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感觉自己脑子和学历能力什么的都跟不上吴山，怕以后生的孩子也这样，所以从清北挑了一个厉害的，同时又喜欢吴山的，刚好清北出事，燕子帮他们牵线。”
冯述三言两语把事情就差不多说清楚了。
“你们都是傻子，以为考上清北就厉害就聪明？”
“姑父呀，不是说能上清北就聪明，是人家真的很聪明，眼光还好，见识还多。
我们这补习班眼看着就要做大啦，到时候说不定能掌控全国的中高考。”
燕爸爸一听，还有这事？吴山有这么厉害？
“你们掌控高考就是作死。”
“也不是掌控，就是压题准，现在差不多能压到一半50%左右。”
“偷试卷？”
这是燕爸爸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能提前搞到一半的考题，不是偷试卷还能是别的。
“不是，就纯吴山分析，就能压中差不多一半。当初他和霏霏姐为了研究这玩意，可是弄了十多年的上万份试卷。一题一题抠出来的。”
燕爸爸惊到了，有这个毅力研究上万份试卷，人家不成功才有鬼了。不过冯述叫那个女人霏霏姐，这是什么鬼。
“你管那个女人叫姐？还要点脸吗。”
“叫姐算什么，人家够厉害。还帮我们出补习班方案，以后一个省一年赚它两三百W，全国30多个省，一年赚上亿，有什么不服的。~~~”
一年赚上亿，燕爸爸无话可说，后边冯述说什么他都没听清。
这要是真搞成了，吴山这小子不是要上天。
“小述你还在吗？”
冯述没敢提前挂电话，他以为姑父一直在听。
“在呢，姑父。”
“还有别的什么要补充的吗？”
合着我后边说半天，您就没听呀。冯述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您问燕子吧，她都清楚，吴山还有个生意，一年估计也赚上亿。也可能更多。”
燕爸爸默默着挂了电话。
半晌。
“燕子，出来一下。”
燕子在自己房间正郁闷呢，听见爸爸喊她。又不能甩脸子，只得从床上跳起来，走出自己房间。
“说说吧，除了补习班，吴山还在做什么？”
“上学呀。清北课程很紧的。”燕子没反应过来，把俱乐部的事给忘了。
“我刚给冯述打电话，他说吴山还有一个生意，一年至少也赚上亿。”
“哦，你是说俱乐部呀，俱乐部你知道的吧，以前我们说过。
现在搬到了京城，价格涨了10倍。
报名的年初有80人。估计到年底能翻一倍，明年夏天再翻一倍。”
办个破学习俱乐部收费一年200W，现在还80人，也就是一亿六千万。燕爸爸表示不信。
“你说现在有80个人报名，他们是钱多疯了吗？”
“都是全国知名的大企业，大商人，疯没疯不知道，反正实打实的给钱了。”燕子跟她爹又解释一句。“山哥占27%股份，不都是他的。”
燕爸爸发现燕子说出这些数字的时候很是平静，也就是说她见识过这些数字。不是只嘴上说说。
他狐疑的看着自己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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