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救我!”鳄艰难地喊出这一句,便晕了过去,只急得大黑在旁不住“呜呜”哀鸣,不断用头去拱鳄,却哪里拱得起来?
玛法正迷迷糊糊之间欲睡未睡,忽听有个熟悉的声音喊了句“姐姐”,便再没声响。玛法吃这一惊,却已醒了过来。朦朦胧胧间,猛见得自己屋中竟是多了个黑影,还在低低呜咽。玛法立时惊出一声冷汗,误以为是野兽跑进了部落,竟是精神了许多。定睛一看,玛法这才察觉,那黑影正是大黑。只是大黑为何深夜在自己屋里?莫不是……
刚想到此处,玛法即看到大黑身边地上,还躺了一个人。细细一瞧,不是鳄,又是谁?只是地上为何还有些暗红之物?还有,鳄又怎会这时跑到自己这里,而且还躺在地上?大黑又为何不住呜咽低嚎?身上的皮毛似乎也少了许多,露出不少皮肉来。难道!玛法顿觉不妙,急忙爬起身来,跑过去查看鳄。
这一看不打紧,饶是玛法见过许多重伤之人,此时也要倒吸上一口冷气。只见鳄的肩膀、后背,有许多爪痕,肩膀的那七八道,更是深可见骨,还在从缠着的兽皮两侧不住渗血。玛法赶紧翻过鳄的身子,胸口要好上一些,虽也有不少爪痕,倒没那些极深的创口,多是些划破表皮的小伤。原来鳄肩膀背后所收重创,均是那猛虎临死前的挣扎所至,胸口那里,却是老虎血流将尽时留下的,那时老虎已然四爪无力,只能勉强划破表皮了。
只是这背后的伤口,却着实难以处置。肩膀那七八道爪痕,所留创口都已伤到肌肉深处,单单止血包扎,远远不够。若是放在鳄的前世,这些倒也是小事,只需消毒缝针,再以药棉纱布包裹,十数日间,便可愈合创口;虽有小小伤疤,平日里有衣物遮掩,自是不必在意;若是那夏日衣着清凉,不甚美观,更可以激光之术,去除伤疤,再造皮肤。然则这等剧创,在玛法这个时代,却是足以置人于死地,是以玛法才惊惶失措,一时间竟是呆愣在那里,泪水却早已滴在鳄的脸上。
鳄昏迷之后,w.knsh.m神志不清,隐约间,仿佛身在云端,飘飘荡荡,好不快活。忽然,鳄看到眼前有一小小门户,渐渐打开,向着自己飞来,愈变愈大,最后已是遮住整个天空,当头向自己罩来。鳄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一紧,已是动弹不得,似是被一张无形大手,托将起来,向上飞去。也不知道飞了多久,鳄只感到自己越来越冷,到后来浑身冷得缩作一团。正在此时,四周忽的下起了雨,点点滴滴雨水落在自己身上,暖暖的,还不舒服,让鳄想到了前世与女友在雨中漫步时的温馨。鳄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来,眼前却是一亮,身子已经被抛了出去。
鳄痛哼一声,缓缓睁开双眼,朦胧间,只见一张脸孔出现在眼前。鳄努力地眨眨眼,只觉着那人自己似乎在哪见过,有些熟悉,一时却又想不起。
玛法还在那里哭泣,忽见得鳄睁开了眼睛,不禁大喜,急急擦干脸上的泪水,努力换上一副笑脸。
鳄终于看清眼前这人,一头青丝,顺着圆润的双肩披下。白皙的瓜子脸上没,一对星目,却是坠着点点泪光;黛眉弯弯,琼鼻微翘,红润的双唇之间,露出些许白牙。这……这不是自己朝思夜想的神仙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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