吒!
狡狼浑身长出铁刺来,一口咬住黄忠手中的紫光刀,另一头则向黄忠手肘咬去。
黄忠见前后左右都被神兽包围,不敢有丝毫怠慢,运起紫光刀,连狡狼向扑到空中重重压下的罴砍去。
狡狼松口,另一头正好咬住黄忠前臂,铁刺一张,黄忠手臂剧痛,竟然被它生生刺穿了手臂。
罴张开双臂欲将黄忠抱个满怀,却见黄忠一刀挥来,伸长脖子探头便将紫光刀咬于口中,黄忠只感到被罴咬住的大刀无法动弹,手臂又被狡狼刺穿,怒从心起,大喝一声。
哈!
他左掌猛击罴的胸口。
咔!
罴浑身巨震,嘴里一松,黄忠手臂不顾剧痛,运劲搅动,那罴惨号起来,几颗钢牙顿时被大刀绞碎。
它呜呜哀号,口中流血,被黄忠一掌之力轰开,背后飞鼠早有准备,乘机从后窜出,直逼黄忠。
电光火石间,土蝼已从地底钻出,一把抱住黄忠座下战马,刹那间将战马前腿的血肉被它吸干,战马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杀!”
举父挺起两条粗壮数倍的胳膊,齐齐向黄忠当胸轰来。
当年泰山之上,汉桓帝便是败于他们配合默契的群攻。
可是这次他们遇到的不是筋疲力尽的汉桓帝,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守卫,名叫黄忠,当然他们更不知道,三十多年后,满头白发的黄忠还能与关羽在长沙城门前斗个你死我活,不分上下。
未来的属国五虎上将之一,此时正当年轻时代的颠峰时期,具有昂扬的战意,不屈的斗志和狠辣的挫敌手段。
黄忠闷哼一声,双眼精光一闪,双手运刀,突然暴喝一声,顿时惊天动地,远方擂鼓的士兵心中一震,手中棒槌竟然从手中滑落。
却见黄忠运刀如旋风般,啪啪作响,那飞鼠正张口喷毒,却被旋风扫回,全身沾上自己喷出的毒液,痛得唧唧直叫,飞了没多久,便被化为一滩血水。
土蝼被劲风割面,忙潜入土中。
狡狼则被黄忠喷发的强大真如生生震开,那被刺穿的手臂竟然迅速愈合,未流出一滴血。
黄忠扫开众兽,只见那罴立定身形,龇牙咧嘴又朝他扑来,怒道:“这个畜生,要死就先拿你开刀!”
他双脚蹬离马背,腾空而起,高举紫光刀,望着扑了个空的罴道:“先解决你!”
罴意识到了什么,抬头望来,末日般惊恐地大吼一声,黄忠毫不留情一刀劈下……
及时缩回双臂的举父躲过了双臂被卸的厄运,欲待重新进攻,却见黄忠双臂运刀,快如旋风,早将罴剁为碎块,骨肉横飞,恐怖之极。
黄忠抬起头来,冷冷望着举父,道:“怎么不上了?”
举父一愕,却见土蝼突然从地底钻出,一把抱住黄忠小腿,道:“你快上啊!我先废了他的腿!……”
举父见状大喜,道:“好样的……”话未说完,土蝼还未来得及吸收黄忠的血肉,已被黄忠自脚底卷起的真如旋风卷起,他手一探,便将土蝼捏在手中。
举父无奈,一脚踏在地上的迷谷,道:“你若敢再动一动,我便杀了这个女人!”
黄忠冷冷道:“你杀杀看!”
土蝼大叫一声,黄忠早已松开手,顿时被如刀的旋风刮为碎片。
举父大惊,没想到人质在手,黄忠照样杀人,惊慌之下,扛起迷谷向后奔去。
一个人拦在他面前,一个僧人,年轻的僧人。
安世高。
“喂,走开!!”举父一拳向安世高击去,安世高不避不躲,稳稳接住他一拳,举父大叫一声,那拳头就像粘在他的手掌中一般,怎么也动不了了。“放下迷谷,否则,否则我便……”安世高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杀人”两个字他连念头都不敢起,更何况说出口了。
举父大叫一声,右手抓住迷谷,一头朝她脑门撞去,若被他骨头突兀的头颅撞到,迷谷非立时毙命不可。
可是他的头却撞了个空,一道金光闪过,举父手中空空如也,安世高手抱迷谷一脚扫来,将举父扫倒,轻轻放下迷谷,却见她依然昏迷不省人事。
举父摔得狼狈,悻悻从地上起来,正要对安世高动手,却听背后马蹄声响,急急回头,巨大的黑影将他完全笼罩住,紫光拦腰闪过,举父狂叫一声,上半身向后倒去,眼前是黄忠那双冷冰冰的眼睛,从头盔下点射出恐怖的光芒,从腰间洒出的鲜血粘着紫光刀划出一段漂亮的弧线,黄忠绛红色的斗篷在风中狂舞,战马人立起来,举父无助地倒下,那战马双蹄下落,重重压在他的胸口……
众异兽均惨死在黄忠手下,另诸犍军队均感胆寒,黄忠横刀立马,在阵前徘徊,望着地下被砍为两段,又被战马踩死的举父,黄忠一语不发,只是冷冷望着诸犍。
鲜血让他变得更加冷酷无情,但内心却是战意勃发。
“天哪,大将军无敌的神兽,竟然,竟然都被他杀了!”就连诸犍也吓得瑟瑟发抖,因为那些神兽与他是同一等级的,他们的死,至少告诉诸犍一个讯息,若正面交手,他诸犍也坚持不了五个回合。
安世高见迷谷人士不省,一掌拍在她腹部,只感到输入的真如全无用处,迷谷的肉体似乎死了一般。
正思索如何救活她时,魏伯阳从袖中掏出一枚丹药来,道:“小师父,若我能救活她,便给我经书如何?”安世高正急得满头大汗,听说魏伯阳能够救人,便道:“当然可以,你快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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