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赵桓从李师师处出来,时间到了元旦,那时街上诸人一阵轰闹,异常繁华热闹,他就在街上逛了一阵,到有点冷清后才施施然地回了太子府,才一进到寝室,寝室的灯就倏地亮了吓他一跳,定睛一看,本来已经睡下的朱佩玉端坐在屋子中央的椅子上,平静地问了一句。
赵桓鬼混回来,有点惭愧,回醒过来后连忙笑道:“佩玉,你怎么醒了?”
朱佩玉不咸不淡地说:“若是不起来,岂不是错过了如今的场面?”
赵桓感觉不对,愕然问道:“佩玉,你怎么了?”
“你去哪了?”
赵桓心里一惊,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这事万万不能承认,忙讪笑道:“我睡不着,出去逛了一下,佩玉,你不知道,刚才街上有多热闹,繁华极了!”
“真的?”朱佩玉疑惑不已,走了过来,站在赵桓身前,皱了皱鼻子,嗅了嗅,嘿嘿冷笑几声,“又是这味道!”
“什么味道?”赵桓不明所以。
朱佩玉白了他一眼,道:“香味,女人的香味,还有……做了坏事的味道!”
糟糕!赵桓慌了,赶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香味?有吗?”说完还抬起袖子嗅了嗅,疑惑不解地看着朱佩玉。
朱佩玉又好气又好笑,道:“还装?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出去肯定是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哼,还想骗我?”
赵桓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再变一招,道:“佩玉,你不要生气,对,我是和花酒去了,但没做什么呀!”
“花酒?”朱佩玉笑得更冷了,“这味道与那晚你出去探那个紫衣回来时的一模有样,喝花酒?喝到床上去了吧!这味道……我都为你感到不好意思!”
“我错了!”赵桓赶忙认罪,好不容易才把此女收服,可不要把以前的工夫都打了水飘,“我一时把持不住,是稍微做了点对不起你的事,但是……你也知道,我那个特别厉害了,受不了诱惑,你就原谅一二嘛!”
朱佩玉见他说得淫荡,正色道:“说,是哪个女子把我们家太子的魂给勾了去?”
“这个……”赵桓真的为难了,这真相,能说的么?
朱佩玉倏地幽幽一叹:“殿下,难道在你眼中,妾身就是这般妒妇么?妾身也明白,你是太子殿下,以后还是皇帝陛下,女人绝对少不了,妾身也看开了,绝对不会做那妒妇,你说与妾身知道,若真是好女儿家,不如明媒正娶回来,也免得人家说闲话!”
“啊?”赵桓傻眼了,取李师师,还明媒正娶?若是让他那个便宜老子知道了,不砍他脑袋是绝对不肯罢休的!
“咦?”朱佩玉突然惊疑了,“不对,那晚你就去了紫衣与李师师处,还探清了信息,可见不假,但是这股味道,你……肯定做坏事了,那么就是说……她们两位之中必有一个与你……说,是谁?”
朱佩玉突然变了脸色,又问:“是那个紫衣,还是……李师师?”
赵桓无语了,这什么逻辑呀,简直可以做福尔摩斯了,可不能说呀,不然还怎么见人!
朱佩玉见赵桓惭愧地低下头,瞬间都明白了,脸色煞白,指着赵桓不敢置信地道:“你……与李师师……她可是父皇的……你这不是乱了伦常么!”
朱佩玉真的是激动了,脸色白得吓人,身体摇摇欲坠,赵桓见状吓一跳,连忙扶她做下来,柔声道:“佩玉,你先别激动!”
“别碰我,脏!”朱佩玉挣脱了他的手,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桌子上的灯发呆。
赵桓急了,道:“佩玉,你听我说,李师师早就不是父皇的女人了,因此,我与她,也没乱什么伦常!”
朱佩玉惊疑地转过头,道:“你说什么?”
赵桓忍住笑意地把赵佶不能人道的事给说了出来。
朱佩玉的脸又红又白,怒道:“怎么说她都还是你父皇的女人,你……我没想到你竟……!”
赵桓见她还没消气,只能使出撒手锏——撒谎:“佩玉,我也是身不由己呀!”
“胡说,明明是你自己太……”朱佩玉本来想骂他无耻,但想到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丈夫,是个男人,骂得太厉害对两人都不好。
赵桓忙正色道:“佩玉,你应该也知道,我与你说过,李师师师姐妹都练有奇功,那天我点了李师师的穴道,要逼供,谁知道她使出魔功来,这魔功摄人心魂,端是厉害,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这么厉害?”朱佩玉惊了,紧张地看看赵桓。
“你也是练武之人,想来也明白魔功的诡异的!”赵桓的神情异常严肃,“那天她使了出来,我一个不察,乱了心志,狂性大发,就与她……做了那事,可你不知道,厉害的还在后头,那魔功竟然能在做那事时还发起攻击,佩玉,你不知道,我差点要给她吸尽精华而亡啊!”
“啊!”朱佩玉惊叫起来,“那你没事吧?”
赵桓看她终于解冻了,忙道:“还好我紧要关头清醒过来,也好在功力深厚,不然可就真是一具干尸了!”这些话半真半假,编的有模有样,想让人怀疑都难,像那什么“奇功”,这倒真,李师师确实拥有,可最后却给赵桓用来**了,那什么“逼供”,也有,只不过是比较香艳罢了;至于那什么“摄人心魂”、“乱了心志”就全是鬼话了,真相就是从头到尾,都是赵桓主动着,人家李师师反而是受害者了,他一番颠倒黑白,若是李师师听了,估计能喷出火来!
朱佩玉也不是傻子,不敢全信,冷笑道:“那你今晚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又是那李师师把你勾去的?”
“的确是!”赵桓脸厚地道,“佩玉,我前几天守了她的魔功,心志都还没恢复过来,加上这几天繁忙,好久没与你那个了,压力大,今天一出去,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李师师那里,之后……你都清楚了!”这更是鬼话了,要不是他主动爬床底钻地道,又有谁能押得了他过去?
朱佩玉脸红不已,看赵桓说得有板有眼,也只能信了,末了叹道:“不管怎么说,李师师与你的关系……都不妥,你以后不要再找她了!”
“是是!”赵桓大喜,这一通忽悠,终于蒙混过关了,真是好险啊,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嘿嘿,就是因为与李师师关系特殊,他才感到翻倍的刺激!
“好了,这事以后休提,晚了,睡吧!”朱佩玉站了起来,要进卧室。
赵桓一把拉住她,凑了上去,淫笑道:“佩玉,我这几天忙那些军务,冷落你了,今晚不如……嘿嘿!”
朱佩玉明白过来,羞红了脸,嗔道:“休想,你现在脏死了!”
“我洗了还不成吗?”赵桓懂得趁热打铁的道理,今晚的事,朱佩玉嘴上虽不再说的,但心里肯定怪着他,若没有点亲密的动作,难保以后要守白眼。说完不理朱佩玉的反应,出门吆喝侍女准备热水沐浴。
浴房就是卧室旁的一间屋子,都是相通的,待侍女把热水倒在浴桶后,赵桓回来笑嘻嘻地道:“佩玉,我沐浴去了,你帮我准备一下衣服。”
朱佩玉白他一眼,看着笑哈哈的赵桓进了浴房,脸色又红了,咬咬嘴唇,转头翻箱倒柜,帮赵桓找起衣服来,想到等下这坏人又要做坏事,她的脸更烫了,又羞又气,却又有一丝淡淡的期待……
“佩玉,帮我拿衣服进来吧!”浴房里传来赵桓的大声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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