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课还能看到吴山，下课就走，跟谁也不交流，如果吴山连课都不去上，一饼还以为他病了呢。
“真的忙，几千张试卷才弄了不到一半。”
“我们过去帮你。”一饼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他没注意到一饼说的是我们，不是我。
约莫有半个小时，外边有人敲门。
燕子知道吴山不会动地方，自己去开门。
见一饼和一个女生站在门外。
“请进。”女生进门打量于燕。
一饼凑到吴山身边问道：“山哥搞什么试卷呢，疯狂一个多月了，还要再搞一个月。
吴山见一饼过来，只能停下手中的事情。转过身跟他聊几句。
眼角的余光扫到跟一饼一起来的女生。
“你带过来的？女朋友？”
“不是，就BBS上那个找家教的，不知道从哪里找到我，让我带她过来找你。”
“我可以过去跟他说几句话吗？”女生跟燕子请求道。
燕子点点头，伸手虚引了一下。
女生一点也不矫情，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您好吴山，我叫来霏霏，许一通在学校论坛上说你帮人补习很厉害。所以我找了过来。”说着朝吴山伸出手来。
人都来了，同一个学校的校友，吴山总不能赶出去。
女士伸出手，吴山没办法，只能跟她握手。
两人双手一触即分。
“燕子，倒茶。”见来了客人，吴山只能暂时放下工作。跟他们攀谈。当然先问一饼。
“许一通同志，你经过我同意了吗，就把我卖出去。”
燕子给几个人泡好茶，回到吴山身后，两只小手在吴山头上帮他按摩。
“山哥，人家都找补习的几个月了，论坛上闲聊我就随口一提，结果她就找来了。真不怪我。”
吴山也拿他没办法，这家伙比冯述还要滚刀肉。而且每次打旗号都是为吴山考虑。而且每次都是吴山得到好处。
“你也别怪他，我过来主要是请教你，帮一般成绩的学生怎么提高成绩。”
“你也是清北的学生，自己学习方法套用到你弟弟身上不就行了。”
“还真不行，我课本都是看一遍就会，高三刷题的时候我都在玩。显然这个方法不适合他。”来霏霏停了一下继续说道。.ukａnsh．“我也请教了咱们学校其它同学，都说刷题，大量的刷题。
但是依然不适合他，他刷题累到死也刷不会。
许一通一个月之前说你教他们减法刷题，也试过了，同样不行。”
“我们在补习班都用的这套思路，怎么到了你这里不行？”
“补习班的人都是知道学习的，哪怕是家长要求去，这些人知道能提高成绩就乐意学。
但我弟弟不是，他从小没受过苦，也不知道学习。认为学不学都一样，吃这个苦还不如玩玩有意思。”
吴山盯着她的穿衣打扮看，这个女生虽然化了一点妆，但长的一般。身上穿的衣服有一点高级。
自己和燕子也差不多这一消费层级，但是自己是特殊情况。
这个年纪能穿这样的不多，至少女生家庭条件不是一般的好。
吴山觉的这个案例有点意思，“能说说你家情况吗，也可能是家庭情况造成你弟弟现在玩乐，吃不了苦。”
女生犹豫一下，“还真有可能。我们家算书香门第。
家里上一代都是一流大学毕业，有些还是国外一流大学。而且学习都很好，很轻松，也没人感觉学习苦，但到他这里就是苦。甚至小学时候一度逃学。”
“你们家这么优秀，那你应该回家问问家长怎么学习。而不是来问我。”
“问过了，都是看一眼就会。呵呵。”
一饼有点玩味的看着他们说话。
吴山眉头紧锁，这是学霸一家亲呀，就出了这么一个与家庭格格不入，脑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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