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这几万人马快马加鞭,星夜赶路,这一日到达镇江,远远的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单马伫立城头。
那书生仿佛未卜先知:“来的可是我教张教主?”
张龙眼尖,一下认出对方正是当日在应天、负气从朱元璋军中出走的徐达:“哈哈,原来是徐达徐大哥,这些日子可也想死小弟了!”经过这么久的磨砺,他下意识下已经把自己完全当成了张无忌,徐达一直感恩当日张无忌赠书《武穆遗书》的情义,是以宁愿反出自小要好的朱元璋大军也不愿和张无忌为敌。
当下豪爽笑道:“朱大哥误入歧途,徐某代他向教主请罪了!”
“徐将军何罪之有!”张龙一把将徐达扶起,说道:“您不能和朱元璋相提并论!”那种对朱元璋的厌恶之情表露无遗。
“哎,他原本也是一代豪杰!”见张龙并不乐意听,转而说道:“邓愈兄弟前往应天解围,徐某辗转到此却为守候教主!”
“恩,徐先生熟悉应天的情况吗?”张龙迫不亟待,恨不能立刻飞抵应天:“这当口有飞机才好!”
“当日陈友谅叛出,徐寿辉遇难,属下原本料到,可惜山远路陡,还是晚了一步!”那徐达续道:“随后倪文俊被杀,属下料到陈友谅必攻应天,以报当日一箭之仇,关键是教主精锐在外,那陈友谅行的是偷袭行径,欲一举动了明教的根本!”
“随后属下前往应天,奈何口水说干,没人相信属下,更别说赋予兵马调动之权了!”说到这,那徐达叹息一声:“这也是人之常情,当日属下效力朱大哥,这一刻信口雌黄说助明教守城,谁又信得过了?”
“范右使、五散人、五行旗使皆信不过大哥吗?”张龙印象中明教这些兄弟肝胆相照,应该不至如此的。
“那倒也是,只是诸位兄弟再怎么信得过在下却也只是叙叙兄弟之情,至于军国大事——”那徐达摇摇头:“恐怕只有教主您才可以洗弃属下的嫌疑了!”
“属下料定陈友谅半个月后必到应天,到时徒自着急,却是帮不上半点忙的,因此事先在城外安了个家!”
此话一出,张龙不禁赞赏地看了看他:“徐大哥真神人也,刘先生只能未卜先知,徐先生却是既能料之,更能做之,真大将之才也!”
“教主此言过矣,刘先生大才,岂是属下所能望其项背,只是属下枉为明教中人,今日不能助得教主一臂之力,实有未甘,属下星夜到此,却是专为侯教主前来!”
“见过邓将军了吗?目前镇江徐大哥主事?”不待徐达回答,张龙又道:“兄弟们到城中吃餐饭即走,徐大哥辛苦一下吧!”
“教主!”那徐达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徐达所犯何罪,明教自此真把徐达排除在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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