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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鳄酋长!鳄大人!”阿蒙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出鳄的手掌,向着鳄跪了下去。
“鳄酋长!鳄大人!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您的威严。这是小的不对,还请大人您大人大量,放过小的吧!以后大人但有差遣,小的随时效劳!对了,不知大人与神意的尘巫医关系如何?小的与使者大人甚是相熟,大人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神意的帮助,小的可以在中间说上几句。”阿蒙如杵米般点着脑袋,额头撞在地上,竟是“砰砰”有声,让鳄不由暗暗佩服——泥土地面上做到这一点,可是很需要点力气的。
鳄心中有些不齿,但想到自己的计划,虽是不愿,但也只得借着机会说道:“哦?难道我不会自己去和尘使者说话吗?需要做什么?”说着,鳄立起左掌,做势欲劈。
“大人!鳄大人!”阿蒙急忙匍匐在地,颤声道:“大人你有所不知,小的和使者大人关系……关系不同于常人。那个……使者大人对小的很有好感。当然了,大人乃是一时英雄,自然不是小的可以比的。但是有些话还是小的说更方便。而且,大人若是杀了小的,难免让使者大人面上有些不好看啊!”
鳄大怒道:“阿蒙,你竟敢威胁我!莫非你以为有人给你撑腰,我就不敢杀了你吗?!”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阿蒙见自己的靠山似乎镇压不住鳄,急忙恭敬地说道:“小的不是在威胁大人你,只是这神意部落毕竟实力强大,大人没有必要为了小人而和神意发生冲突啊!”
“哦?这么说你还是在为我着想了?”鳄闻言缓缓收回手掌,故作沉思状,微微颔首道:“不过你说的的确有些道理,我犯不着为了你这样一个小人物和神意的使者产生不快。”
阿蒙听鳄的话中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急忙补充道:“是啊是啊!大人你想,我阿蒙不过是风方的一个小人,而大人你可是少方的酋长,现在又拥有了这里八部众人的支持,若是因为小的的缘故得罪了神意,岂不是前功尽弃?”
鳄眯着眼瞥了眼阿蒙,有些诧异此人虽然人品不佳,但脑子却很是灵活,断断时间竟可以说出这许多话来。尤其是其中有不少言简意赅的成语。若不是鳄早已决定了此人的下场,说不定此时他还可能将阿蒙收于帐下。
“阿蒙,若是按着你的说法,那我岂不是应该放过你?可是这样,我如何向鬼方的诸位兄弟交待?”鳄斜眼瞟了眼阿蒙,冷冷问道。
阿蒙陡然听到鳄语气转冷,两侧鬓角顿时又是豆大汗珠渗出。“大人……大人!鬼方那里,大人不是已经杀了那百来人了吗?难道还不能向鬼方的雪狐大人她们交待吗?只要大人能留小的一命,以后大人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情,小的都可以为大人代劳!”
“哦?”鳄忽然笑了起来,“不知你都有什么地方可以为我效劳呢?”
“这……”阿蒙眼珠一转,急忙恭声道:“大人能力超凡,小的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得上大人。但大人毕竟只是一个人,不可能照顾到所有地方。小的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大人吩咐下来的事情,小的都会尽心尽力为大人做好!”
“哈哈哈!”鳄仰天大笑起来,“说的好!好了,念你手下都已伏诛,你又及时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就大人大量,饶过你了!你起来吧!”
“谢大人!”阿蒙大喜过望,却不敢按着鳄的命令起身,仍旧伏在地上,向着鳄叩拜不已。
“好了!大家以后都是我鳄的手下,互相之间决不允许欺侮弱小!盘,你选几个人随我来!”鳄回身向着八部之人挥了下手,又安慰了众人几句,便带着盘几人离开了营地。
“想不到你竟然是少方的酋长呐!”走在回去的路上,阿凯挤到鳄的身边,在盘不满的目光中笑着搭上了鳄的肩膀。
鳄微微一皱眉,脸上却迅速换上副笑容:“哈哈,我倒是想不到鬼方还有不知道我是少方酋长的人呐!”
“这个嘛,哈哈……”阿凯抚着脑门,尴尬地笑了起来。“这个,我刚刚回到鬼方不久,不知道鳄你是少方的酋长,也是正常的嘛。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哈哈!阿凯你说得也是。”鳄心中暗暗好笑:什么人半年多才回一次鬼方啊?我看是你自己人缘不好,这才没有人告诉你吧。估计你的食盐也是雪狐特意留下来的,你周围的人大概不会那么好心。当然,这些鳄都是不会说出来的。
鳄嘴上打了个哈哈,换过话题:“阿凯,你的胆量还真是让人吃惊啊!今天我不过是和你说挑逗一下那帮人,你可好,直接把人挑拨得动手。要不是那些家伙实在太弱,恐怕今天就是我们血溅五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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