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通师傅在地窖里感到一阵阵寒意袭上全身,那感觉就像数十条蛇在他的身上爬走。
他让自己冷静,仔细回想了下刚才手指上传递来的感觉。
没有错,刚才确实摸到了姑娘了脸,但那绝对不是人皮的感觉,像是一大堆粗糙坚硬的毛。
满脸毛!
一想到这个画面,他马上向后跳开,像是要躲避一只正要扑向他的猛兽。跟着咣当一声,他又撞到了地窖的顶。这一下撞得很疼,又恰好是后脑,让他眼前金星四溢。
他摸着自己的头,哎呦哎呦的叫唤着,这倒使得他完全冷静了下来。
他赶快调匀自己的呼吸,用双拳护在身前。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和尚,在出嫁前曾经当过军官。也就是在当军官的时候,好色强奸了一名少女,才逃到这,作了和尚。也正是因为色心不改,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能真正领悟佛法的真谛。
这样在黑暗里静待了一会,慧通师傅觉得自己应该变被动为主动,他大声喊道:“姑娘,你不要再故意吓人了,说几句话对我们都没有坏处。”
那“姑娘”还是一点声息没有,黑暗中只有慧通一个人的呼吸。
慧通师傅在想自己要不先退出去,但又一想这样等于在乌子虚面前露丑。妈的自己实在倒霉,连人家媳妇是丑是美也没问清楚就进来了。搞不好这个女人是一个麻皮,因此脸上都缠上了绷带。这样一想,慧通师傅心里的恐惧去了大半,心里也坦然了些。
他说:“姑娘,看来你就如同你自己说的是一个村野粗人,那刚才是我冒失了。你这时候若是觉得我那样对你不住,你说一声,我这就退出去。”他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省得落别人手里一个口实。他想,那个乌子虚也不是想象的那么老实,也是一个奸诈滑头的人。他一定是料定了自己媳妇是一张麻脸,所以故意让我来调戏,然后等着看我出丑。他保不准正在外头偷笑呢,等我一出去就看我的丑态。奶奶的,老子今晚还就非弄一弄你媳妇不可!慧通师傅怯心一减,怒气上升,浑身再次燥热起来,跟着将衣带解开,露出胸膛。他现在胸膛上搓了搓,感到浑身热乎乎的,嘿嘿笑了两声说:“你不说话,那就还是我来了。刚才摸你的脸,现在我要摸你的身子了。”说着就向前走了两步,刚好自己的脚碰到“姑娘”的脚,他顺势将姑娘的腿掰开,然后整个人压上去,又嘿嘿笑了两声说:“你可不要太委屈自己,想喊就只管喊好了。”
他整个人压上去,这次不再去摸姑娘的脸,因为他想拿既然是一张麻脸,不看也罢,你总不会全身都是麻子吧,我就只享用你的身体好了。他双手在姑娘的胸前轻轻搓揉,感觉里面很软很充实。他感觉到兴奋,双手更加用力,像是要挤爆姑娘胸前的两块丰满的肉。
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在他双手用力下,姑娘胸口的那两块肉竟然真的在他手里散开。
他大吃一惊,喊了出来,跟着两只手按在姑娘身上,现这身体除了软之外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活生生就是一团没有骨头的肉。
羞耻,恐惧,愤怒一起袭来,彻底让他失去了耐心。他大喊一声,用力站起,这次他有意让自己的头撞到顶上,出吓人的声响,落下一大片灰尘。他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不好看,但这显然不够,他要让另外一个人的脸色比他的还要难看。他感觉自己被戏弄了,他要出去好好找那个人说下理。
用拳头说理!
他大步走到地窖出口,那上边的柴门一直没有关过,刚好看到一轮明月从天上照下来。
月光下,慧通师傅的脸斑驳狰狞,那是他愤怒的脸上落着一层灰组成的怪异样子。
他听到外面传来几声虫鸣,十分幽静。这让他更加气愤,他不但被人耍了,还被人扔在这地窖里等着看笑话。他决定要出去好好收拾下外头那人,他不会打死他,但至少要让他在床上躺上三天。
对,至少三天。
慧通师傅为了不让对方知道,忍住没有大喊出来,一步步朝上走去。他每走一步脑海里就冒出一幅打人的画面,画面里那人被他打得跪地求饶,十分解气。
正当他的头露出地窖的时候,忽然他听到头顶传来一阵风声。他下意识的往上看,就见一个黑影迅落下,只是那一刹那,他的眼睛一下失去视线,脑子里头痛欲裂,因为他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重击。
那一下几乎让他失去意识,他靠着自己强壮的身体勉强站稳,但已经失去了反应的能力。这时第二下重击已经靠近他的后脑。
砰的一声,他整个人像一块木头似的往前倒下,因为他脑袋后头被一块坚硬的东西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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