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血!”中年男子吩咐道。
三名****的侍从取出三把匕首,分别在三人掌上各划了一刀,而后将带血的匕首交给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转过身来,一把拉开长袍,露出雪白的胸膛,将三把匕首上的血一一擦在胸膛之上。
同时,那三名侍从用血在中年男子站立的周围画上一个大大的圈,将他包围其中,并于圈内画上一个六角星图案。
“仪式就要开始了!”几个村民兴奋地叫起来,有几个妇女和孩子害怕地蒙起了眼睛。
司马徽和张飞混在人群中,料想还没有人发现他们。
中年男子高声道:“今天,我们还有一位嘉宾前来见证仪式!”
欢呼声起,人群涌动,自动让出一条道来,远处锣鼓声响,原来是朝廷的官兵。
“奶奶的,这里怎么有朝廷的人?”张飞往后退开,望着远方。
一大队官兵在前开道,后边十八个大汉抬着一顶硕大的轿子往平台过来。
这官还不是普通的地方官。
落轿后,中年男子却没有迎接的意思,依然站在原地,轿中走出来一人,却是宦官打扮。
这宦官无视两旁夹道的村民,笔直朝中年男子走去,一边赔笑,一边发出尖厉的声音:“将军屈居于此,张让愧不敢当哪!”
“原来是张让那厮!”张飞激动起来,还好司马徽及时抱住他,不然他早扑过去了。
谁都知道,十常侍祸害朝廷,这张让便是其中之一。
奇怪的是,这里的村民没有人恨他,反倒非常欢迎。
中年男子微笑道:“张公公亲自涉险前来,我欢喜得很哪!”
张让眯缝着眼,道:“这些都是我的亲信,如果将军不放心的话……”
“哪里?我怎么会不放心呢?只是张公公带了这么多人出来,不怕惹人注意?”
“人越多,越不容易让圣上起疑心,让此次是来赈灾的!”
二人心照不宣,嘿嘿冷笑起来。
张飞咬牙切齿,司马徽暗地拉住他,道:“看这阉人跟什么人私通!”
张让来到空地上,看着被捆在桩上的三人,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哪?”
中年男子道:“都是些冥顽不灵的家伙,马上就要送他们下地狱了!”
张让习惯地摸摸“胡子”,发现没有胡子时,手才不自然地放下:“嘿嘿,看样子,信赖大贤良师的人也不多嘛。”
中年男子略微有些不快:“只要公公相信,天下人焉有不相信之理?再说了,把不信者杀光,不都是信的了么?”
“岂有此理,原来在跟大……”司马徽忙捂住张飞的嘴,看来这里都是大贤良师的人。
张让突然收起那张惨白的笑脸,瞬间变得冷酷无情,道:“慢慢折磨!”
说完,他走到一边,坐在椅子上。
中年男子招了招手,侍从们扛着一柄兵器出来,那中年男子一把抓过兵器,“当”的一声,兵器在石头地上砸出一个洞,张飞仔细看,原来是一把超过寻常兵器长度的血红蛇矛。
“来吧!”中年男子一声令下,三名侍从捡起匕首,同时插入中年男子的腿和手臂。
“什么?”司马徽感受到了张飞的诧异,他放开捂着张飞嘴的手,不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中年男子仰天哈哈大笑:“来吧,再刺,割吧!”
侍从们拔出匕首,ww.ksho “擦擦擦”飞快地割起来。
“来吧,来吧,来吧!啊哈哈哈哈!”中年男子发出令人战栗的狂笑。
绑在木桩上的三人,身躯剧烈颤抖,手臂、腿上、胸口、腹部不停渗出鲜血。
中年男子举起蛇矛,将矛头对准自己的腹部,大喝一声,“扑哧”一声刺穿了身体。
“我懂了!”司马徽看见,捆在木桩上的三人腹部同时出现一个血洞,鲜血染红了木桩。
“万岁,万岁,万岁!”人群疯狂起来,中年男子拔出蛇矛,一枪捅向自己的咽喉,手臂抖动,一颗头颅就掉了下来。
同时,三人的头颅诡异地先后落地,断口血如泉涌。
张让捧起中年男子的头颅,道:“将军何必如此卖命呢?”他将头颅重新按在中年男子的脖颈上,侍从们开始用针缝起来。
“啊哈哈哈,公公亲来,总得让公公欣赏欣赏。哦哦哦,就是有些疼罢了!”中年男子的头颅不可思议地说起话来。
张让又阴阳怪气地笑起来:“听说将军的暗杀失败了?”
中年男子愣了下,笑道:“公公消息果然灵通啊,虽然失败了,但我已经把他们带来了。”
司马徽背脊后阵阵凉意,只听中年男子喊道:“诸位,戴上你们的黄巾!”
张飞与司马徽身边的村民在头上纷纷扎起黄巾,唯独二人没有。
“糟糕啦!”司马徽大叫起来,中年男子抓起蛇矛,邪笑道:“你们果然上钩了,张飞、司马徽,看我地公将军张宝取你二人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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