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估计拖重了脚步,走到了朱佩玉的房门口。
“谁?”朱佩玉功力深厚,没有理由发觉不了门外的奇怪的动静。
门“吱”的一声开了,朱佩玉探出头来,乍见赵桓,不由愣住了,脱口就道:“殿下,怎么是你……”说完又低下了头,见到赵桓,她的内心颇为复杂,万般滋味涌上心头,有喜悦,有委屈,有幽怨,不一而足;想起赵桓离去时的决绝与冷漠,喜悦又变成了委屈,又想到昨晚为他护法时受了一夜的北风,又开始幽怨了。
赵桓再次见到朱佩玉,心里也不能平静,本以为两人的感情自此结束,可想起智光的话,知道她在昨晚为自己守了一夜的门,又有点感动了,一时间不知所措了。
“我……可以进去吗?”赵桓客气地问。
朱佩玉慌忙让开身子,把赵桓请了进去。
卧室里还点着灯,昏黄的橘光下摇曳着人影;朱佩玉卸了壮,一头长发倾泻而下,像黑色的瀑布,又柔又顺,衣服装着也很随便,不是盛装,乍眼看去,凭添了几分庸懒的气质,颇为醉人。
“殿下,怎么晚了还不睡,有什么事么?”朱佩玉主动问了起来。
这话又令赵桓想起她的好来,不禁感动,想说点深情感激的话,没想到话到嘴上却是:“太子妃,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能帮我么?”
朱佩玉闻言不禁失望,道:“殿下有什么事就吩咐吧,臣妾一定尽力办好!”
生疏客气的话语令两人都尴尬起来,赵桓叹了口气,决定不再与朱佩玉演这些客套的戏份了,他心累了,不想连身边之人都要时时提防着。
“太子妃,我想我们需要开诚布公地谈一次了!”赵桓继续叹气,“我不想夫妻间都藏着掖着,到底是敌是友,我们都要说清楚!”
“敌人?”朱佩玉苦笑一声,“殿下言重了,臣妾能与殿下有什么仇恨,要成为敌人?”
“就算不是敌人,也算不上真正的夫妻,你我都明白!”赵桓平静地道,“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殿下!”朱佩玉提高了声音,“你可以骂我,但不要污辱臣妾的人格!”
“人格?”赵桓一下子怒气也上来了,“作为妻子,把丈夫给点了穴,之后出去与旧情人约会,还谈什么人格!”
“你……”朱佩玉大受打击,指着赵桓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理亏了,词穷了?”赵桓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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