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摄魂蛊虫!看来那个人很可能是风无凌,幸好那两个孩子没事,想必魔教之人是想从两个松风阁的遗孤身上找寻阴阳伏魔鼎的踪迹,苍生之劫,看来又要降临了。”掌门上官炳言也便的有些愁眉苦脸,连连想着应对之策。
“风无凌?就是那个南宫寻的世交?”周庆之脑海里顿时浮现着对风无凌那个人的印象。
上官炳言点了点头应道;“正是,也只有那个人,精通蛊虫之术,曾经我见过他在西凝阁炼制幽冥摄魂蛊虫,想必应是他无疑了。”
周庆之扼腕长叹摇着头,道;“真没想到,风无凌真的因为南宫寻而坠入魔道了,此人真是西凝阁的败类。”
昆仑掌门上官炳言脑海里依稀记得,先祖青玄真人与南宫寻一战之时的经过,轻叹一口气,道;“此人在南宫寻被泯灭后,被我们饶了一命,临走时,风无凌却留下了一句,若等来日,正道门派齐灭,让世间沦为混沌魔道。”
想到此事,周庆之满脸也是充斥着难忍的愧疚之意,道;“若不是那南宫寻因掌控不住轩辕的剑气也不至于如此,当时,若不是当初我们放走了风无凌,那风无凌在千载之后的今日也不会染指我昆仑,唉……当初就应该将风无凌一同泯灭。”
上官炳言虽然面露愁容,但依然条理清晰,对着师弟周庆之说道;“这世间有因便有果,师弟也不要在因此事而心怀愧疚,那风无凌虽然不能小觑,但只要古魔剑轩辕与阴阳伏魔鼎未落入风无凌手中,纵然他有那旷世神力,也未能灭我正道三门,对了师弟,阴阳伏魔鼎近日可有露出什么端倪?”
周庆之应道;“阴阳伏魔鼎还是毫无端倪,榆罔心思缜密,想然是把阴阳伏魔鼎安置在了一个任何人想不到的地方,不过只要是没被风无凌拿到手,也并不会对世人以及我们正道三派产生威胁。”
正在上官炳言与周庆之正在相谈期间,玄天宫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白光,在黑夜之中格外扎眼,一个穿着紫色长袍,腰间悬挂着一块白玉,那是昆仑首座的信物,上面写着一个“虚”字,穿着紫色长袍的男人往上官炳言与周庆之的方向缓缓地走了过去。
周庆之微笑道;“虚枉师弟,你回来了。”
出现在掌门上官炳言与周庆之视线之内的男人,正是昆仑派气决的首座——虚枉。
虚枉与掌门师兄上官炳言,还有周庆之的视线相交,恭声应道;“掌门师兄,周师兄。”
上官炳言心中深沉之事一如既往地挂在脸上,连忙询问道;“师弟,此番你前去西凝阁,有没有在西凝阁内找到跟那灵识相关的线索?”
“没有,那灵识似乎从未在西凝阁的范围内出现过,没有一丝踪迹可寻,掌门师兄,你如此愁容,是不是我离开的这一段日子里,昆仑山有事发生了?”虚枉是与上官炳言和周庆之都为青玄真人门下,所以也十分了解对方性情。
“你离开昆仑的这些日子里,着实发生了许多事情,南渔北冥的松风阁被血屠,沉寂在昆仑墟千年玄冰湖秘境内的轩辕剑也有了苏醒的前奏。”想到这里上官炳言愁容也是愈来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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