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死缠烂打让众人留在大部队,现在难得融入了却叫他们离去--这样恬不知耻的事虞志南干不出,但他知道,他必须要做一点事,搅活这潭死水。
……
汗!再回首,虞志南发现这剧本不是老掉牙了吗?怎的还要演!这帮该死的驴子,非得打一下动一下!而好不容易的一次高度集权机会也随着那个人的急流勇退而烟消云散……
舍得一身剐,伴得此生多戎马。对自己狠是男子汉,对别人狠可就是恶毒,得受千夫所指。还有,所谓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中庸想法也根深蒂固……
“哎!”虞志南偶有所思,“到时候失忆不就万事大吉了?”
“长东,给我卜一卦!”
……
夜深人静,林海锐已上床睡觉,名侦和林海丽则面对面坐着,低头一言不发。林海丽的手隐于桌下,不停玩弄着衣角,名侦右手托着下巴,更像沉思。
良久,“名侦。”接连几声,名侦回过神来,连忙回应:“什么事?”
“你可以走了吗?”林海丽斜着眼,脸若冰霜六月寒,名侦打冷颤:“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别说了,滚!”
“其实还是有一定的可实现性,所以我想你还是听听比较好。”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想在这留宿一段时间。”
“哈?为什么?”
“如果我没想错,未来几天志南肯定会来找我。”
林海丽把名侦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你可以放心回去。”
“你都想哪儿去了?”名侦一脸无语,“他会找落单的人逐个说事。”
“为什么?”
“耐不住寂寞呗……”
带上几个“包子”,名侦走在回家大路上。右眼眯成一条缝看不真切,左眼不得不竭力睁开,为右眼“补位”。嘟囔:“如果我想到办法我早就登门拜访了,还在这里和你瞎折腾?”
水因势利导,以不变应万变,他就想,有时“水”一次也未尝不可。
当然,由于林海丽的不配合,计划只能打水漂。
“接下来要去哪里?”名侦掂量着,他要找到志同道合的盟友--还要足够多,然后将一些与他们观念相悖的人拉入其中,如此,在多数服从少数的情况下,也算是壮大自身力量。
所以,也就不可能与丁小胖和何梅洋合流,万潮峰亦然。那剩下的只有云风了?墙头草两边倒,云风在骨枯协会就没有表现出有主观的一面,被虞志南策反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可恶!名侦决定折回,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门前的空地是公家的,他就不信她还能把他赶走!
当时算是豁出去了,但当真走回去时他又萌生退意。为自己编个理由:他的第一次狗仔应该献给大美人。彳亍着,忽然传来声响,名侦条件反射地窜上树隐蔽起来。
说说笑笑,那只是两个不知忧愁的路人。待二人走远,名侦想从树上下来,却发现,这位置实在太好--恰好就是十字路口,如果虞志南真的找来了,他可以第一时间发现,然后第一时间去到林海丽那里避难!
还有,这个隐蔽着实不赖。
也不担心有蛇虫鼠蚁,可以说,这也是食物链单调的极限谷于人的唯一好处。
躺在树枝上正要睡觉,名侦嗅了嗅,然后再嗅了嗅。
“怎么会有一种奇怪味道?之前也是。”名侦从树上一跃而下,蹲在树底下仔细一闻--那是一缕布条。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很难发现,且时间久气味淡了更难发现--这里恐怕就只有他和丁小胖这个半兽人、嗅觉特长的人或许能让它重见天日。
还有,名侦神色凝重--布条上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来,不用怕,吃了这个糖果就什么都好了。”何梅洋正哄骗伤者吃药,而那个病号则惊恐地摇头,要知,在不远处的床上就是吃了那所谓糖果、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反应的同期伤患。
“不配合的病人医师可是很头疼。”何梅洋若无其事地瞄了一眼隔壁的,“再这样下去我就只能像他一样将你环保麻醉了。”
丁小胖松动手关节,抡起大拳蓄势待发。
“呜~~”呼哀哉,欲哭无泪。
就在这时候,名侦破门而入,满头大汗看似相当紧急。一手揪着何梅洋的衣领,喘着气将他拉了好几米才开口:“梅洋,快看!”
“这……”何梅洋不惧肮脏,但那是指非如此不可之时,平常可以避免他还是尽量不与脏东西打交道。当下名侦将一条或说一坨不知名的腐臭物体递给他,何梅洋动作略显迟疑。
“这个可是攻略极限谷的重要工具!”
“是吗?”何梅洋算是大开眼界,忍辱负重正要接手,丁小胖则将他推倒在地,饶有兴趣地拿着布条看了半天,然后恶狠狠摔在地上:“这不就一块擦血用的烂布吗?什么攻略极限谷的重要工具!渣渣!骗人者不得好死!”
“你难道只闻到血腥味吗?明明相比血腥,还有一个味道更浓郁。”
丁小胖半信半疑将布条捡起再次闻起来。好一会儿后,他紧皱眉头:“里面混杂着发粉和一种……酸酸的味道,如果新鲜的话可是十分刺鼻。”猛然醒悟,揪着何梅洋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你怎么用调味料去治疗海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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