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健感觉小小的表现有些异常,不过他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体会着。
“看啥呀,不对了?”
阿健咧了咧嘴,这就是他对小小的笑。
“你快别笑了,比哭还难受。”小小努力地让自己幽默一下。
阿健便把咧开的嘴又闭上。
“你出趟差不是连睡觉都不会了吧。”
阿健还是看着老婆,想着她到底是怎么了,他可不相信什么“久别胜新婚的话”。
“你是怎么地了?”
“没怎么地呀?”
“那我看你怎么这么迟钝呢?”
“我好象也感觉到了。”
“是不是对你好不行?”
“我还不至于那么贱吧!”
“那你就是在外边有别的女人。”
“说吧,出什么事了?”
“出事?我看是你出事了!出去一个来月,真有点儿想你了。”
这种明白的话能从小小嘴里说出来,尤其是对自己的仇人丈夫,阿健有些怀疑她的目的。
“不相信我。”
“我真的希望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我这辈子就知足了。”
“真心话?”
“你应该能听出来。”
“我这些日子就在如果你以后能对我好,我就一心一意地对你好。”
“我不是在作梦吧?”
小小狠狠地掐了阿健一把大腿里子,问:“疼不疼?”
“疼!”
“是作梦吗?”
“不是。”
“那还怀疑我吧?”
“不怀疑。”
“那还不睡觉。”
阿健第一次在小小的主动配合下作了一回丈夫。
这也是小小感觉最爽的一回。
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作爱是很爽的事。
“回答我一个问题?”阿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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