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第二日一早,鳄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了起来。鳄睁开眼,只见三具雪白的**紧紧缠绕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三女昨晚最后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昨晚鳄与舞烟欢好的时候,惊起了一边本已入睡的澄月和颜馨。被耳旁缠缠绵绵的婉转娇啼惊醒的二女,很快便被激起了体内的**。只觉一股热流自小腹处涌上心头,二女霎时忘记了阵阵倦意,紧紧地缠了上去……
连番大战之下,饶是鳄也有些吃不消的感觉,更何况是三女?四人互相搂抱在一起,很快进入了梦乡。若不是一早有人敲门,恰巧鳄又五感灵敏,只怕少方最新上任的酋长在自己任职的第一天就要严重渎职了。
不过三女可没有鳄那般体质,此时兀自在那昏昏沉睡。鳄苦笑着看着抱着自己的三双玉臂,左思右想却始终未能寻出不惊动三女的起床方法。好在三女实在累得厉害,鳄小心些扳开三女的**,倒也并未弄醒她们。只是经过**滋润之后的三女皮肤愈见细滑,鳄的手在那滑如凝脂的肌肤上抚过,心头又是一阵悸动,险些就要把持不住自己。而在将澄月翻过身去的时候,看到那对愈来愈挺拔圆翘的雪峰,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嘴吻了下去。
这一下便如同干柴遇到烈火,鳄心中的欲火被澄月的**一激,再也压抑不住,熊熊燃烧起来。澄月冷不防梦中被一个火热的躯体压在身上,逐渐被开发出来的身体也不自禁地起了反应。檀口微张,澄月低低呻吟道:“鳄,你轻一点……”
鳄哪里顾得上这些,趁着澄月说话的时候,灵蛇的舌头已经钻进了澄月的口中,很快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不住摩擦吸吮起来。鳄的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顺着澄月的双峰慢慢滑下,直探向那处神秘的溪谷……
忽然,鳄感觉到身上又多了两双臂膀。不用想鳄便知道这是颜馨和舞烟被吵醒了。二女现在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的**,听到耳旁隐隐约约传来的浅浅低吟,哪里还不知道鳄又在作那好事?激情迸发之下,二女也不顾自己还有些疲惫,急急缠上了鳄。
眼看一场盘肠大战即将爆发,大门处又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舞烟似是想起了什么,强压下心头腾腾的欲火,拉住了鳄。“鳄,有人敲门,我们还是先起床吧!”
鳄扭头看了眼舞烟,只见原本娇美的容颜此时竟显得有些憔悴,眼睛也带了些血丝。知道是这几日纵跃过度造成的恶果,鳄虽是心痒难耐,却也不舍得让自己的三位美娇娘伤了元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欲火,鳄的眼神霎时平静了下来。顺手给三女度过一些魂力,鳄轻轻将昏睡过去的三女放平在床上,又取过几张兽皮盖了上去,小心地压好被角之后,这才收拾好衣裳,出去开门。
太一之力运转之下,鳄迅速地回复了精神,连脸上的污垢也被清除干净。随手顺了下头发,鳄挪开门闩,打开了木门。一抬眼,却是雪狐站在门外。
“雪狐酋长,这么一大早,你跑我这来做什么啊?”虽然鳄现在已是少方酋长,在地位上是与雪狐平起平坐的,但雪狐毕竟是舞烟的母亲,鳄还是不愿太过放肆。
雪狐似乎已经从那日里的惊恐之中挣脱出来,对鳄不再怀有恐惧之心。微微一笑,雪狐甜的发腻的声音传来过来:“鳄,鳄大酋长!我可是舞烟的阿妈呀,难道来探望一下自己的女儿也不可以吗?唉,也不知道这个女儿是发了什么病,怎么会跑到外部落去,还找了个男人。哪有这种道理呢?”
饶是鳄自以为脸皮极厚了,此时也有些汗颜。这舞烟的行为的确是倒插门,可你也不用说得这么哀怨,好像是我诱拐了你家女儿似的啊!鳄心中愤愤不已,嘴里可不敢这么说。万一雪狐在舞烟那里说些自己的坏话,不准这晚上就要吃些苦头了。最近鳄察觉到自己的**似乎愈来愈大,三女已经有些抵受不住,若是少了一人,鳄可是很担心自己会欲火中烧而死的。
想到这些,鳄急忙陪上一副笑脸,让开了屋门,虚手一邀:“雪狐酋长看你说的。我鳄是那种人吗?舞烟可是自己找上我的……”
雪狐冷冷一笑,道:“我说鳄大酋长你的不是了吗?唉,只能怪我家舞烟有眼无珠,看上了你这么个坏男人。对了,舞烟呢?还没起来?你们昨晚做了多久啊?还有,我方才拍了那么久的门,你怎么才来开门?”说着雪狐快步走进屋子,狐疑地四处打看起来。
鳄心头一阵火大:有眼无珠?我看是你有眼无珠吧!还说没说我的不是?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我听不出来吗?哼!看在你是舞烟阿妈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将来把鬼方给吞并喽,那时候再要你的好看。心中暗骂不已,鳄面上还得强装出一副“您教训的是”的表情,忙不迭地给雪狐倒水。
雪狐在大堂四处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舞烟等人,料想到是在一旁的那几扇木门之后。不过她今日来并不是纯为了探望舞烟,自然不急着先吵醒女儿。找了个木桩坐下,雪狐接过鳄递来的木杯喝了口水,便说起正事来了。
“鳄啊,不知道昨晚上舞烟和你说起那件事情了吗?”雪狐问到。
鳄愣了一下,隐约想起昨晚欢好之时舞烟的确说起过,但那时候鳄正忙着耕耘,哪里记得清楚?只得含含糊糊地支吾道:“啊……嗯……这个,舞烟好像……似乎说起过什么……”
雪狐见此情形哪里还不知道鳄昨晚压根就没听舞烟叙说,也许根本就没让舞烟说出来。心中虽是有些不快,不过雪狐毕竟是过来人,倒也知道有些时候人是不可能听进去什么话的,是以却也没有太多气愤。平静了下心绪,雪狐说到:“鳄啊,是这样的。我想呢,既然你已经跟了舞烟了,说起来我们也就不算是外人了。你看,这食盐和青铜,是不是可以分些给我们鬼方啊?”
鳄心中一阵冷笑:我就知道你会打我的主意。嘿嘿,我若是被你占了便宜去,我还是鳄吗?更何况这食盐和青铜乃是我用来拉拢控制少方乃至四方的主要手段,怎可能轻易被你得去?鳄端起脸孔,沉吟道:“雪狐酋长,你说的倒也不错,论理我还应该喊你一声阿妈才是。但是雪狐酋长你可也不要忘了!我鳄现在乃是少方部落的酋长。我若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少方族人,便是跟着舞烟投奔你们也未尝不可。但现在我是少方的酋长了,我身上担负了少方千多人的生存重担。我已经不完全是我自己了,一定程度上说我就是少方部落。雪狐酋长,你也做了好些年的酋长,这个道理我想不用我详细解释吧?”
雪狐点点头赞同道:“的确是这个理。你会很辛苦的,我自然知道。不过我说的这两样东西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就当是家里人要一点,也不能给吗?”
鳄笑着回道:“雪狐酋长,你们来少方也有几天了,舞烟没少给你东西吧?我送她的铜器和玉石,她屋子里可都少了许多。我想那些玩意儿不会自己长腿跑了吧?雪狐酋长,你这手腕子上戴着的玉镯子,可不就是我送给舞烟的吗?”
说着鳄抓住了雪狐的右腕,捏起那个玉镯,道:“看看,这可是琼方最上等的玉石研磨出来的玉镯。整个琼方也不过三对,都被我讨要了来,分别被我送给了澄月、颜馨和舞烟。为此我可是送了玉肜酋长不少好东西啊。你倒好,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一个。不过这玉镯我既然送了给舞烟,她要送人我自是不介意。可雪狐酋长,你要想从我这得些东西回去,怎么着也要给些好处吧?”
雪狐被鳄的手摸得有些不自在,急忙抽回手来,眼角眉梢更是有了些羞意。已经十几年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她,不知为何今天竟然有一些奇怪的感觉。雪狐自是不知,鳄体内服下的那半个大蛇内丹,有着许多奇怪的妙处。
鳄有些惊诧地瞥了眼雪狐,虽然雪狐已经年近三十,但不知是体质特殊还是保养得好,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出头模样。此时雪狐脸颊上罩上了一层淡淡的云霞,竟和舞烟有了**分相似,若不是鳄知道眼前这人乃是鬼方酋长、舞烟的生母,恐怕真个要以为是舞烟的姐姐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又或是难以抵挡鳄那灼灼的目光,雪狐氏清了清嗓子,急急说到:“鳄酋长,你说的我也知道。但是我们鬼方比不得少方,有你这种能人在。你说我们可以拿什么去交换呢?食盐我们可以用食物,而且一直以来就是这样。那青铜珍贵无比,我们鬼方不似那琼方,可以有许多玉石来交换。所以我才想鳄你看在舞烟的份上给我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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