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平静得有点恐怖,而回想那一夜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在众人聊得兴起时,云风竟是大摇大摆经过。可以幻想他是梦游吗?就像鲁滨逊看脚印一样自欺欺人?
他们自诩--无从而知。但有一点肯定,已经没有修炼场那边的事了。
从来就没有女生让他这么又爱又恨,爱自然是美貌,恨就是智商。智商是硬伤啊~~
名侦随地吐痰,她们就不会就保密一点吗?这两个长舌美女!
人道节操都是被逼出来的,公然怀疑云风,这无疑和云风撕破嘴脸,一时间骨枯协会再无人敢靠近云风--他们只想让解释道歉更具价值。
前往监狱,从中已释放十五个攻略师,而谁也没想到那时候第一个吃螃蟹的竟是默认签萧柱光--至此,名侦倒有兴趣泼墨挥毫,洋洋洒洒几万字--攻略协会副会长失去公信力了吗?
结果好了,现在看来一切不过是用心良苦。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萧湘灵手里的筹码也越来越多,现在把持着十五个的她兴许会耍出什么花样来--虽说翻不出多大风浪,但暗地里搞小动作,让他们擦不干净屁股还是容易的。
灵则信,不灵则不信。水的飘忽又岂是吾等凡夫俗子可以揣测?
今天是名侦值班,一张椅子一张桌子坐着趴着一天也就过去了。
“砰砰!”金属门敲得老响,不知不觉,屋里的人已以妨碍公务为乐。犯人都是这般丧心病狂的啦--有了前科,名侦理解起来并不困难。然而人是相互理解的,所以今天免餐情有可原。
“喂!很饿!”
“各位放心!”名侦信心满满,“明天就换人看守,所以大家将就下,忍一天好了!”
身后辱骂经久不息,然这毫无作用。庸夫之怒,以头抢地罢了。
捂着耳朵将脸埋在桌子上,此刻名侦甘做鸵鸟。两刻钟后骂声渐渐平息,名侦刚想换个姿势趴睡一会,身旁却是有异响,紧接着,一股压迫自左手边传来。
四周像埋地雷一般,名侦刹那间纹丝不动。
那人的到来再次掀起攻略师叫骂的热情,而来人明显不如名侦有“勇气”,被骂得狗血淋头也无动于衷,只听他当时便是急于回应嫌疑人的期待。
“会这样的,就只有海锐了。”名侦站起来,将手忙脚乱的林海锐拉走:“这是我的策略,海锐你得配合我。”说罢朝众人挥手:“好了,交接班时我会让明天的人准备多一点食物!哦,对了,明天是我们骨枯协会不成器的何梅洋何医师。”
拉着林海锐远去,找到一个听不到看不见闻不着监狱一切的地方坐下来歇息,名侦大口大口呼吸着:“鼻子灵有时候就是一种负担。”
“名侦哥,你准备实行什么计划?”
不敢看林海锐那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庞,名侦含糊其辞:“秘密,对!就是秘密。知道这可是会变傻瓜。这样,你还想知道吗?”
林海锐沉默,良久红着眼圈弱弱问:“名侦哥,你也认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怎么会!你现在出落得这么水灵……不不!意外意外!你现在长得这么高这么强壮,声音也很雄厚,又怎么会是三岁小孩?”
“那你为什么和丽姐一样,净和我说一些这么幼稚的话?”
“怎么幼稚?刚才那句话可是含义丰富,用来缓和尴尬再好不过。”
“我听说朋友在睡着时才是他的嘴脸,醒着的时候不过是自己的写照。好比语言就是永不停息的炮弹,它只能人为的拦截下来,而拦截地点则是你思维水平的极限。”
“我不敢苟同,因为如果一旦认了,那炮弹岂不很寂寞?”名侦轻轻一拍林海锐的额头,“如果发生什么事情那就说出来,千万别藏在心里一个人苦着累着。”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以唯恐天下不乱的伟大的剑客起誓,我一定会将事情原委告诉那些喜欢瞎操心的人,这样烦恼移除,自己就可以浑身轻松。”
“名侦哥,你很坏。”
“世界已经崩析,这是一个没人敢说自己是正常的世界。”
“……”
“平日你和林海丽形影不离,但今天却独自一人来找我,还说了刚才的话,基本确定林海丽是有意支开你去找萧湘灵。”
“平时找灵姐我们也会一起去。”
“她怕你大嘴巴。如此看来,她肯定和萧湘灵商量着对骨枯协会极为不利的事情。”
记忆力和多愁善感结着不解之缘,林海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通风报信的那一次只是他一时心急口快,要知那时候林海丽可还是蹙眉沉思举棋不定。
就像当下坐立不安:“怎么办?怎么办?”
“舍得一身剐,伴得此生多戎马。命就一条,多也没有,她想拿就拿去呗。”
轻描淡写地说出言简意赅话语就是那么潇洒那么帅,多少次林海锐憧憬成为名侦这样的男人,多少次敬佩之意表露无遗。
“名侦哥,如果我有你一半气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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