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健当然无法理解泽叔安排他来美国的真实意图他认为决不会是治治腿那么简单,里边不定包含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他还没能看清而已。
他费力地琢磨这件事。
救自己出狱,是为什么呢?
还要给自己治腿,对他有什么意义?
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些都完全不是他的作风,对一个没完成任务的家伙,这是不是太不符合原则了?
翻来覆去地想,直到痛苦的程度。
因为这些最终都只能归结到一个人的身上,那就是母亲。
“难道……”这让他不敢再往下想,再往下想他怕会侮辱母亲。
为了不想这些事,他拼命地学习,拼命地工作,学习工作,工作学习,直到把自己累得什么都忘了为止。
“小子,疯了,这会累死你的,你想得美,我得留着你挣钱还我的饥荒呢!你死了,我找谁要去?”唐仁先生又气哼哼地嚷嚷起来。
阿健在异国他乡昏天黑地地学习工作,以期忘掉这件事的时候,母亲就在那个他还不知道的亲生父亲身边。
“唐先生来信说,健儿在那边学习非常努力,工作也努力。”
“他跟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问他也不说,你给问问是咋回事啊?”
“是吗?唐先生没说,有机会我问问。”
晚上九点多了,青狼汇报说,那个缉查处长解决了,“看来活是不大可能了。”
第二天一大早,红狼打电话过来,“海关方面已经准予通关。”
“那个缉查处长现在怎么样?”
“命挺大,没撞死,现在还在医院里,人事不醒,专家正会诊呢。”
“警察那边的调查怎么说?”
“肇事者已经逃逸。现场没收集到有价值的线索。”
“给司机和我那个兄弟的奖金发下去。”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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