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儿大吵一架的来爸爸决定试试，万一真是个机会呢。
他自己是真没办法了。
瞅个来业行在家的机会。来爸爸亲自安排了理工科的学生来问问题。
这些问题他也确实不懂。在自己儿子面前丢了好大一个面子。
“师兄，理工科好学吗？”来业行在门外鬼鬼祟祟的问理工男。
“简单的很呀。”
“那我将来也学理工，不像我爸报着文学不撒手。老顽固。”
“你姐真漂亮，帮我追你姐呗。”理工男见机器多了看见女的就认为漂亮。
“这个得看你自己，我可不敢帮你。”来业行马上认怂。
“那你介绍我们认识总行吧。”
“这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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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道扬镖，理工男又溜回来家。
“老师，刚才你儿子说要学理工。”
“他居然说学习的事。看来这个办法见到点效果。”
“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你回去吧。”
来爸爸想着事情，没心情请吃饭。理工男也不敢让老师请饭。
看到这一步计划有点效果，来爸爸打算继续往下试。女儿说的对，理工科也比废物强。
又半个月，来业行居然知道学习了，每天抱个物理课本东问西问的。
来爸爸看到眼里，喜到心里。儿子终于成器了，虽然不是自己希望的文学，但理工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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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月约你姐她都说没空，你姐最近忙什么呢？”理工男追着来业行问。
“整天往一个叫燕子的陪读生那里跑，谁知道她忙什么”
这些天吴山处理试卷忙不过来，燕子也就给分分批次，分类整理，汇总分析这种活只能吴山自己来做。
从来业行抱着物理书开始。来霏霏有空就往这边跑，帮吴山处理试卷。有时候两人甚至还产生争吵。
燕子最近却是越来话越少。看来霏霏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
这天终于把试卷处理完，下边就是编写压题。
“你这是接了编写中高考试题出题的活？”来霏霏感觉这种活怎么也轮不到吴山手里。
“不是，只是弄着玩。”
她虽然最近帮吴山很多，但不能告诉她做这件事的原因。
这个事情只能燕子知道，其它人一概不能相信。
费这么大劲弄着玩，来霏霏相信他才有鬼了。
不过吴山帮她把弟弟纠正过来，做为答谢她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帮吴山也是应该。
剩下的工作只能吴山自己来做。把来霏霏打发走。吴山放松放松身体，牵过燕子的小手。
“燕子，你最近情绪不对吧，是不是因为来霏霏的原因。”
吴山对感情不太敏感，但也察觉到燕子情绪不对，只是一直忙，没顾上她而已。
“这半个月你们讨论我就跟听天书一样，这才是初高中的东西，我居然听不懂。是不是很差劲。”
“我的燕子一点也不差。”吴山亲亲她额头。
“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的情况我知道。
以前上初中时候我还能帮你买买吃的，再后来高中就帮不上你了，提前毕业是你帮我，补习班和俱乐部也是你带着我。
我在你身边就是一个花瓶，一个好看的花瓶，仅此而已。”
吴山没想到燕子会这么认为。他自己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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