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有一天阿健对母亲说。他一走进母亲的房间,方有德就象作了贼似的朝他笑笑,溜了出去,笑容是那么的僵硬,那么不自然。
“谁呀?”
阿健朝方有德离开的背影示意。
“没事啊!”
“啊。”
“有啥不对的吗?”
“怎么有点儿怪怪的。”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出来好象有点儿怪,就这几天。”
“不能整啥事吧?”
“不能吧,他能整出啥事来呀?”
“我是来跟你说说阿玉的事。”
“她又咋了?”
“您没看出来?”
“没有哇。”
“阿七和蚊子对她的态度您没看出来?”
“对她挺好哇。”
“就是都挺好,我才说这个事。要是就一个好就没事了。”
“你说他们俩都……”
“他们都在追阿玉,我没好意思问阿玉,您是不是侧面问问,看她是什么态度?”
“行,我偷着问问。”
“那我上班去了。”
红狼亲自来找阿健,跟着他来的只有青狼,没有任何其他人。
“你们都出去。”青狼对呆在阿健办公室里的其他人说。
看着其他人都走了,青狼说:“林大队,今天秘书长有个任务要直接交待给你,从现在起你的一切行动归秘书长一个人安排。”
“是。”
青狼说完转身走了。
“阿健,我不说你也能感觉到这是个非常特殊的任务。”红狼说。
“您吩咐吧。”
“你要做的就是让这个人死。”红狼把一张照片交给阿健。
“他必须死吗?”
“这个需要我们来考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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