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就进了新野城,找到客栈用师父给我的银两吃了饭,住了店。第二天,听师父的话我去裁缝店为自己做了两件衣服,看来师父真的很关心我,怕我穿太薄遭凉了,又到那家草药医师店,买了师父要我买的草药。刚出门,就见有一群颈系着黄巾的人,手挥大刀,骑着马的人飞驰过来,把街上的行人吓得四处乱窜,我马上就知这群人是残余的黄巾贼。自从张角死后不久,黄巾军虽被灭,但有些残余的部队就由一些将领带着四处打家劫舍,成了黄巾贼。现今正是乱世时代,各个势力相互争夺,纷纷交战,像这种黄巾贼也趁火打劫,没有人会真正地来管这些事的了。受苦的人民,受苦的古代人民,受苦的中国古代人民。
那群人走后,我从西门出来,向港口走去。没走多远,见前面有个小孩倒下了,我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儿,看他的样子是生病了,我叫醒她,他口中叫道:“我好饿好饿”她不仅是饿,她还生病了,她的额头好烫,那双眼带着期盼看着我,我放下行囊,从里拿出一个馒头给她,她拿起就啃,狼吞虎咽似的。等她吃完后,我再给了她剩下的那一个,起身准备走。其实我知,像这个女孩子,说不定就是个孤儿,她的死只是迟早的问题。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可以永远留在这里,何况还有更多的老百姓,战争会让很多孩子失去父母,我能帮得了多少呢?再说我什么也没有,我拿什么来帮他们呢?说真的,我是不是在逃避,是不是怕自己会负担起这个责任?我也不知,我现在才知,世上真的没后悔,虽说现在我还没有去做,但从这时起我知,人在做许多事的时候,心里都是矛盾的,后悔也是无用,是改变不了事实的本相的。
我问她:“小妹,你家住哪儿啊?我送你回家。”她那乖巧的脸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半天才有气无力地吞出几个字:“我没有家。”没有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就没有家,她是怎样生活的,当然是乞讨了,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也不知是什么感受。我猛然起了让她跟我走的心,让她和我一起帮师父,我就说:“小妹妹,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啊,你生病了,让我带你去看大夫,好不好?”她看着我,好久没有回答我。这时候也不早了,我还要过江到襄阳找师父,我刚走出几步远,听见她在叫我:“哥哥,哥哥等等我”我转身见她一步一跌的走来,我跑过去扶起她,说:“你愿意跟我走了啊?”她点了点头。我扶着她向前走去。
走了半个时辰,我见她实在再也走不动了,看来今天不能过江了,即使到了港口也很晚了。她说:“哥哥,我实在走不动了?”我对她说:“这样,你帮拿着行囊,我背你走。我们要快点走,要去襄阳找师父,让他给你治病,知了吗?”她点了下头,我背着她上路了。
“对了,小妹妹啊,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说了,却没见背上的有回答。她扒在我背上半天才说:“我不知道,他们都叫我小叫花。听大婶子说,我出生后父母还未来得急给我取名字就被**杀了,大婶把我捡回来养大的,她没有儿女,只叫我乖女儿,把我当成她的女儿,6岁那年山贼来抢东西,我在外面玩,回家房子都被火光了,我哭喊着许久,后来我就到处走去要饭。”听了这些话,我心里满是痛楚,不知用什么来形容了。我安慰她说:“小妹妹,没事了,以后有哥哥照顾你了啊,你没有名字哥哥给你取一个啊,好不好?”
“好啊,哥哥,那你给我取个什么名字?”她在背说。
“让哥哥想想,嗯,取个什么名字好呢?”我想了一会说,“羽彤,好,就叫你羽彤好不好?”
“羽彤,好听,原来哥哥姓羽。那哥哥叫羽什么啊?”她自作聪明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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