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啸天的强势表现让众人惊若寒蝉,他们一帮人呆在原地不是办法,夺门而出更是有可能会被狂扁一顿,所以一屋子的人都可怜巴巴的看着谢啸天,尤其是孙燕那表叔和表哥,那眼神简直比怨妇还要幽怨。
谢啸天也不想和这些人纠缠,“说吧,你们说这件事到底该如何解决。”
众人看看谢啸天,又看看茶几上的手枪,那一颗颗心脏都不争气的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而整个客厅也忽然静的可怕,仿佛就只剩下了众人的呼吸声和咚咚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
谢啸天无聊的等着众人的反应,信手用手枪轻点着茶几,谢啸天敢用自己的人格保证,他这么做纯粹是无聊想打时间而已,绝对没有半分威胁的意思。
可那些亲戚们看着谢啸天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以及那只在电视中见过的手枪,他们那一颗脆弱的心就好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
众人一看气氛不对,连忙见平常最能说会道的那人给退了出去。那是一个四十不到的中年人,长的白白净净的,就好像古时的书生一般,只可惜在书生眼中万物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人显然还不配做个书生。
“那个,那个,这位先生,”那人一出来还有些结巴,看着手枪的口径时不时的对准自己,他总是会惊出一身冷汗,“小燕中彩票是件好事情,我们这些亲戚过来跟她说声祝贺也是应该的,要是这位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们祝贺过之后就不留下来打搅大家了吧?”
那人越说越顺溜,说道后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理应这样,肯定是为这样的而来的,而其他亲戚都是墙头草,两边倒,哪边形势对自己有利就往哪边靠,他们连连应和着。
谢啸天见过无耻的,但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他想不到人竟然还能无耻到这种地步,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拿着枪一指那个表哥,“你还要那十万不?”接着一指表叔,“你还要到学校告状不?”
两人连连摆手,现在哪里还敢呢。
谢啸天随手写了张一万的支票扔了过去,“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这一万块就当成你的医疗费了,以后不准你们再过来扰孙家,然后!给我滚~”
谢啸天大吼一声,那些亲戚巴不得自己快些走掉,各个脚底抹油,一溜烟逃走了,那度简直比中国飞人刘翔还要棒,不去参加奥运会真是可惜了。
谢啸天拍拍身旁有些傻眼的孙燕,拍拍双手嬉笑着说道:“小妈你看,搞定!”
“你怎么这么霸道!”
谢啸天翻了翻白眼,双脚一蹬,舒服的往沙上一靠,要死不活的答道:“霸道好呀,恶人还得恶人磨,你没看到他们刚才个个都像小鸡一样吗,谅他们以后也不敢过来找碴。”
“你哪来那么多邪门歪道,真是的。”
“嘿嘿,老爸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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