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益民终于在巡捕房追究过张树资绑架案之后,向总统告了江海洋一状,但江海洋只是受到总统的申诉,并没有照吴益民的设想那样被调离。
这让他非常懊丧。
他知道自己低估了江海洋同总统的关系。
他也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
这个错误直接后果就是促成了何、江二人的结盟。
凭添一个如江海洋这种强大的敌人对于吴益民来说可不是好兆头。
这一点连方觉都感觉到了。
泽叔对此却欢喜非常。
“你的岳父大人是不是昏了头了?”他对阿健说。
“我看他倒象是疯了。”阿健说。
“怎么他谁都敢咬哇?难道他连江司令是总统的人都不清楚吗?”红狼说。
“他是太得意了,以为有总统的支持,谁都不放在眼里。”黑狼说。
“海洋支持我们,碍着他的事了。”泽叔说。
“这大概就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黑狼说。
“这把米蚀得可不少。”红狼说。
“这还只是个开始。”
几个人唠了几句这件事,正准备开会,阿薇敲门进来。
“总裁,银行的钱总打电话找林部长。”
“你去接一下。”
阿健随着阿薇到外边,接起电话。
“炜华,是我。”
“锦华出事了。”
“什么?”
“警察局经济调查处以操纵股市为名拘捕了锦华,并且不准保释。”
“什么理由不准保释?”
“没有理由,就是不准保释。”
“还有别的情况吗?”
“听银监会的肖主任说,经济调查处正研究与银监会联手对银行进行专项清查。”
“专项清查?”
“对洗钱行为进行清查。”
“好象都是针对我们的。”
“我也这样想。”
“我知道了,交给我了。”
“好。”
阿健回到里间,汇报了这个情况。
泽叔冷笑一声,道:“你们怎么看?”
“人家是步步紧逼呀!”红狼说。
“手段越来越毒辣了。”黑狼说。
“你呢?”泽叔问阿健。
“要掐我们的脖子。”
“哼,看来我们得加紧准备了。”
“江司令那边是不是您亲自谐调一下?”红狼说。
“我这就问他。”
“曾锦华的事还能请江司令帮忙解决吗?”阿健问。
“他已经遭到了申诉,再求他怕不合适了。”
“这个忙别人也帮不上了。”
“那就委屈他在里边呆几天。”
“我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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