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怎么处理?”那一刀很不客气地将他从意淫中打断,问道。
此时的拉齐奥与杜桑已然被阿飞施了禁神术,这种法术是研究院特意研究出来制服异能者的,可以长时间让受术者的精神力无法集中从而不能使用异能。而且木头为了保险,还点了二人的穴道,让两人无法动弹。
不过,在对付乔亚这个半机械人时,却遇到了点麻烦。禁神术对他起不了多大作用,而且点穴手法面对这些脑袋有电子芯片、四肢是合金材料的半机械人也很快就失效。最后还是阿飞想出了办法,让便衣们用一捆钢丝绳将他全身绑成了一根人棍。
“他们?嘿嘿,我听说长老院那帮老头子最近心情不错,将他们三个送过去,应该可以得到不少奖励吧。”阿飞笑得异常邪恶。
他此时已经可以预料得到这三人的悲惨命运了,因为国内并不盛产异能者,有也不过是几个半桶水级别的。而且像这样高级的异能者不是那么容易活捉的,他们往往有自爆的绝招,所以想生擒活捉他们付出的代价可不蜚。一旦活捉住一个,下场就是当小白鼠,供那帮研究院人员了解对手。更何况三人身上的极品高科技装备,在异能界也是罕见的,想必对军工改进有不少助益。
“小伙子,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这一家子可能就交待在这了。”谢陆延博士在孙子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走到那一刀身前,呜咽地说道。
他从当日决定带着一个秘密回国时起,就已然预料得到自己会受到疯狂的报复,但他最不放心的却是自己无辜的儿孙也要受到连累。身临其境面对这些超出人力极限的现象时,他才感受到敌人报复的猛烈。虽然从他坚定的眼神中看不出丝毫的后悔,但握着孙儿的手却明显地指节发白,道出了自己心底的惭愧。
“谢博士,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在下对您的高风亮节敬佩非常,不论出于道义,还是国家需要,我都不会袖手旁观的。您放心吧,只要有我们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们!”那一刀异常崇敬地说道。
此时的那一刀已然不是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了,当年天朝上国的自大狂妄早就在耳濡目染之中破灭消碎。如今有多少人不在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到外国看看月亮,有多少人不在日思夜想着国外的灯红酒绿,有多少人不在挖空心思地为张绿卡奔波劳碌……
然而又有几个像谢博士这样的身在异乡三四十载,却依然赤诚不改归心依旧;有几个像他这样子孙满堂幸福自在,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又有几个像他这样身份尊崇地位不凡,却一寸丹心图报国……
一身报国有万死,双鬓向人无再青。那一刀这样想着时,更是对这白发苍苍的老者充满了敬畏。此时的那一刀还不知自己的心灵已然渐渐发生了变化,由当初对特别行动部的抵触不忿慢慢地转变成了崇敬自豪。
“扑通”一声,谢博士身边的孙子突然跪了下来,目光炯炯地望着那一刀道:“请师父收我为徒。”
十多年的海外生涯,说话已然将汉语的韵味变了许多,但却依然铿锵有力。
“收你为徒?不行,不行,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再说你学这干嘛,辛苦得很。”那一刀颇有些手忙脚乱地摆手说道。但他自己还没完全出师,哪敢轻言收徒啊。
“达者为师,就算您比我小也可以当我师父!我不想做一个天天需要别人保护的懦夫,我想学您的武艺,用自己的能力保护家人!”少年眼神坚定地说道,其语掷地有声。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苦难是最易让人成熟的,从谢博士决定举家大“逃亡”,到如今亲眼目睹了强者的对抗,这一连串的变故刺激了他幼小的心灵,使他仿佛瞬间成熟起来。
“嗯,你怎么会想到拜我为师呢?我的本领有限,还打不过那些家伙,要不,你拜他为师吧?”那一刀有些尴尬,不忍这少年一番心愿落空,只好将阿飞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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