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淡然一笑,看来鲁福常真以为自己空手套白狼是在吓唬他呢。韩一鸣屁股下的豪华座椅旋转,他手中超清录像笔对准鲁福常脚下如镜鲜亮的大理石砖面。
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让你温故而知新!
鲁福常威胁田佳的一幕幕疯狂情景如同放电影般赫然出现在地砖上,出现在鲁福常的脚下。鲁福常脸色霎时间一阵惨白,禁不住的抬脚向后退去。仿佛离自己脚下地砖上画面里的那肥头大耳的人远一点,他就能逃出一条生路。只是鲁福常根本无路可退,刚退半步整个人就倒进身后褐色真皮沙发。
鲁福常满是横肉的脸上再没有之前的镇定自若有恃无恐。办公室里陷入一片沉寂,鲁福常心念电转,佯装镇静道:“韩一鸣,你爸爸韩顶天还住在医院。只要你把手里的笔交给我,我可以让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且以前的医药费,我会让人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你们!”
地砖上的画面倏忽消失,韩一鸣握着超清录像笔从豪华座椅上缓缓起身。他踱着四方步一边走,一边看着鲁福常神色淡漠道:“看来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啊!和你谈的这一桩买卖,我可以漫天要价!你,没有就地还钱的资格!”
韩一鸣话音将了,两人已是近在咫尺。
“你、你要干什么?”鲁福常昂首望着松松垮垮站立在他身前俯瞰而下的韩一鸣,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他记得清楚之前在2016病房韩一鸣随便戳出两指,就让两名保安倒地不起。这种神乎其神的手段,简直就跟电影里武术高手的点穴一样。鲁福常是真怕韩一鸣忽然给他来一指,到时他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韩一鸣宰割。
韩一鸣站定身形俯瞰鲁福常,忽然脸上露出一抹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温和说道:“干什么?让你看看我的诚意!只要你把手放到茶几上,我就把这几笔送给你!”
“真的?!”鲁福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亲耳所闻,他耷拉着眼皮眼里却闪过一抹狠厉。等下只要超清录像笔到了自己手中,他就立即呼救,报警!到时只要自己一口咬定韩一鸣是强闯进来想要谋害自己身家性命。哼!就算是有梅家家主给你撑腰又怎样,看我玩不死你!
“当然是真的,比真金白银还要真!”
鲁福常眼中闪过的一抹狠厉哪里逃得过韩一鸣的眸光,韩一鸣只是淡淡一笑。若单论阴险狡诈,以韩一鸣的本事足以称尊做祖!鲁福常那点儿花花心思弯弯绕,在韩一鸣面前就如同没穿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白花花的没遮没掩无所遁形。
鲁福常低下头缓缓伸出胳膊将手摊在厚实的硬红木茶几上,他身上的肉因为心底的激动而微微抖动。
“七万块一支,这么贵重的笔一只手怎么够呢,两只手叠在一起捧着吧!”
韩一鸣笑道,鲁福常暗暗咬牙依言而行。行!变着法子的整老子是吧,等下老子就要你跪地求饶!
鲁福常心里的阴狠念头还未转完,韩一鸣已是出手如电,一缕真元吞吐而出包裹着手中的超清录像笔狠狠的扎下去。
犹似刀切豆腐,轻而易举入木三分!
鲁福常叠放在一起掌心朝上的双手被一支笔自上而下贯穿而过,牢牢地钉在实木茶几上。包裹在笔上的真元此刻犹如一头头蛟龙直接冲进鲁福常的体内,分为两路,一路游走到鲁福常的两腿之间。
噗!一声轻响,就像吹爆的气球。低着头的鲁福常恰好看见这让他惊骇欲绝终生难以忘怀的一幕。只见自己的那啥玩意,忽然间不受他控制就像发面包一样膨胀,越变越大最后撑开裤子上的拉链裸露出来,噗的一下爆射他一脸红白相间之物,然后除了痛苦就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下。
我的蛋蛋!鲁福常心里哀嚎,口中惨叫。
啊!呜!鲁福常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是被一个四四方方的水晶烟灰缸硬生生的堵回去的,鲁福常已经痛的满脑袋的冷汗往下流,没有晕过去已经是奇迹。
韩一鸣手拿烟灰缸堵着鲁福常的嘴,眼神冷冽道:“你若再叫一声,我就把这玩意塞进你的菊花里!”
鲁福常闻言身子颤抖,惊恐的睁大眼睛顾不得痛苦点了点头。
“你接下来说的话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还是会把它塞进去!”韩一鸣将水晶烟灰缸从鲁福常的嘴里拔出来,轻轻的在实木茶几上磕了磕,发出几声清脆悦耳之音。
鲁福常欲哭无泪,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纯真善良,如此的懵懂无知。韩一鸣说要把笔送个他,他就真的相信了。谁能想到这小子竟然是这么一个送法,这也能叫送!韩大爷,你小学语文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鲁福常想说的是‘保险柜在那,钱全在里面。密码九个七!’只是他的满口的牙齿都叫韩一鸣用水晶烟灰缸粗暴的敲断,一张口断牙和血水顺着下巴直流而下,话就成了另一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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