至每一个细至入微的细胞。所过之处,必有微痒,就如伤口去腐生肌,重新长肉时的那种感觉。难道我的身体在自动生成一副全新的**?
我惊异之极!
把目光投向自己曾如烟如雾的身体。原本若隐若现,如烟雾般虚实不定的身体竟泛起一阵阵奇异的光泽,而随着体内暖流的冲击,一股有若流质却又泛着霞光的能量也随之到处蔓延。所及之处,烟雾似的虚体闪着微微萤光,然后渐渐由虚转实,不再给人一种不可捉摸的感觉。却又不是那种完全实体给人的那种清晰,而是朦胧,像戴了透明白纱。
难道是在自动凝练元婴?对有关元婴,修练一无所知的我只能这样胡乱猜测。但随着这种转为实体后摸到尹丽肌肤更加真实的感觉告诉我,这种转变至少对目前的我来说没有半丝害处,反而有说不尽的好处。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多想呢?
我心**一动,原本还飘在空中的我已躺在尹丽的左侧,兴奋的用接近实体的全新的手抚摸着尹丽的肌肤。或许是已有所感觉吧,尹丽的身子明显轻轻的一颤,伴着一丝轻轻的呻吟从平躺改为向右侧卧。左手不经意的放在腰上。
我把她的葇荑轻轻的握住,感觉温温的,软软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充实,就像一个武者握着自己心爱兵器时的那种充实,大有一剑在手,天下我有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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