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章节名我想不出来了
“怎么?这就想动手了吗?”那个女子忽然笑出声来,“难道鳄大人就这么害怕我吗?呵呵,那可真是我的荣幸啊!”这个女子特意在“大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显得很是不屑。
“大人不敢当,不过我却不是怕了你。”鳄口中虽是说不怕,掌中的非剑剑身之上却有湛蓝色淡淡光华不住闪烁。
“嘻嘻!”女子掩口一阵娇笑,眼中一抹精光一闪而逝。“鳄大人,你说是不怕我,可你那把剑上的光华是怎么回事啊?”
鳄冷冷说道:“我虽是不怕,可我的身后,还有我的二位姐姐!你再不说自己是谁,我可就要不客气了!”说话间,鳄已然将非剑横在胸前,缓缓划起弧来。
“火羽剑?!”女子神色一凛,双目大睁,探手从背上取出一把似刀非刀的奇怪白刃来。说它像刀,乃是因为那兵刃的刀刃造型与鳄前世见过的刀极其相似;说它不是刀,却是那件兵刃的刀背部分有着细密的锯齿,握手部分也在兵刃的正中;却是与步帅见过的暗夜猎手的兵器极其类似,也不知道那个女子是如何将那么大一柄月轮般的兵器收在身后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这招只在昊山他们面前喊出过名称。那些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只有五个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澄月她们自然不可能告诉你,那么……”鳄忽然将剑势停了下来。
“咦?鳄大人你怎么不继续发招了啊?”女子似乎很是遗憾不能见识到火羽剑,语气之中隐约透出一丝懊悔。“你这么快就猜到我是涂方的人了啊,早知道我就不喊出火羽剑的名称了。”
“哼哼!估计你是从昊山或者是原戚那里知道这一招的存在吧?那两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鳄收起非剑,缓缓退回玛法二女身边,眼睛却仍旧牢牢地盯着那个女子,显是还没有放松警惕。
女子有些惊诧,显然没有想到鳄竟然会这样退回去。若是在涂方,便是雪狼或者风髓,知道自己的身份,自然不会和自己放对过招;但这个鳄,明显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却这么快就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自是不愿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和涂方结怨。这份心机,不是涂方之人可比的——便是昊山那样的人物,也没有这份心思。
“鳄,你怎么会关心起昊山那个混蛋了?”女子也收起兵器,却向着鳄那里走了几步。“据我所知,你们可是一对死敌啊!”
鳄忽然笑了起来:“呵呵,我们虽是敌人,但关心一下自己的敌人,难道不正常吗?若是昊山这样的敌人死了或是过得不好,我可是会很高兴的哦!你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吧?”
女子似乎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关心”自己的敌人,一时之间有些惊异,看着鳄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这位涂方的小姐不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鳄笑着说道,“不然你真的以为我是在担心昊山他们吃不好睡不好吗?”
“我自然……自然知道了!”那个女孩似是很不愿被鳄看轻,强着嘴说道:“这种简单的道理,我自然是知道的了!只不过我刚才想要考考你,自然不说了。你可不要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啊!”
只是她愈是这么说,鳄就愈是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在贬损昊山二人。微微一笑,鳄点头道:“这位小姐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不过昊山他们现在,我想不是我问候的那样凄惨吧。”
“那是自然!雪狼把他们两个接回去,就是因为有需要他们两个出力的地方。我们涂方对待那些有益于部落的人,当然会好好照顾了。”女子得意地扫了眼鳄身后的玛法,语气忽然一转:“不像那个什么风方,明明对部落有很大的功劳,还要想办法把人驱逐出去。我要是那个人,早就把风方灭了!”
“这事情就不麻烦小姐你了,我自然会有处断。”鳄最不愿被人提及的就是这件事情,闻言不由面色一沉,冷冷回道,“至于我该如何做,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说话!”
“你说我是外人!”女子忽然大怒,探手取出了那件兵器,直指鳄的面门,“你竟敢说我是外人!”
鳄很是不解对面那人为何突然莫名其妙地发起火来,一时之间颇有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是啊,虽然可能我语气重了些,但你的确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啊!”鳄说话之时又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这十来年的经历,确认道:“没错!涂方的族人里面,我只知道昊山、原戚、雪狼、风髓和少昊这几个人,你是谁我自然不知道。”
“你!”女子眼圈一红,愤然挥下手中的兵器,一道月牙般的剑气激射而出,险险擦着鳄三人掠过,击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无声无息的,那棵大树猛然爆成无数的木屑,四下纷飞开来。那个女子发出这道剑气,猛地一跺脚,收回月轮,一转身,几下起落,已然消失在远处的树林之中。
鳄眨了几下眼睛,愣愣地目送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一片苍莽山林之中,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人,这才缓缓转回身来,傻傻地看着玛法二女。“姐姐,你们知道刚刚发生什么了吗?”鳄一摊双手,满脸的无辜和莫名其妙。
舞烟一耸双肩——和鳄在一起呆久了,舞烟也染上了一些鳄的习惯。“鳄,你都不明白,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个……应该是个女孩子吧?鳄你认识她吗?”
玛法翻身下马,走到鳄的身边,拉起他的一只手,柔声问道:“鳄,你真的不认识那个女孩吗?”
“姐姐,你也不信我吗?我要是认识,会不和你们说吗?”鳄的脸色一变,挣开了玛法的双手,缓缓退后几步,定定地看着玛法。
玛法看着鳄的眼神,心中猛然回忆起鳄当初离开风方时候的情景,心头一悸,急忙快步走上前去,抓住了鳄的双手,双眼深情地凝视着鳄的双眸,沉声说道:“鳄,姐姐自然相信你。只是那个女孩的话你也听到了,听她的语气,似乎和你极是熟悉……莫非她是故意的!”玛法忽然生出一个念头,不由脸色大变:“鳄!你是不是惹到什么大麻烦了?竟然有这种人物找上了你!”
舞烟倒是没有多少惊讶。翻身跳下马背,舞烟款款走到鳄的身旁,对着玛法解释道:“姐姐,这事很正常的。哦,对了,姐姐你还不知道我们和涂方的盟约。”
“和涂方的……盟约?!鳄!你们是不是疯了!我们可是要跟随神意去攻打涂方的啊!你们……哦,大神在上,原谅他们吧!”玛法松开双手,惊恐地瞪着鳄与舞烟,缓缓向后退去,不住地摇着头,连声说道:“这不是真的……不可能……”
鳄狠狠瞪了眼舞烟,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再乱说话。与涂方结盟的事情,鳄一直没有告诉玛法,就是担心她一时不能接受。鳄原计划找个恰当的时机,慢慢将这事告诉玛法,但此时被舞烟这么一说,鳄也只得无奈地向玛法解释。
“姐姐,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姐姐你先听我解释。”鳄举起双手,向着玛法走了过去。拉起玛法的双手,鳄柔声解释道:“姐姐,我们并不是背叛大神,只是对神意部落有所怀疑罢了。神意号称自己代表了神的意志,但是我们并不知道事实到底如何。而且,神意自千里之外远征涂方,真的是为了消灭涂方吗?据我所知道的情况,神意与涂方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更喜欢吞并——而不是驱赶各个小部落。我们四方也好,南方八部也好,谁都不知道是否会被神意吞并。姐姐,你愿意自己为之倾尽心血的部落,被神意的人随意取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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