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方向错了,相国寺大门应该往这边走!”朱佩玉看见赵桓不往原路出去,虽然不大满意赵桓刚才的言辞,还是好心地提醒出来。
赵桓回头笑道:“没错,现在天日还早,回去也没事做。既然老到相国寺了,就好好观看一翻,要不岂不浪费了这番美景?”
朱佩玉只能无言跟上。
侍卫赵义一众也听见了赵桓的主义,连忙赶了过来,护卫在一旁。
赵义到赵桓跟前道:“太子,这里远离皇宫,不大安宁,不如早早回去!”
赵桓回头看一眼还在生闷气的朱佩玉,只觉她生气的样子也是艳媚万分,自有一番迷人的韵味,淡眉微微锁住的样子还真惹人怜惜,让人恨不得陶醉在她绝世的风情之中。
“赵义,想来你是白操心了,这相国寺是佛门圣地,护寺高人无数,哪里有人敢在这里撒野。再说了,这里还不是有个高手吗,是不是,太子妃?”
“殿下的话总不会错的,太子都哪,臣妾就到哪?”在外人面前,朱佩玉一如以往一样给足赵桓面子。
赵桓邪邪一笑:“本宫去哪太子妃就去哪?不是吧,要是本宫要说回房睡觉,太子妃也陪着吗?”
“你……”朱佩玉羞红了脸,模样更是娇人无比,脸郏微霞,比施了胭脂还要诱人,美人薄嗔,自又是另一番风韵,旁边的赵义只是微微窥见万一而已,就已经像是要痴了一样。
赵桓又趁机握住了朱佩玉那令他陶醉不已的小手柔荑,他现在极尽挑逗之情事,就是要看朱佩玉最女人的一面,美人娇羞,最是一副令人心醉的图景。
“太子妃,走吧,去礼一下佛,好让菩萨保佑我们。”赵桓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不理会她的挣扎。
朱佩玉见挣脱不了,又不好施起功夫甩掉赵桓的手,不悦地道:“太子不是不信佛的吗?”
“本殿下临时抱一下佛脚不成吗?”
朱佩玉只能无语了,在外人面前,她对赵桓这种无赖行径毫无办法,只好顺着他的动作,顺势跟着他向前殿走去。
要说礼佛,在相国寺这个皇家寺院,大雄宝殿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大雄宝殿是相国寺造得最金碧辉煌的建筑,高大巍峨,庄严肃穆,里面有无数佛像,有如来的,有菩萨的,也有罗汉的,建造不一,但无一不涂着金黄的颜料,像金子一样,端坐在歙台上。
这里是相国寺的主殿,香火鼎盛,礼佛者也不少,来来往往,虔诚无比。
看见如此多人信佛参拜,赵桓只能感慨佛家在大宋是如此之盛行,这些人民对佛的态度,比之再生父母也不逊色。赵桓的心稍微沉了沉,环视四周,相国寺只在其中安排了几个香火僧侣而已,再有就是一个解签的老僧。但参拜之人临走的时候却都在其中的一个功德箱里放入了他们所谓的功德钱!
朱佩玉佛门出身,礼佛甚恭,一进宝殿,就收起了姿态,虔诚地看着上面端坐着的佛像,时不时还给它们上了几支香。其他侍卫尽职地守在四周,又怕引起他人的注意,倒也离赵桓他们有点距离,不过看他们紧张的神色,相信一有突发状况发生,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
在那些佛祖与菩萨的像前,信徒最多,朱佩玉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专往一些罗汉像前面走,上了几支香之后,看见赵桓只是在这些佛像前走了走而已,没有虔诚的态度,也没有参拜的举动。
“殿下,你不是说要菩萨保佑吗,给,上几支香!”朱佩玉点上几支香,走到赵桓面前,递了过去。
赵桓看了看朱佩玉的神色,也真够虔诚的,不由笑道:“太子妃,是不是上了几支香,佛祖就会保佑本太子凡事顺利?”
朱佩玉拿着香木的手并没有收回去,依然伸在赵桓的面前,闻言说道:“殿下信之则顺,不信则无。”
“太子妃,看来你自小受佛家思想的熏陶,中毒不浅呀!”
朱佩玉变了脸色,道:“殿下什么意思,什么叫中毒不浅?”
“难道不是吗?”赵桓依然笑道,“要是拜那么几下,佛祖会保佑的话,那么这世间也就没有什么不平之事了吧?你看看那边几个平民,看看,他们穿着贫寒,面有饥色,想来家境不是很好,他们现在来拜佛,想来求的是富贵吧,但你认为他们回去之后就会变得大富大贵了吗?”
朱佩玉顺着赵桓的手势,的确看到有几个衣着褴褛之人参拜在佛祖之像前,虔诚无比,心里也起了同情之心,但赵桓的说法她却并不认同,道:“至少他们心灵得到安慰,也算有了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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