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进来,婚礼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么复杂,一套耳熟能详、极简单的程序下来,就是新郎新娘入洞房了!预想中的闹洞房、谈恋爱经过什么的一概省略,也好!也好!如果真要他谈恋爱经过,恐怕他得引用一句“名言”了:我不知道,问我老爸!
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刺激!最刺激的事情就是新娘根本还是一个陌生姑娘,据说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包办婚姻有时也挺有趣的!
房门关上,红烛微微晃动,新娘头上的红盖头也在微微晃动,外面的喧嚣慢慢变淡,张谦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他还是一个处男!二十五岁的老处男!虽然不知道张骞是否也是处男,但他的心理属于处男,应该算得上处男吧?
慢慢走近床边,声音尽量温柔:“你叫什么?”
“贱妾燕儿!”声音颤抖,很细,从盖头中飘出,估计绝对飘不到窗外。
“能去掉前面的两个字吗?”
“夫君……夫君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张谦说:“我不喜欢贱妾两个字!”
红盖头又在颤抖:“夫君不喜欢贱妾吗?”
又来了!洞房中一个女子口口声声“贱妾”,谁“贱”?张谦觉得满身不自在,倒了两杯水:“要喝一杯吗?”
“贱妾……不敢,应该是贱妾侍候夫君的!”燕儿越发不安。
“随便!”一口喝完杯中水,张谦看着她:“这里没有外人了,为什么不揭开面巾?”
没有声音!
“你不想看看我?”
还是没有声音!
洞房里冷场了,张谦靠近:“你好象很怕我?”
头点了一下,又轻轻地摇了一下,受不了了!张谦一把掀开她的头巾,她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果然挺美,虽然离天仙还有一段距离,但好歹也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不是?但这个姑娘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瘦削,简直还是一个孩子,而且她在哭!
“你怎么了?”一见女孩子流泪他就心软,何况是一个如此小的姑娘?
刘燕儿慌忙擦干眼泪,盈盈下拜:“贱妾……见过夫君!”
一把扶起:“不用这样,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太客气的,婚礼都办过了,你是我的妻子,知道吗?别再自称‘贱妾’了!”一番话出口,刘燕呆了:“夫君不休……燕儿了?”
休?张谦愣住:“为什么要休你?要休你又何必举行婚礼?”
“夫君刚才说……不喜欢……”燕儿悄悄抬头。
张谦笑了:“我只是不喜欢你这个‘贱妾’的称呼!没说不喜欢你啊!”
刘燕轻轻呼了口气:“吓死……燕儿了!”慢慢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双手举起:“夫君,请用茶!”
服了,教不醒啊!还是这么客气!喝下!不就是茶么?
“夫君!”长时间的冷场后,燕儿小心地问:“夫君,要洗脚安歇吗?”脸上悄悄飘起红晕。
“好!”张谦也不再客气了:“我们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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