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它只是那么看着,那么听着,那么感受着。
如果说有什么应景的话,或有一篇诗歌“你这样几小时地听着雨”。大致内容是:
“你就这样几小时地听着雨声,什么都不想。你倾听雨水在你心中流淌,就像滴在树上。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悲不喜。滴答的雨水为什么让你,脸贴着窗,心却空空荡荡。你就这样几小时地听着雨声,可你是否肯定,敲打着你心的,如扑打杉树,是雨而不是其他?”
此中深意,笔者也难以尽数揣摩。唯望能够应景,可叹今夜无雨,白费了前人的好诗句。
狗子先是坐着静静地望着窗外,大约过了半分钟转为趴在地上,也许这个姿势很舒服。
狗子沐浴在月光之中,闭目养神,似又回到了它还未降生时的时光,那时它还是个胎儿狗。就这样狗子激发了了它未降生时的部分记忆——
那是一个有点黑的小房子,还有点挤,跟它的兄弟姐妹挤成一团。它那时恍惚间觉得,它的母体似乎是在逃命,恍惚间也听到了人类的声音。
“把门关上,拦住它,好,套住了,抓住了,把笼子打开,装走,”等。
断断续续的,它只知道它的母亲挣扎了一番,放弃了挣扎,就这么被抓住了。
很多笼子放在一起,上下左右都狗叫声,还有笼子咣咣当当的声音。
它听到四周的哀嚎呜咽,它听到绝望的狂吠,它听到了血腥。它嗅到绝望,来自母体的绝望。
它不知道什么叫作打狗,不知道什么叫遗弃,也不知道残忍为何物,不知道何为暴力,它却深深的刻印下绝望的气息,绝望的记忆,可它并不喜欢这些。
转眼间,月色匆匆而过,狗子也那痛苦的记忆中回转,它趴在地上,凝视着黑暗,似乎黑暗也凝视着它。
而同样凝视着黑暗的还有郑旺,不算是失眠,而是在某些天的凌晨两点半他都会醒来。
今天也算是其中之一,然后看着黑暗几分钟,无声无息,就这么沉默着,凝视着,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腐朽。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光明还是污浊,还是晦暗不明。
他自觉的像是一个谜,还是那种解谜的过程比谜底更有意思的那种谜;他自觉的像是一个故事书,谁都可以读懂他,可多数人都不是故事里的人,不能感同身受。
而从某种方面来讲,他又不想有人读懂,因为他不想有太多的相似的人,那样他就不够特别了。
(额,这么拆台好吗)
没错,他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人,简单到别人总是在想怎么把他搞得复杂的那种简单,通俗的讲就是老实人好欺负。
今夜,不知多少欢快的气息聚散,不知多少卑微的生命沉寂,不知在这方寸之地,有多少卑微凄凉,有多少孤独相伴。
“我知道你是孤独的,作为一个人类个体来讲。”作为郑旺的幻想具现体——无病感叹道。
郑旺并不知道幻想的真实存在,其实也可以独立的活动,无病本身作为另一个郑旺,并不是傀儡木偶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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