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山上擂起鼓来,只见营寨之外的曹兵高举武器,高声呐喊,赵云心知,又有曹将来了。
果然,辕门一开,一个青甲将军策马从山上狂奔下来。
白马呼呼声响,它也紧张起来,因为战斗又开始了。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赵云挺起水戮,指着那将道。
“无奈丞相帐下大将军张郃!”张郃高声喝道,那声音层层叠叠铺了开去,仿佛天上的云都被他的声音震开了。
竟然是张郃!
赵云不敢怠慢,忙运起体内真如。
河北四庭柱最后一柱也出马了。
对方越是强悍,赵云越是热血沸腾,道:“原来是张郃啊!”
张郃冲下山来,高举一柄钢镰枪,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赵云挺枪直指张郃:“高览丧命此枪,你要问我姓名,去问这把枪吧!”
张郃大怒,这白甲小将果然不肯说出姓名,本想套出他的姓名,打几下就回去交差,没想到赵云如此认真,一副要厮杀的样子,当即运起浑身真如,道:“好吧,看我为高览报仇!”
张郃策马赶上,一枪刺来,竟用的是下层戾气——劣?魈戮。
一股暴戾之气从他身后透出,赵云不敢怠慢,忙一枪对戳而去,咔!两枪戳了个正着,赵云这一枪的波动螺旋真如全然不起作用,他浑身一震,往后颠了出去。
张郃见一枪将他震开,心想,这样的水平,也想杀高览?却不敢用尽全力追杀,只是想问出他的姓名。
“报上名来,张爷爷好痛快地杀你!张爷爷不杀无名之将!”张郃赶上,暴戾之气让他真如增高了十倍以上,钢镰枪戳去,多道红色戾气从枪身透出,赵云见普通招数竟然奈何他不得,忙运起霸气,一枪拍去,两枪相交,张郃忙用双手抓住钢镰枪,霸气真如与戾气斗了个正着,若不是他双手持枪,方才手中的钢镰枪就要被赵云拍得荡开,幸亏他临阵经验十分丰富,才没有被赵云得逞,心下也是大惊,笑道:“你竟然会霸气!”
赵云见两个回合,打得不分胜负,将水戮转了转,道:“小心了,看招!”
百鸟朝凤枪!
自从他冲曹营以来,还未使出过这一招,此时千百个枪头向张郃刺去,张郃神色也不禁变了一变。
他身子一晃,却不躲不挡,赵云正纳闷见,只见张郃身体突然脱离铠甲,如脱壳乌龟般滑了出去。
百鸟朝凤枪系数刺中了他的铠甲,赵云忙收住招式,只见张郃的肉体若有若无,如凝固的风般不停旋转着。他一个翻身,坐在了马上。
赵云正纳闷见,张郃浑身一震,顿时几条啸音向赵云袭去。
啊!赵云速度再快,也躲不过声音的速度,顿时中招,双耳渗出血来。
他忙守心报神,定于一处,心无旁骛地盯着张郃。
张郃不再追击,呵呵冷笑道:“你是何人?说!张郃不杀无名小将!”
赵云奇怪,要杀便杀,为何频频问他叫什么,定是有什么目的。
赵云打定主意,你越要知道我名字,我越不告诉你,看你有什么企图!?
张郃见他仍然不作声,恼怒起来,双掌一拍,纵身向赵云攻来:“我这音波组成的身体,看你如何破我!”
赵云知道寻常武器对他已然无用,忙将霸气提升至最高,顿时方圆十丈之内,都被他的霸气所笼罩,张郃浑身一震,被霸气波及,浑身噼啪乱响,他怪叫一声,身子变成一道音波柱,向赵云当胸袭来。
“嗡嗡嗡……”巨大的声音钻得赵云胸甲碎裂,赵云吃痛,身子往后倒去,一拳波动真如向张郃轰去。
“哇!”张郃不料赵云还能反击,被他的波动真如轰了个正着,一团音波翻滚着横跌出去。
赵云见暂时击退了他,只感觉胸口生疼,烂银甲竟然被他钻破了一个小洞,裂缝向四周延伸,心中暗暗吃惊,想若不使出光寿功,看来难以击退他了。
张郃被赵云波动拳轰到,便立时知道,这真如竟然会无限放大,大惊之下,忙用音波真如将波动真如向天空卸去,他身子趁势一滑,终于摆脱了波动真如。
张郃心下也暗暗吃惊,赵云的霸气竟然如此强大,难怪高览的下层杀气斗不过他,若不是自己能将身体幻化为音波,也早被他打败。
“这一击,我定要将你震死!”张郃笑道:“你若再不说名字,可就晚了,我能将音波的频率在瞬间放大一万倍,来吧,让我们来个死亡的拥抱吧!”
张郃身子一窜,便向赵云扑去。
赵云正等他冲来,双眼紧闭,双手合十,清喝一声,顿时浑身泛起金光,他猛然间睁开双眼,看清了张郃的身体构成,张郃本以为他见不到自己的身体,也就没有丝毫防备,冷不防赵云浑身金光闪起,那金光包裹的手,竟然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后颈。
“吒!”赵云大喝一声,将张郃一把按在地上,张郃大惊失色,呜呜大叫,欲从地上跃起,被赵云在背上重重一拍,顿时光寿功透入他四肢百骸,张郃脑中轰的一声,金光从他的九窍和毛孔中射出,顿时破了他的音波身。
赵云松开手,见张郃浑身裸体从地上弹起,一掌轻轻拍在他的胸口,道声:“去吧!”张郃大叫一声,朝山上飞去。
“老子不服!”张郃全身一挺,竟然在空中硬生生挺住,浑身戾气又喷发出来,赵云笑道:“好个张郃!”正要追击,张郃却在地上一点,飞上了三营,踢开辕门,冲了进去。
等了一会,不见他出来,赵云撤去了光寿功,赵云对三营辕门喝道:“张郃呢?”
曹兵答道:“张将军回去了,等穿上衣服,再来与你打!”
赵云不觉好笑,w.uanshm光寿功破了张郃的音波之体,他还敢再来吗?
再说张郃赤身裸体暴露在三军面前,恼羞成怒,冲入三营后,忙将一个军士衣裤剥了个精光,抢过一匹马便逃了回去。
曹操在养由基庙,见下方山中金光四射,正诧异间,张郃已经逃了回来,见他身上盔甲全无,连钢镰枪也丢了,道:“怎么这副模样?”
张郃羞愧难当道:“好厉害,我打不过他!”
“哈哈哈哈哈……”曹操仰天大笑,“你果然不是他对手,好好好!问出他的名字来了吗?”
张郃怒道:“我问了,但他不肯说,每次只说‘问我的枪吧’。”
曹操有些生气,道:“你就这样回来了?”
张郃怕他发飙,忙低头不语。
曹操环视众将,怒道:“张郃败了,还有谁敢下山去问出他的姓名?”
几个不服张郃的曹将,早已跃跃欲试,曹洪不等曹操话说话,忙走出一步道:“丞相,张郃这厮就是没有用心打,看老子下山,他若不说,撕烂了他的嘴!”
曹洪没有弄明白,曹操为何要打探他的姓名,若真撕烂了赵云的嘴,估计曹操要撕烂他的嘴,但曹洪不知,急道:“丞相,我军被他侮辱了许久,看我去将他活捉,也羞辱羞辱他!”
曹操本不想让曹洪这个没脑子的人去,但听他说“活捉”,也合自己的心意,便点头道:“好吧,子廉你去一趟,务必将他抓回来,若抓不回来,问出他的名字也好!”
曹洪抓起八尺高的生铁盾牌,右手操过钢刀,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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