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张谦终于能动了,吃饭!
睡觉居然能睡得筋疲力尽,也够瞧的!症结找到了,知道了症结就好办得多,午夜是他另一种训练的时间,一模一样地跑出,钻入冰冷的水中,再起来跑上一回,在树林中用最快的速度奔跑,用最快的速度闪避,刺条划破皮肤不管不顾,脚板的疼痛也不管不顾,练了速度练力量,找石头抱着,抱着跑!没女人抱就抱石头,没有人有意见吧?练出一身臭汗,什么时候累倒了,就倒下睡觉,不再坚持。
天亮了,将三只花鼓中的毒水挤进一只羊皮袋中,装满水,再洗个澡,昨晚受伤的皮肤对麻药分外敏感,很快,他就感觉手脚、腰肢全都不听使唤,不过,比上次轻得多,用意志来控制尽可行动,疼痛反而真的不存在,白天也可以训练,训练自己的速度跟上平时,训练自己正常地行走,正常地跑步,正常地爬山,爬到一半,身上汗一出,麻药消散,顿时真的有了一种身轻气爽的感觉,张谦大喜,方法对路啊!
回去再洗澡,继续训练!
他不知道这是麻药训练所起的作用、还是他两晚上玩命训练的结果,或许是麻药训练真的激发了他身体的潜能,或许只是一个错觉,但有一点不会错,就是:张谦有一个坚定的认知,认为自己找到了一条“超人”速成法。
信心大增之下,每天的训练乐此不疲,而且麻药有一个特性,身体不受伤还不行,麻药进入不了体内根本不效!为了让自己身体受伤,他必须每天晚上不间断地玩命!
晚上训练是苦,但用麻药洗澡然后每天轻松训练则是甜,辛苦的训练在悄悄改变他的体质,麻药却始终支持着他的信念,他知道自己的体质在改变,在他心目中,自然认为这是“麻药特训法”起的作用,也正因为有这个信念,才支持着他将这自残式的魔鬼训练进行下去!否则,以他的性子,绝对最多只能坚持那么几天,头脑发热一过,立刻就会在温暖的羊皮中大做春梦。
一个月过去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习惯了午夜裸奔,还是天气真的转暖了,午夜的训练已不再特别辛苦,他也不会再累得直接趴下睡觉,而是可以轻轻松松地来个冷水浴后再回洞去睡,可怜的内裤在训练中早已成了布条,反正也没有人,就来个一柱擎天!
身手变得灵活得多,力气大了两倍,奔跑的速度也快得多,一代猿人几乎已将长成,大草原上云淡风清,匈奴骑兵在轻松往返,绝不知道一个囚犯在山谷中突然发疯,而且已经疯了一个月,还不止一个月,现在已是盛夏,两个多月了!
他的训练加入了新的内容,灵敏度与快速反应,没有敌人,但自然界有的是训练方法,从两丈多高的石头上朝下跳,用最快的速度重新爬上去,在瀑布的激流中朝上爬,再从上面跳入水中,摔伤了没什么,反正有止痛药,特效的那种!狂风偶尔也起,风中翻滚的树枝枝叶也是他的敌人,假想敌!躲避树枝,接住毫无规律可言的树叶,每天他都累出一身臭汗,每天也都有新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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