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男霸女,草菅人命,搞得是天怒人怨,怨气不散,聚而化厉鬼,想那杨家接下来一定遭遇了些什么?”
江木平静道。
“谁说不是呢?自那罗瓶儿死后,这杨廖就突然得了怪病,每到夜半时,就发狂厉啸,过后就是浑身发抖,到的白日里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病恹恹的样子。
第一夜发狂时,两个狗腿下人来按他,谁知这杨廖平生怪力,两人竟收拾不住,反被杀掉,一个用椅子腿从眼处插入脑袋,另一个被绳子勒住脖子,生生将颈骨勒断,头部耷拉一半,死相是真惨呐!
说来也巧,这两个下人正是将罗老头打伤的两人,还真是报应啊!
自此谁还敢上前?只是将那杨廖锁在屋内,可是夜夜发狂啸叫,杨家人听得心里瘆的慌,花重金请名医来,多是开些安神补气的汤药,不管事儿。
后来请道士作法,法事做了三四场,怕是道行不够,道士分文不取,草草收场离开,后来没有一个道士敢来做法的。
那吕氏对杨廖骄纵惯养,看不得儿子如此模样,心思焦虑,竟也是病的卧床不起。
最近又请了一个老道,怕是有些道行,那老道将在今晚做法事。
唉~,早些将亡魂超度了吧!报应也得了,再不安宁下来,这镇上还怎么待呀!”
江木只当故事来听,这罗瓶儿身世可怜,死后亡魂不散,化为厉鬼,终是为害一方,有老道作法最好不过。
杨廖怕也熬不了几日,精血阳气耗尽后也就归西了。
无需江木出手,自有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吃完听完,江木上楼休息。
打座调息,几个周天运转,疲倦一扫而空,神清气爽。就要拿出玉简研习天雷屠妖阵,阵法架构目前已熟悉大半,要不了多久就能全部掌控,剩下的就是灵纹手法练习,尝试布阵了。
正在此时,一缕熟悉的气息飘来,极其微弱,但是江木圣芒小成,在斩杀了飨灵妖人和谢入常后,对于那黑气就变得异常敏感。
这缕气息正是那飨灵者黑气散发,难道此地也有飨灵者?
如果真有飨灵妖人在此,他就不得不出手了。当下收起玉简,化作金光从窗户飞出,立在楼顶,去细细捕捉这丝气息。
这道气息断断续续,时强时弱,不过没过多久,就越来越明显了。
东北方向!
江木立即向那方遁去。
镇外,正有两团黑影快速的向小镇移动。
江木与黑影之间,一个院子里正有一黄袍老道,手持桃木剑,脚踏罡步,嘴中念咒。
老道两名弟子,围着一间屋子贴了一圈的黄符,此时,屋门大开,里面开始出现狂叫,一声比一声凄厉。
老道身后站着一众此间主人和下人,听到屋子里的狂叫,个个吓得双腿打颤,心中祈求老道能捉住厉鬼,还家中太平。
“啊……啊啊……”
一声声尖锐狂叫冲出屋子,只见一名男子披头散发,瘦骨嶙峋,面部毫无血色,而双目又赤红如泣血的冲了出来。
如恶鬼般的男子正是杨廖,出得屋来,左右没见到人,看到正中前方站着一道士,状若兽狂的扑了上去。
老道右手凭空化出一道黄符,嗤的一声飞向杨廖的面门,啪的一下贴在了额头上。
杨廖就像被施了定身咒,突然中止不前,但是狂叫依旧,身子如筛糠般的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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