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身材真是太好了,腰细得盈盈一握,**在夜风中微微上翘,与格兰的**差不多,下面若隐若现,为什么呢?因为她在撑船,双腿巧妙地回避他的目光,越是这样,越让张谦燥热不安,如此刺激的情况他一生中还没有遇到过!
她也挺紧张,因为她的呼吸声很乱!
这是唯一暴露她紧张的地方,虽然她只是在履行一个神圣的仪式,但紧张是女人的天性,特别是面临破身的时候。
四面已无人,张谦深深吸了口气:“为什么选择我?”
没有回音!
“别紧张,这里没有别人!”
依然没有回音!
“我真是对你们的仪式表示好奇!”张谦说:“向我解释一下好吗?”
没有解释!
张谦恍然大悟:“你不懂我说的话吗?”
女子突然竹竿朝湖中一插,穿过船儿旁边的一个小孔,将船儿固定在湖中,这湖不太深,两丈多长的竹竿还留下五尺多。
船停下,女子踏上一步,拉起他的手,掀起布帘,月光下看得清楚,船内是一床崭新的被褥,四面全都是厚布包围,这就是她的新房?
都进房了,还有什么客气的?张谦双手一抱,女子很自然地后仰,倒在被褥之上,随着她这一倒下,胸前两点在颤抖,两腿也自然地分开,在等待他的进攻!这么直接?
张谦手伸出,轻轻握住她的前胸,但突然,女子的手翻上,夺过了自己前胸的控制权,奇了!还不准摸!下面是你自己张开的,总可以吧?手朝下,但很快,手又被挡住,而且很急切,碰都没碰到!怪事!还是接他来看戏的?只准看不准动?
不!女子用实际行动作出了回答,她在为他解衣带!也罢,瞧你怎么做,不懂规矩之人只能这样了!
衣服全部解开,张谦自己脱下,女子没有反对,看来程序正确,裤子脱下,快全裸了,依然没有反对,程序也正确,全都脱下了,女子抱住他的腰,自己后仰,身子相对,这就到进入的时候了吗?太快了吧?一点前戏都没有!
张谦手伸向她的面巾,但女子好象早就料到了这一招,用极快的速度护住面巾,看这坚决的架势,仿佛这面巾才是她最后一道防线,与后世女子的内裤相当!奇怪,太奇怪了!
要按她的要求进入吗?张谦暗中笑了,你不要前戏,我偏偏要这样做,一个女子在身下,衣服都没了,还能抵抗得住男人的前戏?鬼话!
被褥一翻,两人一齐罩入,被褥一罩,里面漆黑一片,女子好象松了口气,是因为她的面孔有了安全保证吗?
张谦手一翻,成功地抓住了刚才逃脱的一只小兔子,女子又在反抗,但这是在被褥之中,她被压得转动不灵,又如何能反抗得了,只略一挣扎,左边的一只也落入敌手,在轻轻抚弄,有一瞬间的发呆,女子突然拼命挣扎,挣扎得好激烈,但没有任何声音,最多也就是急促的呼吸!
这是强奸吗?需要这样地挣扎吗?邀请上船的是你,撩发男人的**的是你,现在反而成这样了,张谦火了!
紧紧抱住,开始吻!吻上她的脸,脸上的面巾真紧,嘴唇愣是弄不开,也好,朝下,含住她的**,女子身子猛地一震,低低地叫了一声,也听不清叫的是什么,应该只是一个语气助词,舌头一卷,美味啊!她刚刚洗过澡,身上没有一点汗味,只有香气,右手也不闲着,开始了他在格兰身上练习得炉火纯青的**技巧,这技巧一般只需要几十秒就足以让格兰到达非那个不可的程度,且看她的忍耐能力几何!
女子的忍耐力明显在格兰之上,但强得也有限!只过片刻时间就有了变化,开始时是拼命挣扎,现在是呼呼喘气,身子却软了下来,下面有变化吗?右手去探视之,有!当然是朝正常方向发展,有就好,进入下一阶段:深层次**!
呼吸声更响,火热的呼吸透过面巾直吹到张谦脸上,如兰如芝,张谦一时欲火如焚,但他依然在不紧不慢地**,随便还说点话:“你为什么一直不出声?”因为口中有一个柔软的小东西,他语音不是太清晰。
女子脚动了动,以示听到了,但依然没话。
莫非是一个哑巴?哑巴也能出点声吧?但她偏偏不!张谦手指上已经有了相当的润滑感,她身体语言说明,此时正是进入下一阶段的良机,但他没有动,如果这个一直不说话的小“哑巴”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叫上一声:“我要!”该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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