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一只鸡吗?这明明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一个恶鬼”。看到那公鸡瞪视自己的两只眼睛,楚洋更感毛骨悚然。那是两只怎么样的眼睛哦?虎豹少了几许凶恶与残忍,鹰隼逊了几分阴狠与邪恶。再打量那公鸡的模样,楚洋觉的胃在恶心的萎缩:
一片硕大的黑色鸡冠耷拉覆盖在了头部,身上的羽毛却是稀落可数,露出了暗红色好似已**的肉质……可怖的还是那公鸡居然长着一张与人一般,有着表情的“脸”,楚洋就从那扭曲的“脸”部肌肉中明显读到了诅咒、苦难、痛苦与罪恶……
在一个封闭几百年,或许上千年的铁门中,居然飞出了一只公鸡。这比在白日撞鬼更使人惊悚莫明。楚洋不由颤抖着道:
“胖子,你有见过……见过如此奇怪的公鸡吗”?
“这肯定是鬼鸡或僵尸鸡。楚少,闪了还是灭了它”?胖子紧握着大砍刀,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呱,呱”!那公鸡叫了起来。其声凄厉之极,楚洋与胖子觉的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靠!这扁毛畜生倒还抖起来了”。胖子怒吼道,
楚洋知道胖子发起横来,忙伸手去拉他。胖子一把推开楚洋的手,举刀一个“力劈华山”向那公鸡砍去,未等招式使老,屈身一个“枯树盘根”,变劈为扫。
看到胖子在如此诡异的情形下还如此无聊的卖弄,楚洋哭笑不得。
“啪”其声如击朽木,如打败絮。那公鸡动作反应显然并不敏捷,甚至有点呆滞,被胖子的一刀扫出了三四米远。
胖子举着刀也不由纳闷,心道:
“我如此威力无比的一刀,别说是只鸡,就算是条狗,那也应该斩成两段,但看那遭瘟鸡若无其事的样,难道世上还真有刀枪不入这回事“?
“快闪“!看到情形越来越不对,楚洋拉了胖子赶紧跑。
“呱“!那公鸡竟然跳跃着向二人追来,其速迅若奔马。楚洋觉的屁股上一阵巨痛,知道已经被那公鸡狠狠啄了一下,举着火把的右手下意识的向后一挥,乘那公鸡躲避的一刹那,与胖子更加拼命的向外跑去。
一路上两人也不知道被那穷凶极恶的公鸡啄了多少下,只觉的鲜血把裤子都湿透了。胖子气急败坏的道:
“咱们两个大老爷们被这瘟鸡搞的如此狼狈逃窜,再加上半露着腚的形象,被黄翠茵那妞看了掉份吧?楚少,我看与它拼了”。
“这可是它的地盘,它的地盘它做主,再加上这么小的甬道也摆不开架子,如果给他在脸上咬一口破了相可不美啦。引到外面再灭它吧”。楚洋道。
“我好担心被这瘟鸡咬了这么多口,不知道会不会得禽流感?咦!那鸡好象没跟来了”。胖子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它再厉害也不过是头鸡,追的上咱们还不反了天”?楚洋呵呵笑道。
“呱”!楚洋话音未落,那公鸡又跳跃着追了上来。楚洋忍不住回头去看,恰巧与那公鸡对视了一眼……突然间,感觉身子如坠冰窖,继而感到心中一阵酸楚,不禁掉下泪来。
“我来了,我来陪你”……楚洋从那公鸡的眼中感到了无法形容的绝望与悲凉,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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