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此时哪里还去管这药草是否珍贵难得,小命要紧,见玛法将人参须根塞进自己嘴中,急忙咀嚼数下,将那津液连同须根尽数吞下肚去。这人参入腹之后,不过几下呼吸,鳄便感到一丝暖气从腹中升起,慢慢散向全身,一时间,竟是精神了不少。
“姐姐,我好些了。你还是先帮我缝合伤口吧!”自觉可以忍受缝合伤口的剧痛,鳄出言催促到。
“鳄,姐姐不知如何缝合这伤口呐……”玛法皱着眉头,忧心地说到。
“姐姐,你就当是在缝兽皮!”一时间,鳄也不知该如何比喻,突地想到见过玛法缝制衣裳,急忙说到。“不过别用藤条啊,太粗了!用……用……”用什么线呢?此时尚且没有棉花或是丝绸,鳄却是想不到该用何物缝合。
“用什么?”玛法自然知道不可使用那藤条,否则鳄又是大出血。“骨针姐姐这里有的,用什么做线?头发?不行啊,太细了,容易断的。”玛法着急地四处打量,寻找可以做为线的物品。
“头发不行……头发……对了!”鳄想到头发,不由把自己从头到脚想了一遍。“肠线!可以用肠线!姐姐,可以用肠线!”
玛法一脸疑惑,绕到鳄面前问:“鳄,肠线是什么?肠子做的线?”
鳄一时哑然无语。是啊,肠线是什么?鳄前世不过听说,外科手术时,使用肠线可以免去拆线之苦,至于这肠线用何种物质制作,也是不知。只是现下情况危急,便是不知如何制作,也要试上一试了。“姐姐,你试试将那动物的肠子撕成细条。越细越好!”
玛法急急取来残留的鹿肠。鳄也不敢闲着,帮着玛法在那撕扯开肠子。“对了,姐姐,还要把这撕开的肠线放在沸水中煮一下。”鳄想到那动物肠道之内多有细菌,若是一个不慎,恐怕自己这伤口感染是逃不了的。前世的时候,家里煮食大肠之类的菜式,均要先用精盐细细揉搓清洗,眼下莫说是盐,便是热水也要现烧,也只得从简了。
玛法又急急丢下手中的长肠,跑去架罐烧水。鳄也知需要多少肠线,只得细细将那肠道撕成小条。w.kanshu.c玛法待那罐中水烧沸,又匆匆将撕好的肠线放了进去。待得又煮上几沸,玛法将陶罐取下,倾出沸水,让那肠线在罐中冷却。鳄又提醒玛法,将那些骨针放在火上炙烧去毒,这才算是准备完毕。
玛法选了根肠线串在骨针之上,却犹豫着不敢下针。鳄虽说让她将自己当作那兽皮缝制,但眼前活生生的人,毕竟不是那死物可比。鳄这时只觉头脑又是一阵眩晕,知道再也不能拖延下去。虽然自己知道没有麻药,这缝合伤口之痛,没有几人可以忍受。可惜那麻果虽可麻醉,无奈自己还要指导玛法,却是万万不能吃的。
鳄又催促了一遍,玛法终于不再犹豫,狠狠心,照着最深的那道伤口,便是一针下去。
“呜~~”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啥也不说了,以后慢慢更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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