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武器和战术极其陌生,让高城抓挠不着,他觉得象是跟一只外国军队在作战。蓝军似乎是咬死了装甲部队难以隐藏和依赖后勤的特点,一早就潜伏在后勤保障线路上进行伏击,原计划中的攻击部队只好移师回防,原地固守,直至傍晚时仍未完成推进三十公里的目标。这种演习是高度拟真的,钢七连陷入了一个极其难堪的状态。
伍六一摸上了对方设下的饵雷,翻出了代表阵亡的黄牌。成才的班中了狙击手的伏击,一个班被零打碎敲得只剩下一个人,以狙击对狙击,却被打得这个人也翻出了身上的黄牌。逃路被堵死了,那位敌人索性回身徒手攀上了身后的绝壁。许三多气急了,他可记得成才说过没有突出表现七连要面临的情况,打算玩命地追赶。王超看到这里拦住了他,说班长,你去追,我和三多用步枪限制他的逃跑路线。
看到班长追了上去,王超拿起枪,碰的一声,那个看不清脸的人,头部前方五厘米的地方一个弹点,然后又一枪,直接一张红牌,手臂受伤,连续的设计彻底堵死他的逃路。史进班长终于第一次与自己的敌人打了照面,史进没有犹豫,距离太近,长枪不好用,短枪来不及掏,跟人展开格斗。三班包抄上来,那位敌人终于算抓了个舌头。那舌头大大咧咧往地上一坐,开玩笑,说是乱拳打死老师父。高城闻讯赶来,问你哪个集团军的。舌头说哪个军也不是,不过我喜欢人家叫我老A。
高城嘴倒吸一口凉气,他明白这场演习已经没有赢的可能了。这时王超找到连长说,再这么下去赢不了,演习已经乱了,攻防转变了,现在是攻方在守,守方在攻,我们必须打破常规了,就像对方说的,乱拳打死老师傅。连长问:“有把握吗?”王超说没有,只能是尽力去拼一下了,看到嚣张的那名自称ACE的名叫袁朗,连长咬了咬牙,说:拼了,晚上全体出动一起去。
王超笑了笑,晚上七连算是拼了命了,不停地利用战友的牺牲来确认对方的位置,进行围攻,隐蔽接近对方,最终一边直到晚上十二点从树林里出来一串糖葫芦,许三多在前面带路,王超在最后面,中间是七连幸存下来的几个战士押送着几个俘虏。后面则是七连演习阵亡的战士,虽然七连可以说是全军覆没,可是大家脸上并没有沮丧,反而因为消灭对方而说笑着出来。
演习完之后的惯例是有一顿会餐,败兵的会餐是一种精神折磨,尤其对钢七连这样自尊心极强的部队,高城拿着酒杯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虽然最后他们也抓了俘虏,可是伤亡对比对钢七连这只骄傲的连队来说没有太大的振奋士气作用。
蓝军对手给七连送来两箱啤酒表示尊敬,七连投桃投李也得回礼,三班作为获胜者跟车去了特种兵的驻地。直升机旋翼正在转动,他们正要连夜离开去挑战另一支部队。袁朗说你们是不是对我们这有兴趣?许三多摇头不迭,而史进、伍六一、王超则是眼中精光闪烁。
成才还是走了,去了红三连,去送的人只有许三多,我并没有去送,因为并不熟,更因为我也看不起这种钻营的人,我认为只有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你优秀,谁都能看到,而不是靠着钻营去向上爬,钻营只能领先一时,并不会让你一直领先,而自己专业技能熟练,优秀,早晚会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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