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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燕是一个古代的女子,虽然知道自己不能取悦夫君是大大的不该,但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取悦夫君,从而完成一个女人伟大的任务:交给婆婆一块“落红巾”。
夜深,燕儿偷偷地看了张谦好几次了,他好象根本没有睡觉的意思,眼睛看着窗外,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张谦在想着一段现代社会的精彩对话,说九十年代末期,计生干部去一个偏僻的山村督办计划生育工作,这个山村普遍超生,上至村书记,下到一般村民几乎全都是。
干部:“你们村为什么普遍超生?”
村长感慨:“现在你们城里人晚上有电视、有电影,还可以去逛街,可以玩的东西多,但我们山里,没有电、没有戏,只有‘那件事儿’好玩一点……”
张谦来到这里已一月有余,充分体会到这名直率的村长苦衷,是的,玩!在这里,不管他的身份发生什么变化,也不管有没有衣食保障,但生活实在太单调,晚上,也真的只有“那件事”这一个乐趣,自己是一个才结婚一天的新郎官,理论上说应该将这乐趣玩到极致,但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新娘还根本是一个孩子,如果这个“孩子”是一个毫无关联的女孩,他或许还有一点点变态的想法,但她是自己“合法”的妻子,他不忍心去摧残她,扫一眼她衣服下面根本不明显的**,张谦无声地叹息,该死的**!该死的年幼!还有大半年,这大半年的时间,小猪仔都可以长成大肥猪,这对小亲亲能长大成“材”吗?
燕儿偷偷看了他第n次,也看到了他的疲倦:“夫君,安歇吧!”
上床,燕儿的身子转过来了,这是她取悦夫君的第一步,但第一步没有任何效果,比昨天还差,昨天他好歹还摸了自己,但今天他却好象已经睡着。她不敢打扰他,更不敢用身体去挑逗他,出嫁之前的那个晚上,母亲关起门来教了她不少的东西,男人脱自己衣服时应该怎么做、脱自己内衣时应该怎么办、做……那事之时应该如何反应,做完后应该怎么办都极详细,但这全都用不上,因为他根本不做,母亲一再地叮嘱:决不能主动去做,否则,会被视为淫荡,夫家一辈子都会瞧不起她……
种种的思虑伴随着他平稳的呼吸,也伴随着燕儿清凉的泪水无声地流下,明天,注定又是一张白卷!
一连七天白卷,张母是真的急了,一声令下,张谦从县城回来就到了母亲房间,迎接母亲的质询:“谦儿,你身体恢复了吗?”很直接!
“母亲不用挂怀!”张谦在县城天天混,结交各种人等,这个世界的礼节已熟练自如:“孩儿身体已全部恢复!”
母亲轻轻叹息:“我知道你曾向老爷提过退亲之事,你真的不喜欢燕儿吗?如果是,你休了她,母亲再为你张罗一门好亲!”这片家业基本上是张骞的奉禄所得,家里对他还是很敬重的,虽然名义上有个老爷,事实上他这个大少爷才是家中真正的顶梁柱。
张谦大惊,离婚这么容易?与母亲关起门来商量几句就成?连连摇头:“不,燕儿挺不错的,我喜欢她!”
母亲久久地盯着他:“我也觉得这孩子挺不错,又孝顺又懂事,可你为什么……”后面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虽然说不出口,但张谦自然明白,原来闺房中的事情还是穿帮了,这太奇怪了,燕儿居然敢就这样的问题向母亲汇报,简直颠覆了对她的认知啊!连忙解释:“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容孩儿以后再禀报!孩儿告退!”他一样无法解释,这个社会全都是十五六岁出嫁,如果自己观点一摆,岂不是与整个礼仪界作对?而且母亲的理解也依然是:他对燕儿不满意!搞不好她还真的劝自己休了她、另外为他张罗一门亲事。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母亲眼睛里有一丝担心,孩儿莫非伤到了命根?才会有说不出口、做不出来的尴尬?这可怎么办?唯有一个办法:补!叫来瑶儿,如此这般一吩咐,顿时,前院鸡叫半夜,厨房里清香细细,弥漫了大半夜,直到清晨,暂且略过不提。
走入房间中,燕儿呆呆地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轻轻的声音飘来:“婆婆大人和夫君谈过吗?”
“是的!”张谦略有几分奇怪,她今天好象少了三分刻意的奉迎。
“夫君要休了贱妾吗?”颤抖的声音。
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背影,张谦深有不忍,慢慢上前,轻轻将她抱入怀中:“燕儿,别乱想,没有这事!”
燕儿身子一震,没有转身,幽幽地说:“贱妾知道为夫君所不喜,行装已收拾好,只等夫君一句话,但夫君能告诉贱妾,这是为什么吗?”
张谦双手一转,燕儿的身子转过来,依然低头,珠泪双垂,耳边有男人温柔的声音:“不,你完全想错了,燕儿,我喜欢你!”
“真的?”惊喜的抬头,脸上还有晶莹的泪花。
“真的!”张谦真诚地看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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