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这篇yy小说,张嚣心中大快,也想学那“骚客”的模样把笔一扔,又没舍得,这笔可是要用钱买的,自己身无分文,还是省着点儿吧,反正大家都是“文人”,互相借笔使使也没啥!
溜溜达达地出了长廊,找个没人的禅房,进去睡了一觉,反正也无事可做,不睡觉干嘛!这一觉直睡到掌灯时分,张嚣腹中饥饿,下床出屋,想找点吃的!估计厨房应该离柴房很近,而柴房必在后院,他也不问人,蹑手蹑脚地绕到后院。
小说看多了确实有好处,书上不是总说厨房在后院吗,他来到后院果真见到一个大厨房,心中大喜,探头向里一望,没人!半点也不犹豫,他立即闯了进去,揭开大锅盖,见锅里有几块锅巴,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吃,心想:“不知那空了怎么在方丈面前说我的坏话,反正把我赶出寺是肯定的了,朱元璋不就是被赶出去的吗,我也不可能例外!既然如此,那还客气什么,不吃饱肚子,休想让我离开!吃完锅巴,擦了擦嘴,又在厨房里乱翻一气,找出几个生地瓜揣入怀中,吃完打包,这才是优秀和尚的行为!
姗姗然地离开厨房,正想从此告别大龙兴寺,去游历四方,忽听身后一人大喝道:“重八,原来你在这里,方丈正在找你,你快去见他老人家!”
张嚣回头一看,竟又是那个空了,这大光头正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想必是告状成功,方丈要修理自己了!他也不在乎,冲空了一摆手,道:“头前带路!”
“呀喝,你小子还狂起来了!哼,你不敬师兄,看方丈怎么处罚你!”空了见张嚣一副大老爷的样子,心头更增气愤,要不是看在他身高体壮的份上,真上去踢这小子一顿!
张嚣一摇三晃地跟在空了身后,向方丈的禅房走去,路过那条长廊时,只见一中年秀才背手站在那堵粉墙下,抬头看着自己写的那部yy小说,满脸的茫然之色,显然是看不懂自己写的啥!
张嚣心中好笑,这不就是白天写诗的那个秀才吗,他写的诗自己看不懂,自己写的小说,他也看不懂!很好,扯平了!路过秀才身边时,他道:“看不懂吧,这是梵文,写的是一个元末的秀才去了唐朝的事,下面的我没写,太深奥了,写了你也看不懂!”
这秀才大吃一惊,转头看向张嚣,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墙上的简体字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梵文?可其中有几个字我是认识的啊,与中华文字并无不同!”
“阿弥陀佛!”张嚣高颂佛号,一本正经地道:“佛本是道,天下文字虽有区分,但万物归中,想那天竺本有文字,可自从玄奘法师西去,当地人发现我中华上国文字博大精深,起了仰慕之心,便根据我中华文字创出了新的梵文……”
“施主不要听他瞎说,这人只读过几年私塾,以前是个放牛的,他哪里认识什么梵文,莫要上了他的恶当!”空了打断张嚣的话,他吃了亏,自然不想让张嚣再糊弄别人!
这秀才却摇头道:“玄奘法师的事迹可不是瞎说,那是有史可查的,只是这些梵文写的是什么?一个元末的秀才去了唐朝,怎么去的,倒要请小师父解说!”
张嚣得意地看了一眼空了,你这乡下秃驴懂得什么,我可是现代来的高僧!他只要一提小说,立时便会滔滔不绝起来,道:“玄奘法师西去天竺,他可不是一个人去的!”
秀才接道:“出发时不是,可最后只有他一人到了!”
“错!是四个!”
秀才大是怀疑地道:“他还有三个师兄弟同去吗?”
“错!是三个徒弟!”
秀才稍有怀疑地道:“我看过的书也不少了,从未听说过他收过徒弟!”
“错!玄奘法师的大徒弟叫孙悟空,二徒弟叫猪悟能,三徒弟叫沙悟净!”
连被叫了三次“错”,把秀才都叫得信心动摇了,以为真是自己不多呢,道:“既然有名有姓,想来是真事,那么……”
空了猛地一拉张嚣的袖子,催道:“方丈等你呢,不可让他老人家久等!快走吧!”
张嚣叹口气,双掌合什,对秀才道:“看来这书只能连载了!你我相见便是有缘,如有机会再见,我必会更新,阿弥陀佛!”转身跟空了走了。
秀才大急,什么连载和更新,闻所未所闻,他一生嗜书如命,凡书无所不涉,只是没有机会看到梵文书,这回好不容易碰到个精通此道的“大师”,岂有不问之理!在后面叫道:“小师父,你话里禅机太深,我……学生一时之间理解不了,还请你明示!”
张嚣头也不回地道:“每日连载才味道,一次说完,就没有盼头了!”
又是连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见张嚣不理自己,这秀才无法,跺了跺脚,取出纸笔,竟一笔一划地抄起墙上那篇yy小说来,可能是想好好研究一番!
不提那秀才抄袭张嚣的小说,只说张嚣去见方丈佛性。穿过一个大院,又进了一个小院,两人来到一座禅房前,空了隔窗道:“师父,重八来了!”
屋里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叫他进来!”
空了一脸坏笑地看了张嚣一眼,却见张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整整衣冠准备进屋,张嚣靠近空了的耳边,小声道:“师兄,我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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