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捕头见到乌子虚,也露出轻松地表情,笑道:“小兄弟,好久不见了呀。”
乌子虚见到是铁捕头心里一阵高兴,但很快蒙上一层阴郁的神情。
铁捕头见他脸上神色有变,关心的问:“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
乌子虚说:“不,不,我,我高兴。见到你,我高兴。”
铁捕头呵呵笑了,说:“就是嘛。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这次我来可是要多打扰你几日的。”
乌子虚一愣,支吾着说:“多,多打扰我?几天?”
“对,多打扰你几天。”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乌子虚。
乌子虚接过来,展开了看,又是黄老爷写的手谕,内容无非是“好好招待,让铁捕头住得舒服”之类的话。
乌子虚将手谕叠好交给铁捕头。铁捕头收回去,说:“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乌子虚有些心不在焉的“哦哦”几声,算是回答。铁捕头察言观色,觉得这孩子有心事,再看他双手抓在门上,微微有些抖。他很快将视线从门缝射进那院子里,见那边静悄悄的不像生了什么变故。
铁捕头收回视线,微笑着说:“那我是不是可以进来了,还是说要等你再去跟黄老爷核实一下?”
乌子虚大梦初醒般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说:“哦,你进来,那,你进。”说着话,可手还是按在门上,像是不情愿打开似的。
铁捕头笑道:“你这样站在门口,我可是一步都迈不进来呀。”
乌子虚哦了一声,朝着旁边让开。
铁捕头迈步走进大门。乌子虚轻轻把门关上,背影看着似乎在极力隐忍着某种痛苦。铁捕头从他身后望着他,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乌子虚转身带着铁捕头到了院子里。铁捕头望着左右两边的厢房,说:“你平时都是住在东厢房是吗?”
乌子虚点头说是。
铁捕头指着西厢房问:“那这里住谁?”
乌子虚说:“没,没人住。”
铁捕头说:“没人住为什么敞着门,里面像是打扫过一样。”
乌子虚一愣,眨巴眨巴眼,不知该如何作答。
铁捕头笑道:“是不是有人住过了,然后又走了。”
乌子虚恍惚间想起什么,说:“哦哦,是,是有人住过。有个大师傅来住过。”
“是慧通大师吧。”铁捕头望着乌子虚问。
乌子虚点头说:“是,是,是慧通大师。”
“那他是什么时候来住的?”
“嗯,嗯,什么时候,好像是三天前了,对三天前。”乌子虚眼神不由自主的偏向一边。
铁捕头盯着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变动,又问:“那他走了吗?”
“走了吗?”乌子虚又愣神了,觉得这问题有些奇怪:“对,对,走了呀。”
“哦,走了。那是从哪里走的?”
“从哪里走的?”乌子虚觉得这话问得更奇怪了,这里只有一道大铁门,还能从哪里走呢。他想了下说:“从大铁门那走的。”
“哦,是大铁门那走的。那走了之后去哪里了?”铁捕头紧追不舍,似乎要从乌子虚的嘴里挖出什么秘密来。
“去哪里了?去,去,去寺庙了吧。”
“去寺庙做什么?”
“去寺庙做什么?!”乌子虚觉得自己的头给问得一阵阵疼痛,开始混乱起来。:“去,去寺庙做什么?他去寺庙,寺庙里做和尚。”
“那你是看着他走的对吗?!你看到他去了寺庙是吗!”铁捕头觉得自己已经接近某个真想了,或者至少已经控制住乌子虚的思维,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能戳穿什么,跟着就能顺着这个戳穿的空,找出更多线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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