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烟初时还有些怕羞,到了后来满耳朵听着那些从未听闻的新鲜词语,渐渐抬起头来,满脸的疑色。“鳄,那些都是什么啊?是我们女孩子用的吗?”
“嗯,是啊是啊,是可以让女孩子美丽许多的好东西哦!”鳄拉起舞烟的双手,举在眼前,兴奋地说到:“双手十指还要涂上油彩。对了!脚上也要涂上。不过你以前没有穿鞋的习惯,所以要先做些护肤……嗯,你的皮肤有些干燥,还是给你抹些蛇血。对了,你先去洗澡!”话音未落,鳄已经拖着舞烟走向隔间。
“你先等一会,水烧热之后你快些洗。冬天比较冷,不要玩水啊!”不待舞烟反应过来,鳄又走了出去。
“鳄,等等……”舞烟望着鳄的背影,无力地张了下嘴。看着屋中那个可以坐下两人的巨大木桶,舞烟忽的双颊一阵发烫,心中却是隐约有些莫名的期待。
片刻之后,鳄已经提着一个木桶走了进来,热气蒸腾。来回几次,那个木桶已经被装了个半满。伸手试了下水温,鳄回头对舞烟道:“差不多了,你快些洗吧。我先出去……”
“鳄,你不洗吗?”舞烟见鳄转身就要出去,猛地大声问到。话一出口,舞烟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霎时满面通红,羞得恨不能钻进地下去。
鳄“嘿嘿”一笑,回身窃笑道:“哦?舞烟这么急啊?没关系,我这就去取些蛇血来,待你洗好之后,便给你抹上。只要一晚,舞烟你可就会大变样哦!”色色地咬了眼舞烟,鳄转身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当木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舞烟已经擦干肌肤上的水珠,正满面羞怯地躲在木桶后边,只露出一张被水汽蒸得红晕娇美的娇小脸蛋。舞烟听到轻轻的推门声,心头一阵小鹿乱跳,有些期待又有些害羞。
“舞烟妹妹,你在哪啊?”澄月的声音透过弥漫屋中的层层水汽传了过来。听到这个声音,舞烟暗自长舒口气,不知为何却又有些黯然有些惆怅。
“澄月姐姐,我在这里……”舞烟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澄月姐姐,你们皮肤那么好,就是因为抹了这个蛇血吗?”看着澄月手上捧着的那个小陶罐,舞烟隐隐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味。
“是啊,这可是个好宝贝哦!鳄可真舍得,竟然给了你这么多。上次我们姐妹四人才只有这么多呐!”澄月的话中隐约有些许酸楚,但舞烟正沉浸在惊喜之中,自是无法听出。
“来,先在脚上抹些吧。要多抹些,这可是鳄再三嘱咐的哦。”澄月按捺下心头的小小心酸,帮着舞烟涂抹起蛇血来。
此时鳄正在河边忙着洗剥那两只公牛。割下两对牛角,鳄再将内脏等物取出喂给大黑夫妇,再将牛皮剥去,稍许冲洗两遭。至于是否彻底洗刷干净,鳄自是毫不在意——君不闻: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第二日一早,鳄便驾着马车,将那两只公牛运去了少方。在部落中央的空地上架起火堆,鳄将两头牛架在火上,烧烤起来。一边往牛肉上涂抹着盐水,鳄一边向围在一旁的澄月几人解释着做法:
“这烤全牛呢,最重要的就是火候和时间。要烤得外面焦脆金黄,而里面还是鲜嫩可口,这才算是烤好。还有就是这盐要抹得恰到好处。其实我这还不是最好的做法,有些地方,要在头一天,就将一只收拾好的整牛吊挂在一个用砖、泥垒筑的特大烤炉中,先点燃木炭干烤,熟后再撤去明火,用炉子的余热慢慢烘烤。不过我们这里还不需要那么麻烦,.ksh.也没有那个时间去准备烤炉,就这样也是可以的。下次有机会,我给你们尝尝特别风味的烤全牛。”
一说起吃的,鳄的口水又流了下来。“其实这过年呐,就是要吃好喝好。吃的呢,要十道大菜;喝的怎么着也得是三四十一瓶的白酒。炸肉丸子,包饺子,搓元宵……唉,可惜没有炒锅,没有酒水,也没有面粉。不过明年待我种上几十墓粮食,再过年的时候自然就有这些了!”
鳄说话间一瞥澄月几人,见到颜馨、舞烟她们满是疑惑不解的神色,知道这些在自己看来再是简单不过的物事,对于她们却不啻于天上的佳肴。微微一笑,鳄拉起澄月的手,趁机把手上的油腻在澄月手上抹了抹。“几位,明年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去我那吧。不但有面食,还有你们从未品尝过的米酒哦!”鳄原是想夸口说自己可以作出上好的白酒,话到嘴边才想起自己对蒸馏白酒的技术一窍不通,只得改成米酒。不过这米酒的酒精度数虽是不高,第一次品尝的人若是喝多了,也很容易人事不知、任由摆布的哦……
毕业论文被老板否决了前期一半的工作,为了赶上进度,只好天天在实验室里面辛苦,所以更新停了两个星期,请大家见谅。也许要到五月中旬之后,暗夜才能全力写字,在此之前尽力更新,请大家继续关注。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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