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赫仑已死。”小墟中,傅冲和段玉成早已回来。李元吉走进小屋中,淡淡的道:“接下来就等曲傲过来了。”
傅冲和段玉成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喜色,极有默契的同时开口道:“恭喜公子,即将完成心愿。”
李元吉皱眉道:“现在我们连曲傲的影子都还没看见呢!什么完成心愿!”
傅冲道:“公子放心,我们的探子查得一清二楚,曲傲确实和呼赫仑关系非浅,且如果他想过来执拾呼赫仑身死留下的手尾的话,绝对不会带上大批士兵,只能带上一些心腹,数量约莫在百余骑左右。”
李元吉道:“曲傲在铁勒号称第一高手,其心腹想必也是铁勒的精锐,即使只有百骑也不能忽视之,你们还是想想应该在那里阻截他们吧!”说完陷入了沉思。
段玉成道:“依我说,以曲傲那狡猾的性格,必定会绕道而行,我们应该多派探子,找到他的形迹再行阻截。”
傅冲摇头道:“未必,再狡猾的人也不会成天都保持警惕,况且对曲傲来说,此次事态相当紧急,他多数会全速赶过来。”顿了顿,又道:“我们的人虽然经过隐藏形迹的训练,但对曲傲这样的高手,放在远处探探消息还成,只要一接近,立时就会被曲傲发现,这里一马平川,他们一意要走我们根本拦不住。”
李元吉听了两人的话,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坚决的道:“召集全部战士,于市集外设下埋伏,当曲傲一行进入市集后马上发动攻击,先以强弓和连环弩机射杀集中守卫和曲傲带来的骑兵,任何人想反抗立即格杀。”
傅冲和段玉成俱是一惊:“公子?”
李元吉摆手道:“不必多说,今次我不但要在比武中胜过曲傲,还要将其当场格杀,扬我名声。”说这话时,其神色极为淡漠,但却丝毫也掩饰不住话语中渗出的庞大杀意。
傅冲脸色一变,劝道:“公子,如今我们羽翼未丰,贸然和铁勒结冤对公子未来的发展极为不利……”
李元吉不以为然的道:“铁勒和中原相隔千里,中间还隔了个东突厥,我怕他何来?况且杀死曲傲,正是为了我未来的发展。”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值此时刻,中原地区已是天下大乱,四方豪雄并起,我估计我李家在今年五月左右也会开始起兵反隋,但与李阀相近的突厥却态度暧昧,实在是莫大的隐患。”
李元吉一手握拳,往面前虚空挥舞了一下,愤然道:“突厥人现在很显然是想玩左右逢源的把戏,中原无论哪个势力求其相助都是来者不拒,务求将中原搞得越乱越好,另一方面,却又不断的对中原边境进行抢劫掠夺,大搞以战养战图谋乃大。”
傅冲和段玉成听得都是脸色一变,仔细想来,情势确实如李元吉所说。
李元吉道:“铁勒和突厥相连,因突厥强而铁勒弱,故此铁勒表面上臣服突厥,但其实双方有着不可解的矛盾,一直处于敌对状态。”“曲傲乃铁勒第一高手,是铁勒勇武精神的象征,只要曲傲一死,铁勒必然大乱,如此良机,突厥人岂能坐视?到时候他们两方打起来,自然谁也顾不得中原的事了。”
听了李元吉的话,傅冲道:“公子此言甚是有理,但如果让突厥轻易吞并铁勒,势力大涨,到时候中原不是更加危殆了吗?”
李元吉道:“哼!虽说曲傲一死,铁勒人的士气难免大挫,但铁勒之兵全是骑兵,双方于大军交战之中却也影响不大,即使突厥真能因此轻易占领铁勒的牛羊土地,却不可能全灭铁勒人的骑兵,单是剩下的铁勒骑兵于后方侵扰,就足够突厥喝一壶的了。”
说到这里,李元吉眼中精光一闪,道:“只要给我七八年的时间安心发展经济军备,到时候兵强马壮,还怕他什么来?迟早一天,我要将整个大草原作为我汉人世世代代的牧场,这些异族人愿意臣服便罢,如果不愿臣服,我必将他们通通灭族!”
傅冲和段玉成听得热血沸腾,激动的道:“我俩必助公子完成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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