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七年二月初七。
经过二十多天的紧张准备,赵桓把出征前的相关事宜都妥善处理好了,就待明日午时整装出发。
这天晚上,从殿前司出来,回到了太子府,与朱佩玉一道吃过晚膳,之后回到卧室,赵桓就开始摆弄他那一身新盔甲,一身红白相间的盔甲,闪闪发亮,盔顶上还有一缕红缨,真是帅呆了!
“怎么样,佩玉,这身盔甲还可以吧?”赵桓兴奋地问道。
“还好。”朱佩玉兴致不是很高地回答。
赵桓听出了不对劲,回头一看,发现美人儿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下子明白了,这妞儿为他此次出征担忧着呢,不由笑了笑,把美人拉进怀里,搂着她曼妙的身体,安慰道:“你不用担心,这次出征,估计没有什么大战,只是出去历练一下而已,再说了,你忘了我也身具功夫一事了,其他不说,但是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嗯!”朱佩玉轻应一声,“人家就是不舍得你嘛!”
赵桓搂得更紧了,呵呵笑道:“没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一定回来!”
朱佩玉抬起头来,惊喜地叫道:“半年真的可以回来?”
“应该可以吧!”赵桓不大确定,依他猜想,单是以金国的实力,有三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把辽国余部可以打趴下了,那么算上路上的时间,他有那么五个月的时间也可以班师回朝了,再说了,熟知历史的他清楚地记得,这年十月,赵佶就要传位给太子了,那时候他要是不在京城,又怎么能顺势而为!
朱佩玉闻言不由失望,幽幽地道:“人家希望你能在半年内赶回来!”
“呵!”赵桓高兴地笑起来,“如此想我,迫不及待地要见我了?”
朱佩玉倏地脸现红晕,一头扎进赵桓的怀里,不敢抬起来,声音如蚊呐:“殿下……人家……有了!”
“有了?有啥?”赵桓一时没听清。
朱佩玉恨恨地在他的腰身上拧了一把,羞道:“有身孕了,你快要做爹了!”
“什么!”赵桓这次可听清了,傻傻地不敢置信,把朱佩玉的脸捧起来,看她那羞喜的模样,本还有点怀疑的心瞬时消散,巨大的幸福涌上了心头,“真有了?”
朱佩玉羞喜地点头,脸上有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母性光辉,“一个月了,太医刚给看过,确实是有了!”
赵桓傻了,幸福有之,迷茫有之,前世未有过一个女人,回来一趟,竟然要开枝散叶了,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朱佩玉见赵桓一脸呆样,不禁担忧地道:“怎么,你不喜欢吗?”
“哦!”赵桓清醒过来,大喜不已,“喜欢,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我就要做爹了,佩玉,你放心,我一定会在半年左右赶回来,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
朱佩玉流出了幸福的泪水,紧紧地靠着赵桓的怀里,呜咽着道:“我最怕孩子出生时父亲不在身边。”
赵桓遗憾地道:“这次要不是官家钦点我出征,为了你和孩子,我肯定不去了!你怎么不早说呢,要不然还可以请父皇体谅一番,可如今明天就要起程了,临阵换帅,非常不吉利,这可是兵家大忌!”
“你记得赶回来就可以了!再说了,才一个月,人家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能早说么?”朱佩玉嗔怪不已。
“一个月?”赵桓怪笑起来,“佩玉,你说是哪天怀上的呢?”
朱佩玉大羞,又拧了他一把,嗔道:“人家哪里知道,你最坏了。也许,大概是……除夕那晚的吧!”
“除夕?”赵桓想起那晚的鸳鸯浴,还有美人儿那臀部带来的美感,心儿都酥了大半,嘿嘿直笑,“是那晚?佩玉,要记得了,只有像那晚一样才容易怀上孩子呀,以后……嘿嘿,我们想再要孩子的时候,再重温一次旧梦,如何?”
“坏蛋!”朱佩玉给他说得脸红不已,气也急了,更加不敢抬头,紧紧地抱着赵桓。
赵桓感受着怀里美人的身体,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摩挲着朱佩玉精致的脸蛋,咬上她的耳垂,微微喘气道:“佩玉,我明天就要走了,不如我们今晚……”
“呀!”两人身体相贴,朱佩玉当然一下子能感受到男人的坚硬,轻呼起来,要逃开去,推拒着道,“不行呀,人家有孩子了,要是伤了宝宝怎么办?”
赵桓呵呵笑起来,一把抱起了美人,往床上走去,温柔地道:“没事,不是才一个月吗,我轻点就可以了,不会伤了孩子的!”
朱佩玉一下子顺服了,身体也软了起来,由赵桓放在床上,任男人施展手段了……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那诱人的呻吟声,春情一下子曼延了整个卧室。
待云消雨散后,赵桓把朱佩玉哄着睡下,自己躺在床上,迷糊地想起除夕那晚他还与李师师也做了一番与朱佩玉一样的事,精华爆发得更多,也不知那天是不是她的安全期,若不是……会不会也怀上了呢?
思维越来越模糊了,慢慢地睡着了。
翌日,赵桓起了个大早,朱佩玉也清醒过来,任赵桓怎么劝,还是坚持着起来给男人整理好那身盔甲,离情别意可更浓了。
赵桓一下子也伤感起来,抱着她,温柔地道:“不要到较场送我,乖乖地在太子府等我回来,都是快要做娘的人了,一定要注意身体!”
朱佩玉柔弱地点头,眼珠有点红了。
赵桓狠心地放开美人,出外把赵义与小赵子招呼到跟前,吩咐起来:“赵义,太子府的安全可就交给你了,莫要让本宫失望,还有,太子妃有了身孕,出入记得要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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