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上海方面苦苦等待着的人们来说,无疑旧巨大的打击。
听到报告的泽叔沉默,别人也便不敢出声。
红狼看了眼阿健,阿健看了眼红狼,两个人同时又看了眼黑狼,黑狼低着头不知在盘算什么。
他们又看了看泽叔,他表情相当平静,他们知道其实在他的心里不知道正刮着多大的风暴,只不过看不出来而已。
良久,泽叔才轻轻地说:“你确定康永年和进去的那个记者都死了吗?”
“是。”负责应康永年他们撤退的弟兄回答说。
“被替换下来的那个记者已经带回来了?”
“是。”
“你们认为怎么处理他?”
“是不是把他送到香港,交给汪亚桥,由他作处理?”黑狼说。
“你说呢?”泽叔问红狼。
“按道理说,他已经死了。”
阿健再次看了眼红狼。
“你说呢?”泽叔问儿子。
“他得离开上海。”
“你去料理他。”泽叔对红狼说。
“是。”
红狼站起来往外就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泽叔叫住。
“等一下,这次问题出在那把枪上,老杜得负全部责任,另外南京方面一定会调查那把枪,老杜也得料理一下。”
“我知道了。”红狼推门出去。
等警察找到老杜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从种种迹象上看,是自杀,但还是有一些细节解释不清,不过也便就此罢休,以自杀上报了。
南京的秘密警察到底也不是吃干饭的,还是摸到了一些与汪亚桥有关线索,便加大了对汪亚桥的追杀力度。终于在三个月后的香港,干掉了他。
虽然毛主任的手里握有一些泽叔与汪亚桥来往的证据,但还不足以说明泽叔也参与了这次刺杀阴谋,因事关重大,只得来请示总统。
“你相信他没有参与吗?”总统只这么问了句。
毛主任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何某人在大肆招兵买马,其意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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