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没那么多石犁啊。”大石头在旁插嘴道,“而且大人只说了让我们绕着市集跑上十圈,可没说要背着石犁。如果空着手跑,我还是可以坚持下来的。”
此言一出,众人只觉眼前一亮:是啊,若是空着手跑步,大家往日里每天上山,这点路程还是可以坚持下来的。想到此处,大家七嘴八舌地喊了起来:“是啊是啊,大人又没有说要背着石犁跑,我们这就跑起来吧!”
当下,在小三等什长的带领下,众人乱糟糟地挤在一团,缓缓跑了起来。虽然这八月的天气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众人不一会便已满头大汗,但这脚步却始终没有停下。
“鳄,有你的啊。我还一直在担心这帮小子不愿意接受训练和处罚呐,想不到我们只不过是揍了他们一顿,就变得这样乖了。”赤狐看着远处那条人龙,忍不住出言赞道。
此时鳄六人正站在市集外的一棵大树上,远远观望着那些人的动静。鳄微微一笑,道:“嘿嘿!这些家伙,不过是以为自己人多,我们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罢了。待我们真个给他们点颜色了,还不得乖乖地认命?这世界,谁的拳头大就得听谁的。若是我们六个打不倒他们,现在嚣张的恐怕就是他们了。好了,我们还是过去看看躺在地上的那几个吧。我可是准备了许多好东西的,嘿嘿……”
赤狐、成许几人闻言,不禁一阵哆嗦。虽然还不知晓鳄的手段,但他们已经预见到了鬼方那几人的悲惨遭遇,不由在心中为那几人默哀了片刻。
“你们这几个人渣!只会混吃混喝的败类!看看你们现在的乌龟模样!平日里不是看你们四处耀武扬威的吗?怎么现在只会躺在地上哼哼了?”鳄毫不客气地一脚踢飞了一人。即使鳄使了暗劲,那人没有受伤,但自空中摔下的滋味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你们这堆下贱的蛆虫!虱子!这些世界上最卑劣的生物!难道整日里只会在屎堆里面钻吗?”鳄冷笑着在一人身边蹲下,忽然挥起一拳砸在了那人的脸上。那人倒也硬气,虽然疼痛难耐,却咬着牙扛着没有出声。
“看不出来啊,你小子也有这么硬气的时候。怎么?不服气吗?”鳄伸手在那人脸上拍了拍,看着他充满怨毒的眼神,冷笑起来,抬手又是一拳砸下。“不甘心吗?那就起来打我啊!让我看看你的胆量啊!你们这些比臭×××还要低劣的××!哼!像你们这样的人,除了躺在那里说几句狠话,还会做什么!”
赤狐有些不忍,伸手按住了鳄又要砸下的拳头。虽然他也知道鳄并没有使出魂力,但仅仅是鳄**的力量,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住的。“寒,你今天的确做得不对。鳄虽然下手有些重了,但也是为了你们将来上战场的时候多些活下来的希望。”
寒冷冷地打断了赤狐的话:“嘿嘿!将来在战阵之上如何我现在不知道,但我只知道,要想让我寒屈服,却是万万不能!”
“哦?那你说要如何,你才能服从于我呢?”鳄对寒的话感到一丝兴趣,不由温言问到。
寒眨了下眼睛,想要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鳄的本事他虽未亲见,但就凭方才一拳放倒自己的力量,寒自忖再有十个自己也不一定是鳄的对手,这比试的念头是不敢有的。可寒也知道自己除了有几分子力气,其它都不拿手。狩猎的时候,寒只会拿着石斧在前抵挡,这射术说出去连三岁的小孩都要鄙视自己。
“怎么?说不出来?”鳄不屑地啐了口痰,站起身来。“赤狐,你说这个寒多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空手搏虎算什么?不过是力气大些罢了。使用弓箭,就是三岁小孩也可能杀死老虎。”
“你!”寒一向对自己空手搏杀虎豹的事情极为自豪,此时被鳄说得如此不堪,竟似认为自己还不如一手持弓箭的三岁小孩,如何能不愤怒!这股怒火,比方才鳄揍寒自己的时候,更要大上许多。寒只觉一股力量自自己小腹处生起,涌遍全身,竟是冲破了鳄的魂力禁制。看着鳄在那不住冷笑,寒大吼一声,自地上一跃而起,挥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只是以鳄的身手,又怎可能被寒这一拳击中?看似随意地一撤步,鳄让过寒的这一拳,右脚却抬起轻轻踢在了寒的膝盖之下三分处。寒但觉腿脚一酸,“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他还想再起身,鳄的大脚却已踏在了寒的背上。这下任凭寒如何使力,那只脚好似千斤之重般,压得他动弹不得。
“怎么?就这么点本事也想和我动手?”鳄脚下微一使力,只听一阵“嘎嘎”之声自寒的身上传来。“我听赤狐说,你曾经空手搏杀了一只猛虎,原以为你也是个人物。想不到盛名之下其实难负,你也不过是欺负弱小的本事强些罢了。哼!老子十岁的时候就杀死过老虎、黑熊,还没有欺负过什么人,你不过是杀了只小猫,就这么嚣张了?”
“小猫?那是什么?”赤狐不解地问到。
鳄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还没有驯化猫,支吾道:“嗯,猫就是小老虎……这个,寒!你自己说,你有什么能耐?”鳄心下暗恼:你个赤狐,何必在这种问题上纠缠呢?我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被你这么一打岔,可就去了大半了。若是不能收服这个寒,我可是要你好看!
寒在听说鳄十岁的时候就已杀死过虎熊之时,就已经生出悔意。听鳄问自己有何本领,顿时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赤狐见火候差不多了,急忙在旁劝道:“鳄,我看寒也是一时冲动,并不是故意抗拒我们的训练。寒,你说呢?”
寒急急点头,只是自己被人踏在地上,这脑袋不免在地上撞了几下。也不顾嘴中会不会吃进泥土,寒忙不迭地回道:“赤狐长老,鳄大人!我知错了!从今天开始,我寒一定服从于鳄大人,绝不反悔,大神为证!”
鳄这才抬起了脚,俯身拉起了寒。单凭寒方才冲破自己魂力禁制的能力,鳄已经起了好好培养寒的念头。好手永远是不嫌多的。
“寒啊,我也不是故意要对付你。但是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兄弟都有你这般的身手。若是不将训练,将来上了沙场,很可能大家都要丧命。虽然你们现在训练会很苦,可我想总比丢掉性命要好吧?寒,你是个猛将,我很欣赏你的实力。希望你以后能够把自己的力量用到需要的地方去。怎么样?”鳄运起魂力,在寒的脸上稍作按摩,那些青肿很快消去不少。紧接着鳄探手从腰间取出个果子,递给了寒。“吃下去,你会发现,一个全新的世界!”
赤狐不由微微变色道:“寒,这个果子可是极其珍贵的,你还不赶快吃下去?”
寒仔细打量了下手中这个不起眼的黑色果实,半信半疑地吞了下去。片刻之后,寒便察觉到一股暖流自胃部生起,迅速涌遍浑身筋脉,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力量。一拳挥出,寒更是惊诧地发现拳风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坑来。
“鳄大人!寒以后绝对不会再反抗你的命令!”寒说着单膝跪下,拔出石斧,硬生生地用并不锋利的斧刃在手心划出一道伤口来。
鳄弯腰吮了几下伤口之处流出的鲜血,接受了寒的效忠。当晚,鳄在泥版上写到:“假如后世的历史学家可以看到我留下的这个泥版,希望他们可以用这样的语句描写这件事:‘鳄十一年夏八月,命运的丝线在此交汇,鳄收服了手下的大将寒。’”虽然鳄这话不无戏谑成分在内,但后世的考古学者挖掘出这块泥版并解析了上面的文字之后,的确在历史上写下了这么一句话——当然,略略做了些修改。
自此之后,这五百人开始了不堪回首的训练。从赤狐手下解脱出来的成许几人,急于将自己的凄惨遭遇重现在手下的百人队,不遗余力地按照赤狐的训练方法操练手下众人。可叹那些人不比成许他们有魂力支持,单是每天的越野训练,就让大家怨声载道。
“还能叫?那就说明还有力气。那么从明天开始,再多跑十里!”成许绕着队伍跑着,听到众人不住埋怨,不由贼笑起来。成许的声音不大,但队伍之中却没有人听不清这好像就在耳边想起的话语。闻言大惊失色的众人,再也不敢叫骂,乖乖地闭上嘴巴跑步。
寒则单独接受赤狐的训练。不出鳄的预料,寒体内的魂质比成许他们多上不少,便是领悟能力也要强上许多。虽然由于获得魂力的时间短了些,故而魂力的量少于成许他们,但对那些招术的学习领悟却要快上许多。短短十来日,赤狐便再无招术可以教授寒。
鳄的训练也没有停止,不过这方法却有些不同。
“鳄,你整日里都窝在家里,.ansh我们都有些吃不消了……”颜馨小鸟依人地躺在鳄的臂弯之中,手指在鳄的胸膛上不住划着圈。
鳄贼笑数声,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我这身子里的魂力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若是有一日没有和你们……嘿嘿,就火烧般地疼痛。不过嘛……”说着鳄不怀好意地瞄了眼已经昏昏睡去的澄月与舞烟那雪白晶莹、凹凸有致的**,一丝涎水不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颜馨又好气又好笑地轻轻捶了鳄两下。只是欢好之后的颜馨,手脚无力,那小小的粉拳砸在鳄胸口,更像是在为他按摩。
鳄拿住颜馨的小手,“嘿嘿”淫笑道:“颜馨,其实我也知道你们很喜欢那个的,嘿嘿。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说着不待颜馨反对,鳄的大嘴已经咬住了颜馨的红唇,一双大手也自下而上,从小腹直上那对日渐饱满的雪峰。
把玩了一会峰顶的一抹嫣红,鳄迅速调转目标,急转直下,直探芳草深处。颜馨媚眼如丝,早已抵受不住鳄的一双魔爪,紧紧爬在了鳄的身上。当鳄再次进入那处紧窄湿润的玄牝之门时,颜馨再也忍耐不住,浅浅呻吟了起来……
文献看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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