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我,放下我!”曹操在许褚背上,转眼到了水寨之中,只见四面杀声骤起,也不知道有多少东吴水军冲入水寨。
远处的战船全是冲天的大火,火光映红了江面,火箭还在不停地往水寨射来。
天空中射出无数流星般的火球,向水寨飞来。
“许褚,老夫命令你停下来!”曹操大怒,此时他已经略微冷静下来,许褚听他语气严厉,只好在一辆辎重车后将曹操放下。
“其他人呢?”曹操四下查看,火光一片,军士纷纷奔逃,远处曹兵大批大批向岸上逃来,不少将领骑马左右冲突。
一个将领骑马飞奔而来,许褚闪出,挡在马前,大喝一声,那战马吃惊,人立起来,许褚一把抓住那将领的胳膊,道:“给老子下来!”
他随便一扯,将那将领甩了出去,撞在箭楼上。
“主公,这匹马你快骑上,赶紧逃!”
曹操斜睨了许褚一眼,默不作声地上了马,只见一颗火球迎面飞来,曹操吓得翻下马来,那火球径直撞在他背后的营中。
“这是什么?”曹操回头望去,只见许褚拦在身前,浑身真如勃发。
营帐中窜出蓝色的火苗,顷刻间,营帐被焚为灰烬。
这不是普通的火焰。
许褚警觉起来。
曹操刷的从背后抽出巨阙剑,随时准备应战。
成灰的营帐后,出现一团狐狸状的蓝色火焰,火焰渐渐人立起来,化为一个人形。
“嘎嘎嘎!”那人从火焰中走出来,浑身赤红,一头赤发飘舞,尖尖的鼻子像是狐狸鼻,其他五官都成了人形。
“运气真好,竟然遇到了曹操!”那赤色人得意地笑起来。
“哼,你是什么东西!?”许褚大吼一声,祭起杀气,鬼豪真如像电光一般在身周围绕。
赤色人微微一惊,许褚大吼一声,一个箭步已向他奔去,赤色人“嘤”的一声,往后飞窜,许褚拳头打了个空,却立即变招,纵身往赤色人扑去。
“啊噗!”赤色人双手捏诀,口中喷出蓝色火焰,向许褚当面吐去。
这蓝色火焰甚是炎热,许褚忙侧身躲避,想不到赤色人头一转,那蓝色火焰跟着烧到了他的身上。
许褚惨叫一声,落在地上,浑身被蓝色火焰燃着,曹操大惊失色,忙举起巨阙刀,口念真言,只见他浑身金光闪过,右臂铠甲化为一头雄狮形状,左臂铠甲化为山羊形状,挥起右臂,用巨阙狠狠朝赤色人砍去。
“哎哟!”赤色人忙身子一晃,朝侧方避过,轰的巨响,曹操的巨阙剑将地面劈开了三道大口子。
“你的右臂力量增加了许多嘛!”赤色人笑道。
“少废话,老夫亲自来收拾你,你是何方妖人?”曹操挺立原地,银白色的胡须迎风飘舞。
“哼哼,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去!”赤色人嘿嘿一笑,曹操突然感觉巨大的压力袭来,此时才感觉到了什么,往两旁一看,只见二三十个赤色人已经将他团团围住。
“告诉你,我们是景山上的狐妖,你在养由基庙的时候,我们便认识你了。”
曹操没想到站在眼前的竟然是狐妖,而且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再望向许褚,只见他匍匐在地一动不动,身上蓝色火焰兀自燃烧着,不知是死是活。
陷入绝境,反倒激起了曹操的斗志,他笑道:“我曹孟德一生豪杰,身为大汉丞相,如何会死于你们这些小妖手中。来吧,看我杀你们!”
赤色狐妖鼓掌,道:“果然是英雄好汉,那么,我们就直接将你烧成灰烬吧!”
狐妖们齐声大叫起来,同时向曹操吹出蓝色火焰。
曹操早想好了应对之计,忙念动真言,化为黄道二十宫的水瓶座,当即卷起一股水浪,将四面八方喷来的蓝色火焰挡在水墙之外。
就算水,也抵不住蓝色火焰的高温,顿时周围一团水汽弥漫,狐妖们兴奋地大笑,只见水墙慢慢退去,越来越弱,赤色狐妖道:“管住空中,别让他从上面跑了!”
水汽弥漫,曹操见水墙退去,生死就在一线,反倒邪笑起来:“你们这些畜生,毕竟没有智谋,今日,老夫要你们有来无回!”
他刷的竖起巨阙剑,念动真言,只见那巨阙剑身忽然化为灰尘,混在水汽中间,向四面八方散去。
曹操手中只剩下一个剑柄。巨大的巨阙剑身消失不见。
“老夫毕生只用过一次,取名曰灰雀,听到了吗,狐妖们?”
赤色狐妖见水墙就要被火焰喷穿,却听曹操在里边大言不惭,心中好笑,突然感觉不对,水汽中飞出一股灰色的尘土,将他们齐齐包裹起来。
“逃!”赤色狐妖大叫一声,可是已经晚了,二十多个狐妖浑身震颤,接着无数血水喷洒了出来,瞬间便倒了下去。
浑身血污,倒在地上,除了赤色狐妖之外,其余狐妖瞬间便被割破全身动脉,血尽而亡。
赤色狐妖双腿脚筋亦被隔断,浑身血污跪倒在地。
火焰消失,曹操从水汽中走出来,念动真言,那灰色尘埃复集聚到他的剑柄之上,化作巨阙剑。
“老夫两把神剑,都能如此杀敌,可惜青釭剑被赵云夺去。”曹操望着跪在地上的狐妖,道:“谁让你们来的?”
“嘿嘿,想不到你如此厉害,我们太大意了。”狐妖满脸是血,抬起头,望着曹操,“你已经被阿修罗王盯上了,你的神兽器,也都要被夺走了。”
曹操大惊,眼前一闪,只见许褚飞扑而来,一脚踏在他后背上,将他踏翻在地,狐妖张口挣扎,口中吐血,许褚大吼一声,一脚将他的身子踏为两截。
“哼,区区火焰,就能奈何得了老子么?”许褚浑身焦黑,笑道。
背后风起。许褚忙转头一瞧,不料脸颊被什么东西狠狠砸到,惨叫一声,横着飞了出去。
他甚是强横,空中硬生生定住身子,一拳向地面砸去,在地面划出一条缝,才算定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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